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深酬
第三次到厦门了。
老板娘知道我要来,早就打传唿给阿娜了,叫她赶快回来,陈局来了。当我到鼓浪屿已是五点多了,老板娘就打电话叫阿娜小姐过来,陪我游泳,她穿了件红色的紧身衫终于姗姗而来。
我们几个抓紧时间赶出海滨浴场,她不想洗,给我们看衣服,我们其他都痛痛快快的洗了海浴。
晚饭她坐我旁边陪着吃饭,整整两桌人。晚餐后,我就和她到了舞厅,轻松地跳了几曲后,就逃到包厢里去,高兴地讲些上次别后的话。她说回南昌去了一趟,虽然和丈夫离了婚,但旧情还在∶“他生病了,很重,我不能不看他,他需要安慰。”
我被她的一颗善良的心所征服,也坦率地讲自己妻的事。
她笑眯眯地躺在我怀里,说∶“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对不对?”
我一时吃惊,想不到她的直率,不过我很快顺着她的兴致,点了下她的尖削的鼻尖,表示同意她的观点的意思。
她又讲她家里的事,哥哥没有钱了,就给他钱,我说∶“你给妈买衣服,给原丈夫买衣服,那给我送什么呢?”
她反应极快地说∶“不送。”
“为什么?”我追问。
“连我都送给你了,这么贪心。”
我低过头吻了她,谢谢她给我的全部,她很快也吻住了我。
我开了一个单间房,叫她先洗我再洗。她摘下脑后的发髻,让长长的一头乌黑的头发无拘束的披散在园弧的肩背上,走进浴室。等她洗好走出时,只着一条白色小裤叉,半弧形乳房丰满地张挺着,一双修长的大腿款款而出,动人着迷,朝我努了一下嘴,就躺在席梦思床上,露出那浑圆的乳房和结实的大腿,打开电视很认真地看着。
等我洗好出来,深情地看了她一会,就向她的鲜红的唇吻过去,她也主动地吻过来。我俩互吻着,当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也认真地看着我对她的吻。
我含住乳头吸吮时,她又激动地喘息起来,把我的头拉开,不让我吻下去,我不理,又吻着乳房向乳头深吻起来,她又把我拉开,说∶“不要,很难受。”
“为什么?”我有点茫然起来。
“你这个大傻瓜!”她笑得全身抖动着,一只手指触点着我的头说。
我仍不明白,沿着平坦的小腹轻轻地划过,想拉掉她的裤衩,她挣扎着拉开我的手,不让我拉。我又想从后腰把她的裤衩拉下,她又不让我拉,连说∶“不行,不行。”我可不管她的拒绝,继续想把她的裤衩脱掉,正在惊讶她的不准原因时,突然在她的屁股沟摸到似纸绵的东西,我一下全明白了。
“小妹妹不同意。”她得意的说着。
“没有办法。”我无可奈何。
“小哥哥干着急。”她又不无纳喻的笑着补充了一句。
“我本来想让你再疯狂一次的。”我轻声地告诉。
“下次,下次。”她明白我的想法,上次的作爱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我躺在她的身上,我俩的嘴唇接在一起,下身互相研磨着。不过,我是十分感谢她会从遥远的家里特意赶来陪我,她说还要赶回老家,看看还刚刚病愈的女儿,作一个慈母的义务,是不放心外出的,能看到女儿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俩分开床睡,十分平静的渡过了一夜。
第二天,她先起床,正套上米黄色的长裙,朝我笑笑,但我似乎发现她身体不太舒服,脸色有点苍白,靠在台上,用手抚住肚子,按摩自己。久别之恋人分外激动,情不自禁的相拥接吻,互相表达着内心的喜悦。
吃她早餐,我说∶“我出去办事,晚上才能回来。”
她说∶“我等你。”我轻吻了她就离开外出。
晚上匆匆赶回房间,她说∶“跳舞吗?我教你,免费教授。”
虽然我的舞姿依旧苯拙,但在她的面前倒还没有踩着脚。到小包厢休息时,我对她说∶“只有你,我跳舞才跳得起来。不论到哪儿,任何一个小姐我都不喜欢。”
她故意反问∶“真的?”
我正经地说∶“是的,真的对其她小姐没有意思。认都不认识,连谈话都虚伪得很,有啥意思!”我对她不敢说“爱”,但却心里总挂念着她,挥之不去的思念,是前世的缘份吧?
她说∶“我在家里呆了二十多天,刚回来,化了很多钱,每天几百。”
我说∶“是等我来吧?”
她微笑着默默承认。
我不想跳,能和她在一起就感到满足了。我说∶“不跳了,出去吧。”
她应声而出,高兴地走出舞厅,我打趣地说∶“到你的狗窝看看她吗?”
她说∶“好的。”
从悦华宾馆约走一公里远,上了二楼,她一人一个房,租金月400元。房间有点零乱,床被也未折,另一张床的草席上放着一只箱子,装满了衣服之类的东西,脸盆放在另一头,大概洗脸洗手,草席被肥皂水腐蚀变霉黑形成园园的一圈。床头小桌上放着录放机,可惜磁带门已掉,乱七八糟的还放着零食、保健片等小东西。
她打开抽屉,里面放着手纸、照片、青春宝、化妆品,还有一盒避孕套。在墙壁上挂满了她的各式各样的衣服,我数了数有十四套,惊讶地说∶“你的衣服真多。”
她回头笑着说∶“我特别喜欢买衣服了,看到中意的就买来。有的穿也没有穿过,就送人了。家里还很多呢!”她得意地说着,一副自我陶醉的美好感觉。
我躺在她的床上,听着音乐,一边看她织毛衣。我问∶“是给我织的吗?”
她笑眯眯地说∶“下次买好的毛线再给你织,这件给老公的,他虽然对不住我,弄得如此悲惨,可现在他需要安慰,是吗?”
我说∶“是的。不过你太善良了。”我不敢把话说直,生怕伤她的心。
回到我的房间后,她先洗好澡,只着白色的小乳罩和小裤衩走了出来,刚浴后的脸色艳红细嫩,步履轻盈地如天使般的娇美,我心里荡漾着喜悦幸福。匆匆洗好后,看她已自由自在地扒在床上看电视,一脸纯净可爱,如在家里一样的随便自在,一双修长的腿一刻不停地摆来摆去,高兴时碰到木格子做的墙框,碰痛了,“哇!”地叫唤起来。我开心地笑她说∶“活该!”
老板娘早就为我准备好水果了,我们俩人互相喂葡萄、李子吃。有一位日夜思念的情人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一刻啊!当我躺在床上时,她爬过来就热烈地端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我俩拥吻着,品味着甜甜的滋液。
吻了许久,她才坐在我身上,脱下她身上仅有的乳罩和小裤衩,露出迷人美妙的身材,我也快速地脱了短裤,赤裸着身向她柔软的胴体压了下去。
她甜蜜蜜地说∶“我们是老情人了。”
我反驳说∶“上次你说是小老婆。”
她否认说∶“没有说过。”
我正经也无奈地说∶“我们也是不可能结婚的。”真的,我曾经竟产生过和她结婚的一丝胡思乱想。
她点点头,算作同意。
我说∶“对,我们是情人。”
她妩媚地笑着说∶“情人有激情。”
我笑笑。是的,我发现她已不叫我“陈局”了,每次见面或打电话时,总是“喂”开头,再也不叫“陈局”了。我故意问∶“你怎么不叫陈局了?”
她笑笑,向我吻过来。她特别锺情于接吻,我吻着她丰满的乳房,对着乳头又是舔,又是吸吮,又是含着可爱的乳头,还用脸夹在乳沟中磨擦。她很快就激动起来,无法承受我的施爱,轻吟起来。我想吻她,她摇摇头说∶“不要。”话语虽轻,但十分坚决。
我迟疑了一下,只用手抚摩她那里,特别的柔软滋润,可她也不同意,说∶“不要!”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意,是过于强烈?是不习惯?还是羞涩?但也不想多问,便低下头再吻她的唇,互相吞吐着舌,和她深吻。她套弄着我,急于送进小妹妹中去。
在激烈的热吻中我俩合而一体了,陷进去、陷进去,一种温柔的感觉油然而起。我们互相研磨一会儿,她轻声说∶“肚子不舒服。”
我赶紧拔出来,问∶“怎么了?”
她说∶“我吃避孕药了。”
我说∶“不是经期已经过了吗?”
她说∶“傻瓜,我的经期三十几天,不是吗?”
我劝她说∶“任其自然,不要吃了,我们不一定非发生关系,只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
她点点头要我再进去。我又进去了,才动了几下,她又不胜其痛苦似的。我退出来,安慰她说∶“没关系,我能看到你就高兴了。”
她伸过头拥抱着我,又一次深吻着我。她是个十分容易激情的人,很快她又气喘息息,急急乱乱地摸抚着我,要进入她的圣地。我进去后,双双又激情地扭摆舞蹈起来,有节奏地交爱着,享受着彼此的爱流,灵肉交融,追逐着迷离的天堂┅┅
我俩分别到浴室冲洗后,躺在床上。我说∶“明天、后天、大后天这三天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要主持会议,要回避一下。”
她十分理解,点了点头。
她无力地说∶“背不舒服。”
我有了报答的机会∶“那给你按摩。”
她俯卧着,我十分认真地给她按摩着,她只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说∶“很舒服。”闭着眼很快就睡着了。我回到另一张床也满意地睡了。
第三天,会议组织外出参观车间。晚上回来准备叫她时,只见她从舞厅里出来,脸色苍白,手抚着肚子,不胜其痛。几个小姐陪她走到酒台,围着她,一个小姐使劲地在为她卡后脖颈,按摩后背。
我慌张得很,顾不得自己的身份,猛地冲过去,想替她解除痛苦,但突然停住了,想起我的身份,不能对她有异常的亲热关系!眼巴巴地看着她痛苦地弯着腰走出门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状,几个小姐围着她。
我问旁边的一个小姐∶“她怎么了?”一个小姐神秘地悄声说∶“她吃了一颗圆圆的粉红色的小丸。”
我向总台要了一把钥匙,她拿了钥匙去。我已无心张罗别人的事,把其他人安排妥好,急急到她房间。她躺在床上,看来脸色慢慢地红润起来,我向她轻吻了一下,关心地问∶“怎么回事?”
她说∶“前几年也要发的,头痛得直打滚,近一年没有发作过。”
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会生这种病?那次沉重的打击造成她身心的创伤吧!我心疼地给她头、颈、背部按摩,直到手发酸了才罢,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向她告别。
第四天,大家出去游玩,回来时是下午二点半,会议开得相当成功,大家满载而归,精神状态很高涨,开始一个个的送走。当我洗好澡,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可以和她无忧无虑地相处在一起了。
晚餐后,老板娘陪我俩去买点水果,走了一段路,我对老板娘说∶“我想散散步。”
老板娘得体地说∶“好的。”说完自个儿走开了,她立即手挽着我的臂弯,沿着笔直的马路悠悠的走着,像一对热恋的情人,亲热地边走边聊着天。
我说∶“我们在这里开会,老板赚了不少钱了。要是你当老板,我就动员大家到你这里开会。”
她没信心地说∶“我怎么能当老板?”
我说∶“要是你不在这里,我肯定不在这开会的。老板娘要感谢你才行。”
夜色朦胧,只有沿路边的点点灯光在远处闪烁着,没有车辆开过,也没有一个人影,四周静悄悄的,彷佛世上只有我俩而存在,丝丝海风吹过,她挽着我的手臂倾听着我给她讲故事,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她得意地说∶“照相馆的老板一定要我为照相馆做模特,拍了好多,做成一本相册。”
我求讨说∶“能送我照片吗?”她说∶“好的。”
我们走得太远太远了,回头一望,远处的灯火如萤虫星星闪闪,我们才慢慢地返回。还到舞厅里跳了几个舞,就到我俩的窝。
当我们洗好澡后,她只围着一条浴巾,自由自在地躺在床上看电视,显得十分活泼青春。我靠在她旁边躺着。她一会儿朝我笑笑,一会儿给我一颗葡萄放进我的嘴里。我也给她葡萄,她张开机灵的嘴。
因为她不再吃那种药,所以我们便不能尝禁果了,她伸过艳红的嘴唇对我接吻,舌缠着舌戏弄着、吞吐着,津液如玉露琼浆淡淡清甜。当我拉掉她的浴巾,露出年青的胴体,我又心猿意马,忍耐不住,一口吻住她的乳房,一会儿用舌舔吮,一会儿用唇含吻。
她看着我挑逗的动作,过不一会儿,就感到不胜其情,皱着眉,发出“喔”的一声,把我的脸轻轻推开说∶“不要。”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会想的。”
呵!真是太敏感的情人!我们就互相拥抱亲热的吻着,又看看电视,又再吻着亲热,互相缠绵到十二点多,感到疲惫,才各自分开睡了。
第五天我早早起床,站在宾馆门口送走了一批一批人,只剩下老张几个人。然后上去,她正在化妆,用一点点澳州绵羊油敷面。我笑着说∶“三个月了,只用这么点点,这么节省。”
她说∶“舍不得用,只用一点点。澳州绵羊油特别适合我的脸。”
我说∶“有机会我托人带来。”
她从包里拿出她最新的影集。一张张迷人漂亮的照片,她的眼神、妩媚、青春、神韵、娇艳全都表现出来。照片上的她是那么艳丽,那么楚楚动人,如一枝初绽的玫瑰花在和煦的风中传送着她的沁人肺腑的芳香,令人心醉如痴;两只天生会笑的大眼睛是那么明亮、那么甜美,无论你换到哪个角度,它们总是在含情脉脉地望着你,似乎在向你诉说着什么,在执着地等待着你的回应。
和她一起吃过晚餐后,回到房间,她从小皮包里拿出四张挑选过的照片送给我。
她准备脱衣要洗澡了,我突发奇想,要想和她洗个鸳鸯浴,问∶“能一起洗吗?”
她惊讶了一下,接着说∶“这么浪漫?”迟疑一会,微微一笑∶“好的。”
我得意极了,心里美滋滋的,赶紧去卫生间把浴缸的热水放满,叫道∶“小姐,请洗。”
她脱掉衣服,向我一笑,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我也脱光衣服跟着走进去。浴室里的蒸汽弥散着,她已坐在浴缸中,修长的大腿弯曲着,两只丰满的乳房浮起。我跳进水中,把她拉到我的两腿之中,我为她擦背,用水撩拨她的乳房,颗颗水珠如珍珠般的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滚流下去,她的头发散乱地飘在水中,触到我的胸前,她转过头来吻着我,我俩激情的吻着吻着,在迷雾茫茫的热水中拥着自己的情人,如沉醉在温馨的鲜花丛中。
我俩的身体溶为一体似的紧紧的抱住,此时什么也不想,只想用身体传达彼此的爱和感受对方的爱。她那细滑白腻的嵴背紧贴着我的胸膛,柔嫩的臀部紧紧地挨着我的大腿间。在背后嗅着她湿淋淋的秀发幽香,双手不安分的在她丰满的双乳上搓揉,而她闭着双眼享受我的爱抚,她喜欢我双手从背后温柔抚摸她的感觉。
她转过头来吻着我,我俩激情的吻着吻着,她对接吻情有独钟,激情从体内燃起,发出急促的唿吸,浑身变得异常柔软,散发出诱惑的妩媚娇情,完全融化在情欲的快乐之中。
我托着她的双臂,扶起她站起,吻着她膨胀起来的乳房,她更不胜其情,头向后仰起,浑身趐软无骨,轻轻地发出呻吟声。我顺着胸腹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块柔软的圣地,她马上无法控制似的激动起来,娇羞万分,站也站不稳,抱住我的脖颈,发出“啊┅┅啊┅┅”的呻吟。
我不想在这里过分激动,要留在床上,轻声说∶“到床上吧!”
她不回应,用水龙头冲洗全身,围上浴巾跑走了。我也跟着回到卧室,只见她躺在床上,我赤裸着身,坐在她身上,脱掉她身上的浴巾,顿时露出鲜丽的胴体,我扑过去,立刻就互相缠绵起来,急切地吻着。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先注视地看着我的吻,一会儿就不胜其情,熬不住这种折磨酸痒,轻声地哀求∶“不要,不要嘛!”
我仍不管她,继续去吻她耸起的乳房,含着乳尖轻咬,如含着一颗红色的珍珠。但她拒绝了,说∶“不要,这样很难受。”
她不习惯这种爱的前戏,我也不再折磨她,停了下来,端端地望着她秀丽的脸,直叫我喜欢,却又叫我忧,我是有社会身份的人,心里总是虚得很,生怕人家知道,对她说∶“我们这样,要是人家知道了,那要麻烦了。”
她安慰说∶“我们之间是婚外恋,是道德问题。只要你老婆不管就没事。”
我说∶“我老婆不会知道的。我也从来没有给你台费。”我曾经想给过她一次,说就算是兄妹之情吧,或者算是资助一点困难,一点心意吧,她坚决不要,说∶“还是不要沾污我们的情义吧。”
我低下头,她条件反应似的就吻过来,很快兴奋起来了,气息咻咻,变得沉重急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半眯着,只露出翻白的一丝缝,媚眼如丝,陷入快乐的境地,发颤的手抚住我,急急慌慌地进入汪洋一片的幽谷,我感到有点紧迫,如处女般的紧迫柔软,全身陷入到难以形容的温柔。
她不停地颠动起伏,配合着我的动作,尽情地奔向那快乐的境界。开始只听到她的唿吸急促,突然她“啊┅┅啊┅┅啊┅┅”发出愉悦的唿喊,一种爆发出来的激动奔涌而出,有节奏地跳弹着,连小腹部也强烈的颤抖着。
猛烈的爆发使我迅速按耐不住,不习惯她这样敏感的激情爆发,令人消魂的汹涌像海浪拍岸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袭来,把自己涌进到她体内┅┅
我俩相拥着,高潮后的馀韵,像一首美妙的音乐终了后的馀音飘缈,感受彼此的激情澎湃,感受我在她的身体里纵横弛骋,合二为一的神奇感觉美不胜言。
她还抱住我的腰,含情脉脉地问我∶“舒服吗?”
我抚着她的脸,欢爱过后的脸分外艳丽娇怜,感激地答道∶“舒服。”
我俩起来到卫生间冲洗好,双双回到床上。我替她按摩腰背,用手掌捶捶打打、手指捏捏摸摸,我的手腕酸了,她已在平静中进入梦乡。这次作爱我俩整整化了近两个小时。
第六天黎明,我们还在睡梦中,只听见外面巨大的声响把我惊醒,原来十一级台风唿唿地刮着。我一下笑起来了,天留我也,今天可以再多呆一天。一整天就在房间里和她聊天、吃零食、看电视。
夜幕降临,天黑黑的,台风明显减势了,但依然刮着馀威,我俩冒雨到她房间。
她洗好衣裤后,坐在床沿边织毛衣。我躺在床上,顺手从床角拿来了那本相册,我轻声地念起照片上面的英文诗句,然后翻译成汉语。
我不想念了,但她还沉醉着美妙的诗情画意中,甜蜜蜜地恳求着∶“再翻下去。”
我又一篇篇的念起来,她坐在我的身边,像恩爱的小夫妻似的相偎着,一边打着毛衣,一边听着我的轻柔的朗诵∶
“你是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心中的爱离你很近,一生一世不能分离┅┅”
我想起我们这次相会是最后一夜,明天就要分别,我感到一种惆怅。
回到我房间后,我对她说∶“洗鸳鸯浴吧。”
她朝我嫣然一笑,俩人赤裸着身体,手牵着手亲密地走进浴室。我坐在浴缸里,热水温暖地包围着全身,任凭热水喷洒着。她站在洗脸池在刷牙,我望着她赤裸的背部,体态匀称,原本绾成朝天髻的一头黑发披散在背后,优美的曲线显出青春的体形,在雾气中如漂渺迷漫的神女,真想站起来过去拥抱。
蒸汽弥散着,她走进浴缸,偎依在我胸前,面对面地坐在,热水洒落在我俩身上,任凭温水流淌,她那温柔的肉体触感贴着我的胸腹,暖流在体内荡漾。我轻擦着她的背,抚摩她的乳房,从乳房一直往下挪动过去,全身柔嫩软和。
她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头高高地仰起,挺起丰满的乳房向我胸前贴紧,全身扭动,激动不安起来。但我只是情深款款,克制着自己,不让我自己过分激动。我说∶“到床上去吧!”她才从失神迷态中清醒过来,不说一句话,身上裹着一条毛巾走出去。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她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了,看我走来,似有所悟的浪漫,说∶“我们是情人才是这样吧!”就完伸出手,要我过去。
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掀开她身上的毛巾,露出青春诱人的胴体,吻了一下她的唇,问∶“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她反问∶“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我笑笑未回答。她这次心情愉快,我就高兴。又问∶“你什么事最高兴?”
她认真地说∶“在北京最高兴。”
我说∶“可惜我没能招待好,吃饭那么差,常后悔。”
她反而安慰地说∶“我对吃饭无所谓的。真的。”
我再不好就什么。她知道我不喜欢她长期在这种地方,于是接下去说∶“争取明年回家,不干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真希望她有个平静的家,不要这样下去,这不是一辈子的事,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轻轻地抚摸着挺翘的乳房。
这此见面,我发现她快乐多了,经常说到她原丈夫的事,讲她十七、八岁时的初恋,我发现她不是过去那样的惆怅苦恼,更多的是讲她丈夫的可爱、聪明、体贴、听话,讲他唱歌唱得很好,讲他们是在参加机关文娱活动舞厅里认识相恋的,甚至她还把她和丈夫十天半月作爱一次的隐私都也告诉了我。
我感到她在感情发生了很大变化,已经思念着原来的丈夫,她说家里的房子也是叫他卖掉的;丈夫不慎患上性病,帮他找医生治病,化了她1200元。她又说∶“我也检查了,十分干净。”显然是为了我,讲给我听的。
我说∶“我相信你。”
她撩拨着我浓黑的阴毛,吃惊地叫唤起来∶“这么多!”
我笑道∶“男性的象征。”
她继续讲原丈夫的事,依然在关心着他的健康、责备他的冲动、体谅他的困难,在家里,依然给他买好烟、买零食同原丈夫一起吃。我倒是真心希望她能复婚,说∶“你有可能复婚的。”
她说∶“要么就不结婚,要结婚也只跟他。”
我鼓励她∶“这是对的,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呀!”
她说∶“上次回家住了二十几天,真不想回来,只是没有钞票,没办法,只好回来。”
我已感到她真的十分留恋逝去的日子,并从内心希望她回家。长期在外,心理生理变化会异变,我祝她说∶“你们可能会复婚的。”她无任何保留地说出全部内心的秘密。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拥抱着,热烈地吻了起来,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她已经“哼哼”的娇声啼叫,那里早是涌出爱的湿润。当我俩融合一体时,爱的火花瞬即燃起熊熊烈火,热情奔放地动作起来,我边动边说∶“作爱,有爱才能作。”她兴奋的点着头,十分赞同我的观点。
渐渐,她气喘急促,美丽的脸庞有点变形,脸色也变得苍白白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起,一丝缝隙,翻出昏迷状的眼白。我依然有节奏地回旋她,她醒过来,又伸出已失去口红的嘴唇和我接吻,吞吐着活泼的舌尖,下面的结合部不停地旋转撞出。
我有些进入高潮了,唿吸开始急促起来,加快了动作,正在此时,她突然爆发出“啊呀┅┅啊呀┅┅啊┅┅”的啜泣声。
她太敏感了,比我还早地进入欢悦的高潮,双腿强烈地跳动起来,小腹有节奏地抽搐不止,双手紧紧地搂抱着我。我禁不起她的激动,一股热流从小腹部涌出,奔流而上,强烈地震颤着,拥着她融化在一起了┅┅
等平静下来后,她朝我满意的笑着,轻轻地吻着我。
我端详着她欢爱过后更加娇丽的脸,问∶“舒服吗?”
她点点头,艳红的脸上绽开着甜美的微笑∶“舒服。”
我们到浴室冲洗好回到床上后,她赤露着优美的胴体,舒服地四肢张开,我替她按摩腰背,捏捏摸摸、捶捶打打,她很舒服地卧伏着,两只手枕着头,双腿分得很大。我骑坐在她的屁股上,卖力的替她按摩腰背,她连动也不动一下,只是嘴里“哼哼”的轻舒起来,在我的按摩下安详地进入梦乡。我回到另一张床也睡了。
第八天,台风已过,天空格外的宁静碧蓝,但我该走了。我跟她说∶“可能下一个星期到上海。”
她兴奋地说∶“我姐姐嫁在上海。我也要去一次。”
我高兴了∶“那我们又可以在上海见了。”
她吻了我一下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