绝色
一个有风韵的女人都需要具备什么呢?柔弱的性格,受过一点教育,具有母爱精神,心软。一个美丽的女人需要具备什么呢?高高的个子,鸭蛋脸,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嘴,水嫩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大腿,饱满的乳房,高挺的屁股,饱满的小脚,温柔的体香。我恰恰具备了上面两种条件,我觉得既幸运又不幸。二十七岁了,还没结婚,应该说可惜了。但我并不觉得可惜,我知道,美丽女人的命运通常不好,这是我的不幸。生活,对于我来说,总是乱糟糟的一片,毫无顺序可言。这样的生活我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切陷入一片淫乱中……
早晨,我刚从睡梦中苏醒,电话响了起来,“嘀嘀……”,我拿起电话,懒懒地说:“谁呀?”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月芬,起床了吗?是我。”我噘起小嘴,埋怨地说:“哎呀!萍姐!这才几点呀!这么早。”萍姐在电话那边说:“月芬,不早了,已经十点了,快点起吧,赶快到我这里来,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我不耐烦地说:“行了!知道了,知道了!”说完,我挂下电话。
没办法,总要生活吧。否则那些高级衣服呀,内衣呀,丝袜呀,皮鞋呀,手表呀,金货呀……不能从窗户外面飞进来吧?我又呆了一会儿,慢慢地从床上走下来,进入卫生间……洗澡后,我终于完全醒过来了,先是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煎蛋、面包、牛奶。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欣赏着早晨的电视节目。吃过早餐以后,我坐在镜台前面,细细地打扮着自己,今天我决定化淡妆。一切整理好后,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很满意,淡淡的娥眉,淡红色的嘴唇,浅粉底,柔和的眼线,刷得亮亮的睫毛。然后我打开衣柜,穿什么呢?我翻看着衣服,最后我选中了一身高级的淡黄色套装,开领的西服式上衣配合着中裙,这让我感觉很好。丝袜,什么颜色的丝袜?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肉色的丝袜比较好。我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挑了一双新买的黑色寸跟高跟鞋,穿好以后,我高兴地对着镜子照了照,的确很满意!
从家里出来,我直接打的,对司机说:“金山路,富源小区。”富源小区属于那种很平民化的小区,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数是工薪阶层,既没钱,也没势,好不容易买一套小独单,还要背上二十几年的贷款。萍姐就住在这里,当然,她不属于工薪阶层,她和我一样,属于那种比工薪阶层能过得更舒服一点的阶层,算个小业主吧。我刚在小区门口下车,就听见有人叫我:“月芬,你怎么现在才来?海哥早就到了!”迎面朝我走来的,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个子不高,却是乳翘臀肥,走起路来,两个饱满的乳房随着摆动,是有味儿。圆脸蛋,小巧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柳叶眉,桃花眼,尤其是她的眼睛,一切风情尽在其中。她就是萍姐,骨子里透出一种风骚。萍姐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我笑着说:“你那么大早就叫我,我现在还困着呢。”
萍姐用手指点了我一下笑着说:“叫你还不是应该的,工作哪能迟到呢?”我笑着挎着她走进了小区。萍姐住在小区的最后一排楼,后面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因为远离大街,这里的环境既安静又舒适。我一边走,一边问:“小飞来了吗?”萍姐说:“那个臭小子早就来了,一进门就缠着我,讨厌!”萍姐虽然嘴里说“讨厌”可脸上却展现出幸福的样子,我看着她直想笑,心说:比人家大二十多岁,还这么惦记着。萍姐忽然看看我,问:“月芬,你想什么呢?”我笑着说:“没,没想什么。”萍姐一脸幸福的样子,嘻嘻地笑着说:“那个臭小子,有时候其实也挺可爱的。”我正要说话,萍姐的手机响了起来,萍姐看看手机号码,对我说:“是海哥打来的,催咱们呢,快走。”我和萍姐进了一七号楼。进了房间,萍姐住的是两室一厅,房间并没怎么装修,也没什么家俱,显得空荡荡的。
左手的房间是大屋,也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右手的小房间是萍姐住的地方。我们刚进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迎了过来,笑眯眯地对我说:“芬姐,您来了。”年轻人高高的个子,小鼻子,小眼睛,脸上随时都挂着顽皮的笑容。他身材挺瘦,但很精神,身上穿着目前最时髦的休闲装,发型相当新潮。他就是小飞,目前还是个大学生,他是学摄影和美工的,为了多挣点钱上学才出来打工,他对于摄像机玩得很在行。我冲他笑笑,对他说:“你来的挺早呀?不上课了?”小飞说:“写论文了,那些课没什么意思,不上了。”我们正说话,从大屋里走出一个男人,个头不高,身材匀称,浑身都是健壮的肌肉,短发,消瘦的脸庞,脸上的五官仿佛是用刻刀雕刻出来的一样,显得坚毅有力。他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高级的三角小裤衩,裤裆里鼓鼓囊囊的,看着让人眼晕。
他就是我们这个小小“工作组”的大老板海哥。海哥今年三十多岁了,在监狱里呆了将近十年,出来以后在社会上流浪,后来到了这里,经过几年的拼杀,在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里打出一片天下,现在是很有名气了。海哥很有势力,但他并不显露,只是干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他经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海哥见我来了,人也都到齐了,对我们说:“开工!大家准备一下,小飞,你去把摄像机弄好。”小飞吐了一下舌头,急忙走进大屋里,我和萍姐也不敢多说,急忙拐到小屋里。进了房间,我和萍姐把衣服脱光,每人只穿丝袜,萍姐对着镜子又仔细地打扮了一下,才和我一起走进大屋里。房间里的窗帘都是厚厚的面料,拉上后房间里一片黑暗。小飞拿出摄影灯,把灯光调整好,房间里的墙壁都是白色的,除了摄影机和摄影灯以外,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特大号的高级软床,床上什么也没有,只铺着宝蓝色的高级床单。海哥看着小飞把摄影机弄好,对我们说:“你们上床。”我和萍姐拉着手上了大床上。小飞弄好一切以后,对海哥说:“海哥,都弄好了,开始吧。”海哥对我和萍姐说:“今天是两场,第一场你们搞同性;第二场咱们三个,月芬搞阿萍。开始!”
小飞也在摄影机后面大声说:“THREE、TWO、ONE!BEGIN!”然后房间里安静下来,小飞站在镜头后面调整,海哥举着录音用的长把麦克风对着我们……我和萍姐面对面地跪在床上,互相搂抱着亲嘴,两条柔软的舌头伸出来,互相用舌头逗弄着,粘粘的唾液被我们用舌头拉起了晶莹的细丝,然后我们拥抱在一起进行深深的接吻。萍姐的小嘴里很香,我们把舌头深深地插进对方的嘴里,互相绞弄着,缠绵着,绞弄出的唾液我们争相吸吮,吞咽。萍姐和我在深深的接吻中发出了腻腻的声音:“唔……嗯……”我的手伸到萍姐的乳房上开始揉弄起来,萍姐顺势倒在我的怀里。我把萍姐平放在床上,慢慢地跨在她的胸口上,把自己的两个饱满的乳房放在她脸上,萍姐哼哼着用脸蹭着我的乳房,我拿起一个乳房,用乳头摩挲着她的嘴唇,哼哼着说:“来,宝贝,张开嘴,吸……舔!”萍姐张开小嘴,我把乳头塞进她的小嘴里,萍姐狠狠地吸吮着,房间里充满“嘶嘶”的吸吮声。我仰起脖子,闭上眼睛,舒服地发出淫声:“哦!哦……”我一边让她吸吮着乳头,一边揉弄着我的另一个乳房,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淫荡。拍这种黄色录像,其实就是演戏,男人或许在射精的时候有一点动情,可女人完全是处于一种表演的状态。
我一边放浪地叫着,一边用我的另一个乳房使劲地抽打着萍姐的脸庞;萍姐大口大口地使劲吸吮着乳头,嘴里哼哼着,声音也越来越大了。我让她吸吮了一会,然后把另一个乳头塞进她嘴里,让她轮流吸吮……大约五分钟,我从她身上下来。萍姐淫荡地在床上扭动着,小嘴里嚷道:“来呀!来呀!我要!要!嗯……我要!”我跪在她的侧面,一低头,小嘴叼住萍姐的一个乳头猛舔,一只手揉弄着她的另一个乳房,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裤裆里用手摩挲着。萍姐穿的是纯白色的连裤丝袜,是高级的日本货,超薄透气,黑黝黝的浪屄毛清晰可见,我用中指大力地摩挲着她的屄,小嘴在她的两个乳房间忙活着。萍姐更大声地叫起来:“哦!快!哦……”在我的大力摩擦下,萍姐竟然被弄得出了黏液,把丝袜洇得潮湿了。我见她“潮”了,先是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肉色连裤丝袜脱掉,然后把萍姐的丝袜也扒了下来,我们赤裸相对了。我一抬腿,跨到她脸上,先来个“六九”花式,把自己的屄对准萍姐的小嘴狠狠地坐了下去,然后我搬起萍姐的两条大腿,大大地分开,露出她的屄,然后低头舔起她的屄来。
小飞扛起摄像机,海哥一手举着麦克风,一手拿着摄影灯,两个人慢慢地凑了过来,着重拍摄着我的舔屄镜头。这可能要做个特写吧,我这么想,然后一手撩起头发,把自己的脸露出来,另一只手分开萍姐的屄,伸出舌头,用舌尖戏弄着她的尿道口,萍姐浪声地叫了出来:“哦!啊!快!啊!”我舔着她的尿道口,然后伸长脖子,开始舔着她的浪屄,把粘粘的淫水故意用舌尖挑起来对着镜头微微地一笑,然后把舌尖插进萍姐的屄里,萍姐痛快地叫着:“哦!哦!哦!”我一边舔着她,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让屄在萍姐的脸上乱蹭。小飞也及时地调整镜头角度,把镜头拉近萍姐,照着她那浪浪的淫荡表情。萍姐一边用小嘴快速地舔着我的屄,一边用双手大力地拍打着我那肥硕的大屁股。“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响起,海哥及时地将麦克风对准,把这淫荡的声音记录下来。
在我们互相的刺激下,我和萍姐渐渐入戏,互相叫了起来,这个嚷:“哦!快点!啊,啊,啊……”那个叫:“来了!爽!啊!哦!哦!哦……”叫两声,我们就互相舔着对方,加速刺激……玩了好一会儿,海哥突然冲小飞递了个眼神,小飞即时地把摄影机关掉,同时把麦克也关掉,海哥这才冲我们说:“好了,休息一下。”我和萍姐都笑着从床上起来。萍姐坐了起来,笑着对海哥说:“海哥,怎么样?”海哥这时正凑在小飞的跟前,仔细地看着小飞熟练地控制着摄影机重播着刚才的一段,海哥听完,笑着说:“行!还不错!到了那边再整理一下,估计可以出口了。”萍姐嘻嘻地笑着说:“这次能赚一笔了吧?”海哥点点头,忽然抬头冲我和萍姐说:“哦!对了!上次的钱下来了,一会儿完了事情,咱们把帐都结了。”我笑着说:“海哥,谢谢您了,不过这次怎么这么长时间?”
海哥一边看着萤幕,一边说:“咳!别提了,不知道南面那边怎么回事,送货的人都回来了,钱才打到咱们帐上,我昨儿才提出来。”小飞在一边听着,高兴得直搓手,说:“好了!这次又可以发一笔小财了!哦!”小飞一说话,萍姐忽然说:“小飞!过来!”小飞一吐舌头,乖乖地走过来,萍姐一下把他到身边,在他的耳边说:“我问你……”下面的话我没听到,我心说:看来萍姐这次玩真的了,哎呀!他们可差二十多岁呢!一会就听小飞辩解道:“不是……没有……你从哪看见了……”萍姐看看我和海哥,见我们都没注意,萍姐一把拉住小飞说:“嚷!你嚷!跟我过来!”说完,拉着小飞快速地走进小屋。海哥看完了录像,笑着对我说:“月芬,他们俩怎么了?”我笑着说:“咳,上了两次,不知道怎么了,好像黏煳上了。”海哥摇摇头一笑,对我说:“月芬,拿两瓶汽水过来。”
我答应一声,下地走出去。我拿了汽水进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小屋。小屋的门并没关死,我从缝隙看进去,只见萍姐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正给小飞唆了大鸡巴呢!我笑着走进大屋,海哥看我笑,问我:“怎么了?”我一边把汽水递给海哥,一边笑着,小声说:“我刚过来,您猜他们……嘻嘻,萍姐正乱叼鸡巴呢。”海哥也笑了,说:“真他妈的!”随后,海哥冲着小屋喊道:“快点!开始了!”我听完,一下子躺在床上,笑得肚子疼……听到海哥的叫声,小屋里一阵乱糟糟的响动,小飞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进来,也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海哥,只是马上走到摄影机后面鼓捣着。紧接着,萍姐也走了进来,嘴边挂着满意的浪笑,一边走,还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浪屄,我细心地发现萍姐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精液。萍姐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海哥……”海哥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
小飞站在摄像机后面,对海哥说:“海哥,准备好了。”海哥说:“开始!”萍姐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把她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冲着天花板,她的双腿分开;我坐在她腿中间,把脚伸到她的面前,萍姐小嘴一张,含住我的大脚趾细细地吸吮着。我坐好然后拍拍她的屁股,房间里回荡着清脆的响声,萍姐腻腻地哼哼着:“呢……嗯……”我的心脏渐渐跳得快了,只觉得血液往上涌,手都好像在微微颤抖。我使劲地扒开萍姐的屁股,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一个肉乎乎的屁眼露了出来,屁眼的周围很干净,一根毛都没有,光熘熘的,小小的屁眼一伸一缩,蛮是可爱。我把长发拢到自己的耳朵后面,在镜头面前露出脸庞,然后慢慢地靠近,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地舔着萍姐的屁眼,从周围舔到内部。萍姐放浪地叫了起来:“哦!啊……哦……啊……好……使劲……里面……啊!”
我用舌尖使劲的挤进屁眼里,然后抽出来,插进去……动作加快,脖子一伸一缩,逐渐进入淫乱的状态。萍姐大声地叫着,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使劲地摸着自己的屄;我也用手狠狠地揉弄着自己的两个乳房,乳头硬硬地挺起,我只觉得一阵发热,真刺激!房间里,一个美丽的女人正舔另一个风韵女人的后门,这样的镜头只会让人觉得淫乱。海哥再次冲小飞使眼色,小飞把摄影机关闭。海哥把麦克风放在距离我们很近的地方,小飞调整好灯光,海哥迅速地脱掉裤衩,一根鸡巴一下子耷拉出来,海哥上了床,然后对小飞打了个手势。小飞喊了声:“开始!”我和萍姐跪在床上,海哥站在我们跟前,用手叉着腰,任凭我和萍姐用小嘴轮流叼着他的鸡巴。海哥的鸡巴挺有特点,粗并不粗,长也不是很长,只是显得很结实,很健壮,就好像他满身的肌肉,龟头熘圆。
我和萍姐用小嘴吸吮着他的鸡巴头,晶莹的唾液将鸡巴头润湿,我们的手在海哥的身上不停地抚摩,海哥逐渐喘粗气,鸡巴渐渐地挺直。我和萍姐轮流地张开小嘴,海哥在我们的小嘴里轮流抽插。萍姐一低头,含着他的鸡巴蛋子,小嘴淹没在他黑耸耸的鸡巴毛里。海哥舔舔嘴唇,看着我们服务着他的鸡巴,忽然一伸手攥着我的乳房,用手指捻着我的乳头,我轻轻地哼了起来……海哥让萍姐和我亲嘴,然后举起我的双腿,鸡巴一挺,插进我的屄里动作起来,“扑哧,扑呲,扑哧,扑呲……”,我觉得下体被饱满地充实起来,粗大火热的鸡巴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摩擦,一阵阵激动传进大脑。我使劲地吸吮着萍姐的舌头,萍姐一边用手使劲捻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摸着海哥的大腿,海哥扬手拍着萍姐肥硕的屁股,“啪!”,萍姐细细地哼了一声“嗯!”,随着海哥的拍打,萍姐一声声地哼哼着。
我伸出手,摸着交合的部位,粗大的鸡巴从屄里带出滑熘黏煳的淫液,大鸡巴痛快地在里面抽插着。海哥执着我的两个脚脖子,屁股前后地快速挺动,两肉相碰,发出脆生的“啪啪”响声,我痛快地叫嚷着:“啊!快……哦!哦……”我一边叫着,一边摇晃着头,萍姐咬住我的乳头猛啃。海哥把鸡巴从我的屄里抽出来,就着萍姐高挺的屁股,用手使劲按住,鸡巴对准萍姐的屄,大力地一挺,萍姐“嗷”地一声叫了出来。随后,萍姐就好像大海中的一条小舟伴随着海浪晃动起来,她耷拉下来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前后乱晃,让人眼花缭乱。我凑过去,躺在她的乳房下,一边磨搓着自己的屄,一边用小嘴寻着萍姐的乳头,一旦被我叼到乳头,我就张大嘴使劲地吸吮,萍姐淫浪地叫着:“啊!鸡巴!啊!乳头!啊!给我!快!快!”海哥一直没说话,只是玩命地挺动着屁股,粗大的鸡巴在萍姐浪屄里翻出,抽入;萍姐的两片大屄唇完全地翻开,粘熘熘的淫水把鸡巴润滑得格外滑熘,龟头在小屄里外插里揉,把萍姐弄得浪浪的。
萍姐张着小嘴,面对着镜头,本来萍姐模样长得就俊俏,虽然年纪大了却是倍添了许多风骚媚翘,这么张着小嘴,对着镜头浪浪地一叫,那两片红通通的嘴唇被那条软软滑滑的小舌头不停地舔着,舔着……不时的,还羞怩地用牙齿咬着下唇……我飞了一眼正在摄像的小飞,他的眼睛里闪着光芒,直瞪瞪地看着萍姐,好像有点发呆。我心说:这小子怎么了?动心了?不是演戏吗……我一口口地吸吮着萍姐的乳头,在这时候,海哥达到了高潮。“啊!”海哥好像夸张地大叫了一声,突然从萍姐屄里拔出鸡巴,我和萍姐并排躺在床上,海哥跨到我们脸上,鸡巴猛撸,“呲!”地一下射出了精液,我和萍姐都叫了起来,海哥把精液分别射在我们的脸上,小飞扛着摄像机对着我们的脸连续的几个特写,结束了这两场。我们和海哥轮流进卫生间洗澡,我是最后一个洗。
洗澡以后,我一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走出卫生间,刚一出来,就听到小屋里传出了声音,我细细一听,就听见萍姐高声地尖叫着:“啊!啊!啊……操!我!操!我!啊……来!来!啊!”我走进大屋,看见海哥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大床上抽烟。他的旁边摆放着三个信封,每个信封上写着名字:月芬、阿萍、小飞。海哥见我进来,笑了笑,对我说:“小飞这小子,嘿!”我笑了笑,对海哥说:“刚进去?”海哥点点头,说:“这小子色急了,玩命呢。”我笑了笑,看着信封,坐在床边喝着汽水。好一会儿,小屋里的动静才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小飞一边系着裤子,一边从小屋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萍姐也跟着走进来,也没穿衣服,屄毛上还沾着点点白色的精液,萍姐满脸幸福地挎着小飞的胳膊,头靠在小飞的肩膀上,满脸笑容,对海哥说:“海哥,不好意思了。”海哥看看她,一笑,对她说:“行了,你都不好意思两回了。”萍姐噘起小嘴,腻腻指着小飞说:“都怪他哦!按着我就操,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萍姐一边说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海哥说:“一人一个信封,各拿各的。”我们各自拿起自己的信封。海哥对小飞说:“小飞,一会儿跟我走。月芬,你回家吗?”小飞点点头,走到录像机跟前鼓捣着。我对海哥说:“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小飞、我、海哥从萍姐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了,萍姐拉着小飞小声地问:“晚上你几点过来?”小飞想了想,说:“跟海哥办完事我就过来,你等我。”萍姐笑着说:“我不等你谁等你?”我们笑着走出萍姐的家。在小区外,我和海哥、小飞分手,临走的时候海哥对我说:“下星期开工,别迟到了。”我点点头,招唿计程车回家。回家以后,我好好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还好,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我打开信封,点点里面的钱,满意地从中拿出一部分,然后穿了一身休闲装走出家门。晚上,我在饭馆里吃了饭,吃完饭觉得无聊,心说:干什么去呢?看电影,没意思;购物,懒得出去……想来想去,我还是想到萍姐那去。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萍姐接了,我对她说:“萍姐,我闷得无聊,到你那去吧?”萍姐高兴地说:“来吧,来吧,小飞也在这,人越多越热闹,快点呀。”挂了电话,我打辆计程车又来到富源小区。进了萍姐的房间,就感觉出淫乱的气氛,萍姐光着屁股给我开门,笑着对我说:“月芬,你随便,小飞……”我笑着推了她一把,说:“行了!你快忙你的吧!”萍姐高兴地扭着屁股进了小屋。我从厨房里拿出一瓶汽水,一边喝着,一边走到小屋的门口。房门没关,里面开着灯,床铺上,都是黄色画报。小飞正抱着萍姐的大屁股猛啃着,萍姐“嗷嗷”地淫叫着,看见我进来,小飞笑着说:“芬姐,不……”还没等他说完,我笑着打断他,说:“行了吧你!我们萍姐都跟你学坏了!整天嘴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小飞笑了笑,继续低头玩着萍姐的屁股,萍姐撅着屁股,嘴里叫着,俊俏的脸上显露出浪浪的样子。我到大屋里转了转,摆弄了一下摄像机,也弄不明白,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冲小屋喊:“小飞,中午和海哥把货送了吗?”小屋里净是萍姐的淫叫声以及小飞粗气的喘息声,好一会,小飞才大声地叫了一声:“完了!送完了!”说完,小屋里萍姐的叫声逐渐大了起来……我在大屋鼓捣了一会儿摄像机,觉得没什么意思,然后我又坐在床上翻看着那些黄色画报,其实也不是纯黄色的画报,都是一些地下杂志,不过配有性交的图片。我一边看着画报,一边听着从小屋里传来的声音。“哦……啊……等会,我弄好……哦!啊……飞……哦……舔……啊!”淫声扰乱了我的心,我心想:真够带劲的!看来他们是玩上瘾了。要不……去看看?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悄悄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到小屋门口,门根本没关,大家都是熟人了,况且我们又是干这个的。我随便地走到门口,慢慢地靠在门框上,仔细地看着房间里的情景。
萍姐肉肉的身子被小飞任意摆弄着,小飞把萍姐反身按在床上,掰开萍姐的一条大腿,裂开萍姐的浪屄,然后趴在后面乱舔着。我看不清楚,索性走进小屋一屁股坐在床铺对面的沙发上,用两手支着下巴颏,表面上装作无聊的样子,其实心里激动得“砰砰”直跳。其实倒不是我见不得这个,而是,自己在镜头前表演的心态与真正看别人作爱的心态是不一样的。萍姐和小飞并没有因为我的进来而有所影响,相反的,更疯狂地做了起来。小飞搬起萍姐的一条大腿,将萍姐充血的大屄唇露出,然后张开嘴,使劲地唑着屄唇,直唑得“嘶嘶”有声,萍姐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抓着床单,我想:她现在一定很舒服吧。小飞玩够了大屄唇,又翻开小屄唇用舌头舔了起来,时不时地用舌头探索萍姐的深处,萍姐更疯狂地用嘴咬住床单,“唔唔”地哼出了声。
小飞本来是蜷着身子跪在萍姐的后面,突然他来了个翻身,一长身,上半身搭在床上继续舔着萍姐,而下身却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尤其是他两腿间颤巍巍的鸡巴,直直地挺在我面前。高挺的鸡巴,好像火热的铁棒相似,要光是高挺,也没什么,可他的鸡巴还不时地自动往上挺,一挺,又一挺。小飞的鸡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阴茎比较长,但并不粗,而鸡巴头却是又圆又亮,就好像是一根细细的竹竿顶着个大西瓜一样,看着那么让人动性,随着鸡巴的高挺,从鸡巴缝里挤出丝丝的黏液。这个情景,让我直觉得身子发软,一股欲火上升,我使劲地夹了夹腿,就觉得大腿间发潮。我心想:小飞年纪不大,鸡巴却是很有特点,典型的“大头棍”……唉,萍姐真是会享受……好像潮了……我倚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裤裆上,用手摸着,眼睛盯着他们。
小飞仔细地舔着萍姐,然后站起身,用手撸着鸡巴,摆好姿势,准备进入;他不经意间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忽然又仔细看了看,见我的样子,忽然笑了,拍了拍萍姐的屁股,一下子从床上蹿下来,挺着鸡巴来到我的跟前。我坐在沙发上,小飞的鸡巴在我的面前乱晃,见他这样,我索性放开了,潇洒地晃晃长发,脸上浪浪地笑着,对他说:“小飞,你想干吗?想来来?不过你要问问萍姐乐意不。”小飞笑着说:“芬姐,我什么也不想说,嘻嘻……”说完,小飞这个臭小子竟然用鸡巴头顶在我的嘴唇上。我一边笑着躲避着,一边冲萍姐喊到:“萍姐!您管管他吧!您看他!”萍姐此时也下地了,听到我的话,浪浪地笑着说:“月芬,你就算帮帮忙,依了我们,来,咱们也……”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脱着我的衣服。我浪浪地笑着说:“哎呀,您干什么呀……”我刚想再说,小飞早已经把他的鸡巴头插进我的小嘴里,我也顾不得说话了,急急忙忙含着他的鸡巴头使劲地唆了起来,心想:真解渴呀!哦!好充实的感觉!
鸡巴头上的黏液被我完全吃进了嘴里,黏煳煳的,真好玩!我一边用舌头细细地品味着小飞的鸡巴头,然后侧过脸,伸缩着脖子,用小嘴紧紧地撸着他的龟头。萍姐迅速地脱着我的衣服,我什么也不用做,只是认真地吃着小飞的龟头。小飞看着我的样子,舒服地哼哼着,他见萍姐已经脱掉我的上衣,两个饱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出来,小飞急忙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攥住我的乳房,使劲地捏着乳头,我“嘤咛”一声哼了出来,抬眼看着他,满脸装出羞涩的表情,小飞的鸡巴好像挺得更硬了!萍姐在旁边一边咬着我肩膀上的细肉,一边用手摸着我的屄,屄里流出了黏煳煳的淫水,萍姐用手指沾着淫水不停地放进自己的小嘴里品尝着,浪浪地说:“哇!真够味儿!好吃!”小飞看着萍姐,忽然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直接插进萍姐的小嘴里。
萍姐好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抱住小飞的屁股,小嘴近乎疯狂地舔着鸡巴,小飞舒服得仰头哼哼着。玩了一会儿,我们滚到床上,小飞高挺着鸡巴,冲击着萍姐的大浪屄;萍姐“嗷嗷”地叫着,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女人似的;我在旁边浪浪地笑着,不时地舔着小飞暴露出来的鸡巴蛋子。小飞好像轻车熟路似的,一边使劲地操着萍姐,一边揉弄着萍姐的两个饱满的乳房,萍姐叫得更欢快了:“哦!啊!哦!啊……操……使劲操……过瘾……啊……解渴……哦!”伴随着萍姐的叫嚷,我越发淫荡起来,不停地含着小飞的鸡巴蛋子猛舔。小飞一边大动着,一边对我说:“芬姐,哦!我要你!”我马上撅起屁股冲着他,浪浪地笑着说:“来呀!快点!”小飞再也顾不得萍姐了,急忙拔出鸡巴,对准我的屄眼狠狠地一插,我痛快地叫了一声:“哦!”大鸡巴开始操起我的阴道来!小飞的鸡巴头在我的阴道里摩擦着,肉欲的满足和快乐,让我淋漓地爽!我高声地叫嚷着,萍姐听了也脸红起来,萍姐浪浪地笑着说:“哎呀!看你!鸡巴刚插进来你就叫得那么淫荡,要是……”
我还没等萍姐说完,就用自己的小嘴堵住她的小嘴,深深地接吻起来,我把舌头深深地插进萍姐的小嘴里,互相用舌头搅拌着唾液,然后争相吸吮着,小飞看得起劲,用力地操着我的浪屄,满室的淫荡。玩了一阵,小飞突然抽出鸡巴,粗大的鸡巴头高挺了两下,萍姐急忙用小嘴叼住猛吸,我也凑过去,用舌尖舔着他的鸡巴蛋子。小飞大大地叫了声“啊!”,在萍姐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今天的经历,是我没想到的,我能和小飞上床;因为以前都是萍姐独霸小飞的,没想到这次会玩了个三P……日子还像往常一样,我每周都要到萍姐家去拍戏,海哥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们也可以多分到一点钱。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冬天,我还是照常地每周到萍姐家,可我看出有点不对劲了。每次海哥和我们演戏的时候,小飞从镜头后面流露出的眼神很怪,那种眼神我似乎从海哥的眼睛里看到过,当海哥真正发脾气的时候,他的眼神很吓人,那种男人的眼神让胆小的女人害怕。海哥似乎也发觉了什么,每次拍戏以后,小飞都要拉着萍姐走进小屋,然后就是萍姐的大声淫叫,海哥有意地与小飞说话,可小飞总是阴沉着脸。从他们的表情里,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是某种不祥的预感……
*事情突然发生了,我丝毫没有察觉……深夜十一点,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惊醒了,拿起电话,是萍姐,“月芬!你快来我家!快点!快!”萍姐的声音发抖,好像是吓的。我急忙说:“怎么了!萍姐,发生什么了!你说呀!”我着急地问。“哎呀!你别问了!月芬!你快过来!快!”萍姐突然挂上电话。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出门,打的,来到萍姐的家。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我的心里突然“咯”地一下子!萍姐扑到我的怀里,大声地哭着。萍姐全身几乎没穿什么衣服。我发现,她的屁眼和阴道里还有残存的精液,头发乱糟糟的,乳房也有被捏过的痕迹,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萍姐的手上,都是鲜红的血迹……“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我急忙问道。“呜呜呜呜呜呜呜……月芬!小飞他……啊!”
萍姐的哭声越来越大,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对她说:“小声点!你怕别人不知道呀!”说完,我急忙走向房间。刚一进小屋,我吓得大叫一声“啊!”,只觉得腿一软,“扑通”一下瘫在了地上……房间里都是血迹,地上、墙上、床铺上、沙发上、衣柜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迹。床上,小飞躺在血泊中,满身的鲜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停止了唿吸。地板上的血泊中摆着一把弹簧刀,我只觉得,小飞已经是一个死人!萍姐哆嗦着把我扶起来,我心中一悲,抱着萍姐哭了起来,我和萍姐抱头痛哭,哭罢,我问萍姐:“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萍姐浑身颤抖,根本说不出来。
我拽着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两下,对她嚷道:“你说!说呀!”萍姐仿佛刚刚从恐惧中惊醒,一下子抱着我,颤抖地说道:“月芬!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啊!我害怕……”稳定了一下神,萍姐慢慢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原来,今天下午,萍姐正在家里,海哥和小飞突然到了,萍姐很高兴他们的到来。海哥和小飞好像喝了许多酒,满身酒气。刚一进门,海哥便抱起萍姐,哈哈地笑着说:“小萍!来,咱们亲热亲热!哈哈!”小飞也一边摸着萍姐的身子一边进了小屋,萍姐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只是任凭这两个男人玩着。进了房间,三个人马上赤裸相对了。萍姐虽然不愿意,但没办法,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是能给自己带来钱的人,萍姐乖乖地跪在地上把海哥和小飞的鸡巴叼弄得大大的,然后三个人开始玩起三P来。
小飞躺在床上操着萍姐的屄,而海哥却站在后面操萍姐的屁眼,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淫荡的声音。然后,他们轮流换位,萍姐除了高声地淫叫什么也不能做了,两个淫乱的男人分别在萍姐的身体内发泄出自己的肉欲,萍姐竟然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萍姐看到了一幅可怕的场面!小飞和海哥穿好衣服,就在他们正打趣对方的时候,小飞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大叫了一声:“操你妈的!我让你上我的女人!”一刀捅进了海哥的腰里!海哥根本没有准备,大叫一声:“啊!”顿时腰间的鲜血如泉涌。小飞拔出刀,再要捅第二刀的时候,海哥突然一挥手,对着小飞的脖子就是一下,小飞大喊了半声,倒在床上。海哥夺过刀子,一手狠狠卡住小飞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刀子对准小飞的心脏、肺、胃、肚子一阵猛捅,直把小飞捅成一个血人!
可这时,海哥的腰里的窟窿也涌出大量的鲜血,海哥一晃,随后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急急地跑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惊呆的萍姐……听完萍姐的话,我彻底冷静下来,急忙掏出手机按下电话“110”,萍姐见我打“110”,突然夺过电话冲我嚷道:“你要干什么!”我噼头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冲她嚷道:“醒醒吧!傻屄!”这个耳光很使劲,当时把萍姐打得一愣,我一把抢过电话对她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在你家里有个死人!死人了!你要是不想替人背黑锅,你就别报警!我也管不了了!”我说完,扭身就走,其实我心里真的很害怕!大半夜的,又守着死人,简直吓死了!萍姐见我要走,一下子好像失去重心似地跪在地上,一把搂住我的大腿,哭着说:“妹子!你可千万别走!我害怕呀!呜……”看着萍姐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扔下她了;再说,本来我们干的就是见不得光的工作,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把萍姐从地上搀起来,对她说:“行了,我能扔下你不管吗?咱们都是同病相怜的好姐妹,比亲姐妹还亲呢!”
萍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突然紧紧地抱住我,哭着说:“妹子!姐姐在这个世界上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可别不管我呀!呜……”我听完她的话也不禁眼眶湿润了。但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急忙重新拿起电话。萍姐一见急忙按住我的手,对我说:“妹子,先别打,咱们也要准备准备呀!”萍姐的一句话顿时提醒了我,是呀!还有很多事情没准备好!我急忙和萍姐走到大屋里,里面的大床移到房间的角落,窗帘拉开,摄像机怎么办?萍姐对我说:“妹子,厕所里有个阁楼,平时都放卫生纸的,不如把摄像机放到那里去吧。”我和萍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摄像机塞进阁楼里,我估计摄像机也差不多完蛋了,不过现在还哪里顾得这些呢。整理好一切,我又和萍姐把所有的带子、黄色画报和杂志处理掉,这才和她商量着该怎么应对警察。
最后我们统一了口径:小飞是萍姐的男朋友,海哥是小飞的朋友,萍姐不认识,我更不认识。小飞带海哥在外面吃饭,喝了许多酒,他们到了萍姐家里,然后,小飞首先和萍姐性交,正在高潮的时候,海哥突然闯了进来,按住萍姐猛操其屁眼,萍姐痛苦万分,大声唿叫,小飞一怒之下拿出弹簧刀刺杀海哥,但终因气力不足,被海哥反手刺死,海哥仓皇而逃……对好口供以后,我鼓起所有勇气按下电话号码……警察很快就赶到现场了!深夜十二点,七、八辆警车包围了楼门口。我和萍姐似乎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警察是那么的亲,以前,拍黄色录像,我们最害怕见警察,可真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好像都觉得警察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好。派出所的警察来了,刑警队的警察来了,市局的警察来了,法医也来了。
我和萍姐也不害怕了,按照刚才的口供,我和萍姐应对着警察……警察非常仔细地检查了发生事情的房间,提取了许多指纹、脚印,然后把我们带到派出所里。法医先是从萍姐的屄和屁眼里分别提取了精液样本,然后,警察又仔细地录了口供,然后萍姐又被召去画像……看来海哥很快就要被通缉了。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才和萍姐从派出所里出来。虽然警察告诉我们现场已经清理了,可萍姐是再也不敢回到那个家里去了。反正她也没什么家当,萍姐就一直住在我这里,正好和我做伴。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期间,小飞的父母从乡下赶来了,他们都是老实的农村人,小飞是家里所有孩子中最出色的一个,小飞的父母见到萍姐的表情就好像萍姐已经是他们的儿媳妇一样,根本没怀疑什么,这让我稍微放心了一点。海哥已经成为了重要的通缉犯,全国通缉。我和萍姐都很矛盾,既希望尽快抓住他,又希望永远抓不住他。
小飞死了,海哥应该偿命;可是,如果抓住了海哥,海哥必定会把我们的事情抖落出来,那时,虽然海哥肯定死,可我们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拍黄片,这可是制售淫秽物品,可是要蹲大牢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海哥如果知道是我和萍姐告诉了警察他的样子,出卖了他,那么,海哥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每每想到这里,我和萍姐都害怕得要死!简直就是惶惶不可终日。可眼下的问题却是如何解决生活来源!不拍片子,我和萍姐只好吃那点老本;可是,老本总有吃完的一天,我们又不敢抛头露面地到外面找工作,这可怎么办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我和萍姐手里的钱一天天地减少。……眼看就快过年了,我和萍姐饿着肚子缩在被窝里商量。我说:“姐,怎么办呀!总不能饿死吧。”萍姐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妹子!咱们没活路了吗?呜……”
我心烦地说:“哭!你就知道哭!哭能当饭吃呀!”萍姐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我的心情更加糟糕了,撩开被子,冲着她嚷道:“哭什么哭!嫌受罪,干脆死了算了!我操……你还有完没完!”我肚子咕咕直叫,又听她这么哭,压抑在心里多日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突然爆发出来,我冲着萍姐嚷道:“臭傻屄!哭!我让你哭!”我失控地抓起枕头对着萍姐乱打,萍姐一边求饶地叫着,一边闪躲,我更加不依!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一边骑在她的身上,一边用力地抽着她的耳光,大骂道:“要不是你这个臭浪货勾引小飞!那他也不会跟海哥结仇!也就没这个事了!现在可倒好!没片子了!没钱了!要饿死了!打死你!臭浪货!臭婊子!打死你!”我真是气疯了!挨饿的滋味可不好受呀!萍姐反抗了一阵便停了下来,任凭我一个接一个地抽她的大嘴巴。
我见她不说话了,更是来气,一口大唾沫啐到她的脸上,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劲,左右开弓,一口气连抽了她二十几个大耳光,把萍姐打得直翻白眼。打完了,我也觉得眼冒金星,好玄没栽倒在床上,眼睛昏花之时,隐约间,我忽然看见两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在我的眼前直晃,那馒头上还点着红点呢!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发出香喷喷的味道,我舔舔嘴唇,一口咬下去,只听萍姐一声惨叫!原来,由于我饿得神智不清,错把萍姐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当作了馒头!萍姐一叫!我马上神智清醒,急忙改咬为唑,这一唑不要紧,竟然唑出了一口鲜嫩的奶!哎呀!竟然有奶!我急忙叼住萍姐的奶头猛地吸吮,一口口地吃着奶,竟然吃了个半饱!萍姐见我吃她的奶,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了,一把把我按翻,撕开我的上衣叼住我的一个乳头一阵猛吸,竟然也唑出些许奶来!
我们两个再也顾不得打架了,轮流着吃对方的奶,总算对付着把今晚熬过去……第二天,我和萍姐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为了能继续活下去,我们必须要挣钱!在我的家里卖屁股!只有这样了!萍姐和我发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而我们也在深夜的时候搭伴出去,争取能尽快地找到男人。第一批来我家里的,竟然是一群高中学生,是萍姐在深夜某网吧的门口搭上的。这些有钱的逃学学生,出手挺大方,敲定的价钱是五个人,一千元钱可以随便,而且可以在我们那里住一宿。晚上,我和萍姐轮流打扮,把我们最好的衣服拿出来穿上。学生们来了后,我在客厅里接待三个,萍姐在卧室里伺候另两个,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客厅里,三个身体朝气蓬勃的年轻肉体在我的指引下分别高举双腿,我用小嘴叼着一根火热高挺的大鸡巴,两只小手分别攥着另外两根鸡巴猛撸。
骚臭而高挺的粗大鸡巴,不时从中央的鸡巴头里分泌出黏煳煳的大量淫液,我只好用小嘴一口口地把它们吃掉。因为可以任意胡来,所以年轻的男孩们怎么能放过我这绝色的骚浪娘们呢,在三个男孩的指挥下,我乖乖地跪在地上为他们吮吸着屁眼,又黑又臭的屁眼在我小嘴和舌尖的辛勤工作下被舔得干干净净;男孩也在我变态的骚浪中把他们的初男精分别射进了我的小嘴里由我吃掉……卧室里,不停地传出萍姐大声的浪叫声。我瞟了一眼,只见卧室里,萍姐已经和那两个男孩操上了,他们用的是传统的双管齐下式,一个男孩躺在床上把大鸡巴插在萍姐的浪屄里,另外一个男孩趴在萍姐的后背上用鸡巴乱杵屁眼,萍姐快乐地叫嚷着,肉乎乎的身体前后晃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被按在地上。三个男孩一个操屄,一个蹲在后面用手指挖弄着我的屁眼,另外一个男孩则跨在我的脸上用鸡巴插小嘴,我一边使劲地哼哼着,一边晃动着身体……深夜,我们七个人都进入了卧室。在漆黑的环境里,五个男孩用他们最原始的武器恣意地教育着两个骚浪的婊子,根本分不清楚是谁的鸡巴,只要我们身体中有眼的地方就会被不停地抽插,再抽插!我和萍姐几乎连叫嚷的时间都没有,一根鸡巴刚抽出去,另一根鸡巴就紧接着插了进来;屁眼里的鸡巴刚刚射精,小嘴里的鸡巴也紧跟着射了出来。在这一段接一段的高潮中,我和萍姐疲惫地睡了过去……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和萍姐做起了肉体买卖。转眼间过年了,我和萍姐手头也有了点钱,至少可以维持着日常的家用,本以为生活可以这样继续下去了,可海哥的被捕却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海哥是在常照被捕的,听说他被捕的时候因为打伤了一个刑警,在看守所里被警察打了个半死,真是活该!海哥把什么都说了,当然也包括拍片子的事情。很快,警察就找到我们,我和萍姐双双进了看守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和萍姐也只有老老实实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唯一的,我们都是被海哥胁迫才拍的片子,或许海哥也是这么说的吧,警察相信了我们,这或许也让我们少蹲几年的大狱。现在我总在想,如果当时小飞和海哥都没事,或许我们也会有一天散开各奔东西,也可能会进监狱,也可能不会……只是呀,可惜了我的这副面容,就这么一天天地变老,变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