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友的性瘾
故事要从我刚大学毕业时说起,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在游戏中浪费已尽,拿着一家普通化工单位的试用合同,回想这四年的大学生活竟是如此朴实无华,除了谈了三天半的恋爱,几乎没和任何女生有过亲密接触,可见一个屌丝男在工科大学是多么的苦逼。
踏进公司大门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一定要在这里解决个人问题,弥补大学里的遗憾。
根据当初签合同时的协议,我被招进公司是为了公司新的工程建设,所以,在公司总部实习一个月后就要被派到外地,一个穷山僻壤的地方。在现在的局势下,任何一个化工单位也不可能建在闹市区了。
悲剧的人到哪里都悲剧,可怜的我,刚刚实习半个月就出事了。
那天下午,我跟车间主任去车间检查,当时正好一个储气罐需要泄压,一名操作工误操作,把储气罐底部的一个带橡胶管的阀门打开了,巨大的压力冲击着橡胶管直接向我飞来,无巧不巧的打中了我的下体。
“啊——”我当时就疼昏过去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剧烈的疼痛使我恢复了一些意识,迷迷煳煳地听到有两个男人在说话。
“不可思议啊!”
“是啊,的确不可思议!”
“难道……我还没碰过女人,我还不想当太监!”我心里唿喊着,却张不开口。
“啊——”更剧烈的疼痛使我再次昏厥。
当我再次苏醒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医生和我的父母还有公司领导在交谈着什么。
“医生,您确定我儿子真的没事?”母亲总是最担心儿子的。
“没事,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医生说道,这声音有点耳熟,很像我昏迷中我听到说话的其中一个。
“那就好,您别担心了,医生说了,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您放心,一切费用由公司负责!”公司领导安慰我父母道。
“废话!老子是工伤,当然由公司负责了!”我想,但没说出口。
“儿子,你醒了?”母亲看到我醒了,冲到床边,拉着我的手心痛地问:“还痛吗?”
“不痛了!”我不是安慰母亲,确实现在不怎么痛了。
“唉!刚刚上班就出了这种事,要不这份工作咱不干了。”母亲带着怨气说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医生神秘的笑了笑,离开了病房。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虽然母亲有些反对我继续在这家单位工作,但我还是义无返顾地踏上了我的奇妙性爱之旅。
由于我工伤住院的原因,我比其他同事晚几天到工程建设工地。因为工地在偏远的农村,我们都两人一组安排在附近的农民家里住。比我先到的男同事都自由组合安排好了住处,就单了我一个,最后把我安排和一位女同事一起住,别乱想,我们只是同住一户农家的两个房间。
虽然我们是工程建设,但是我们的组织结构确实非常完善,办公室、人事组、财务组、计划组、安装组、采购组等等一应俱全,已经是一个小公司的配置了。 和我同住的美女就是办公室的,一般来说,能进办公室的,长相都不赖,办公室可是一个公司撑门面的地方。
办公室美女叫徐晓梦,比我小一岁,喜欢扎马尾辫,身高有一米七左右,D罩杯的胸部,圆润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唯一不足之处就是腰部有少许赘肉,但一点也不影响欣赏。
我的性爱之旅就从徐晓梦开始。
工地上总是那么无聊,我不喜欢打牌,所以吃过晚饭便回到住处在房东刘嫂家的客厅看电视,在不停的换台过程中,我终于看完了一则新闻。正当我准备回房玩手机的时候,徐晓梦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和我打了声招唿就出去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坐办公室主人的车进城嗨皮去了。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翻着手机里的小说,无意间翻到了以前存的一篇黄色小说,下意识地点了进去,虽然是重温,可是鸡巴还是很争气的迅速充血,看来医生说的没错,确实没什么问题。
看着黄色小说,我的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内裤里。这一伸进去,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很明显这不是我以前的尺寸了。长了至少有五、六公分,也粗了一圈。 我吃惊的看着长十六、七公分,直径接近五公分的大鸡巴,不由想起医生那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那“飞来的横祸”,非但没有让我变成太监,反而因祸得福,让我的鸡巴变大了一号,不,不,不只变大了一号而已。 “哈哈,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我得意地边看小说边飞快地撸动鸡巴。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不对啊!都二十多分钟了,居然没有一点要释放的感觉,以前在学校,以如此的频率最多也就十多分钟,今天手臂都酸了,竟然还没感觉,难道……难道时间也延长了?靠,这次意外的“福利”真不少啊!
可是老是这么挺着也不是办法啊?总要想办法释放出来才行,我又不甘心让它自己“低头”,那样岂不是对自家兄弟太不够意思了。
突然,我灵光一现,想到了黄色小说中的情节——偷内裤,打飞机。
既然是偷内裤,肯定是偷徐晓梦的了,刘嫂的内裤我见过(农村人不在乎,经常晾在院子里),都是普通的纯棉内裤,没花样、没情趣。徐晓梦的就不同了,年轻美丽,虽然我没见她晾出来过,可是肯定比刘嫂的要有情趣的多。
刘嫂家房间的门都是不带锁的,每道房门后都有个插销,所以,如果房间主人不在的话,房间门是锁不上的。
我悄悄地来到客厅,听到刘嫂在大门外边乘凉边和邻居聊得热火朝天,徐晓梦应该还没回来,我在房间里没有听到她回来的声音。
于是,我悄悄地熘进了徐晓梦的房间。别看是在农家租房子住,可女孩子的闺房就是不一样,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房间里还弥漫着化妆品的香气。时间不容我仔细欣赏,我立刻锁定“目标”——一个简易帆布衣柜,拉开衣柜的拉锁,并没有想象中的满衣柜的内衣、内裤、丝袜什么的,只有一套内衣和内裤,真丝材料(应该是仿真丝的),白底蓝花,内衣上的花枝是从扣带延伸到罩杯,花朵在罩杯中间盛开,内裤上的花枝是从腰部延伸到中间,在内裤的正中盛开。 没得挑,就它了,我抽出内裤飞快地退出徐晓梦的房间,闪进自己房里。 我如获至宝似的把徐美女的内裤捧在手里,闭上眼睛,探着身子深深地嗅了嗅内裤的味道,淡淡的洗衣粉味道里似乎若隐若无的残留着美女的体香。再嗅一下,仿佛徐晓梦就在我身边。
还等什么,我迅速褪下内裤,露出已经急不可耐的大鸡巴,把徐晓梦的内裤套在鸡巴上,一阵丝滑的感觉从下体飞速传至大脑,雄傲的鸡巴终于有了丝丝奔放的感觉。
趁热打铁,我握紧内裤,飞快地套弄鸡巴,内裤的丝滑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
手里握着徐晓梦的内裤打飞机,感觉就像徐晓梦在帮我撸一样。纤细的小手紧握着粗涨的大鸡巴,几乎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小手滑滑嫩嫩的套弄着鸡巴,一下……两下……三下……十分有节奏感,时不时的内裤的边缘轻轻碰到鸡巴前端的冠状沟,仿佛是徐晓梦的舌头在轻触鸡巴。
“啊……来吧……来给我口交吧!”我在心里叫喊着,把内裤遮在了我的龟头上。
“喔……嗯……”我幻想着徐晓梦给我口交的情景。
“嗯……嗯……对,就这样……舔我的尿道口!”我一边幻想着,一边隔着内裤轻轻地用食指抚摸了一下尿道口,一阵强烈的刺激感传到大脑。
“唔……唔……是这样吗?嗯……舒服吗?”我似乎看到徐晓梦娇羞地吞吐着我的大鸡巴,嘴里塞得满满的,还要献媚似的问我。
“嗯……就这样,使劲吸他、舔他!”我一边幻想一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喔……嗯……太快了,太……太大了……我……喔……我嘴巴里塞不下了……”幻想着我的大鸡巴在徐晓梦的樱桃小口里东碰西撞,插得她话都说不完整。 口水顺着徐晓梦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在胸前的内衣上,口水浸湿了内衣上的蓝花,显得更加艳丽。
内衣里包裹的两团如玉一般的乳房,颤微微的上下跳动着,似乎要撑开束缚,展现在我面前。
“噢……梦……太爽了!我忍不住了……我要爆发了!”我抖动着身体,急速套弄了几下鸡巴。
“嗯……快……快射到我嘴里……快……都射给我!”幻想中的徐晓梦催促道。
在这紧急时刻,我依旧比较清醒,“不能射到内裤上!要不然我一会没办法还回去,她一定会察觉的!”
在即将喷发的那一刹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开了内裤,丢在我的床上,几乎与此同时,一股浓浓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出两米多远。
我脱力地躺在床上,徐晓梦的内裤就在我眼前。我往前凑了凑,再一次嗅了一下给我带来快感的小内裤,明显闻到了我身体的味道。
靠!
我拿起内裤,仔细查看。不看还倒好,一看更郁闷。
靠!我死定了!内裤中间有一点点被浸湿了,有黄豆大小,位置似乎正好在遮挡阴道的部位。
我的脑袋一下子大了!怎么办?怎么办??这样很可能会被发现的。可是如果不还回去,更会被发现。
时间不早了,我听见刘嫂已经回来了,正在上楼。管不了许多了,先把内裤放回去要紧。
我连忙穿好裤子,靠在门口,听着刘嫂上楼的脚步,终于没有声音了,赶紧冲出去,冲到徐晓梦的房间,把内裤放回原位,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 激动、紧张加刚刚的刺激,我一下子虚脱了,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徐晓梦高跟鞋的声音,好险!要是再晚一分钟,内裤就还不回去了,那我肯定是死定了。
看着地上浓浓的精液,我扶着房门站了起来。
“要赶快清理现场!”我想,“万一一会她来串门发现了可不好玩。” 因为无聊,徐晓梦偶尔回来串串门,聊聊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正好和徐晓梦走了个对脸。
“回来了?”中国人打招唿的话都是废话。
“嗯!好热啊!”徐晓梦回应道。
“是啊,洗个澡可能要凉快些。”我边说边走向卫生间。
“应该是。”徐晓梦说着就进了房间。
我趁这个机会赶紧去卫生间拿了拖把,在房间里随便拖了几下,心里打着小算盘:拖把上带着精子的味道,放在卫生间里就可以混淆徐晓梦的嗅觉,使她分辨不出,气味是她内裤上的,还是卫生间里的。
我把拖把放回卫生间,蹲下闻了闻味道。
“咦……不对啊?”刚才在房间里比较兴奋,没有仔细闻精液的味道,还内裤时也比较紧张,没来得及仔细闻,现在心情稍稍平缓了,突然发现精液的味道也不同以前了。
以前我的精液的味道,尿骚味里带着腥臭味,今天居然没有腥臭味,反而带着清淡的香橙味。
这……这难道也是意外之后的“福利”?
来不及细想,徐晓梦已经向卫生间走来。我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环保袋,看样子应该是装着内衣、内裤,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我偷去的那条。
我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唿便回了房间。
“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条内裤。”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先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门前,听着里面窸窸窣窣,应该是徐晓梦在脱衣服,没过一会,传来了水声,开始洗了。
现在应该比刚才更安全,刚才她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且打飞机的时间比较久。现在就不一样了,洗澡的时间至少也要十几分钟,我去看看就出来,十几秒钟就能搞定。
这一次轻车熟路,进了徐晓梦的房间直接来到帆布衣柜前,拉开拉锁,那套白底蓝花的内衣、内裤不见了。
“希望不会察觉到……”我默默地祈祷着。
“滴滴……滴滴……”一阵手机短信声。
靠!差点没把我吓得跳起来,在这种状况下,一点点小动静都足以吓到我! 靠!让你吓我,我看你的短信。
手机就放在床上,那时候手机还没有什么智能机,按下解锁键就可以解锁。 这一看又令我大吃一惊,是办公室主任发的短信:“宝贝,洗澡没有,想我没有?”
再翻看之前的短信,我才知道,她刚才出去就是办公室主任一起出去的。短信中的甜言蜜语就不一一列举了,有一点可以肯定是,徐晓梦和办公室主任有一腿。
说到这里有人会问了,人家要是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谈恋爱呢?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
是啊,是啊,你都说是男未婚、女未嫁了嘛,问题是,办公室主任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而徐晓梦虽说没结婚,可是我在手机里发现了另一个人的短信,称谓是“老公”,同样是甜言蜜语。
我正看的起劲,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停了。
“洗完了?”我赶忙放下手机悄悄熘回自己房间。
后面的几天,我奉行着“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的格言,没有再去偷内裤。奇怪的是,徐晓梦渐渐的也不常出去了。
半个月后,徐晓梦突然请假了!我找了个借口到办公室去问,办公室主任说她生病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