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
第一章
白漆木框的落地窗前,深褐色的牛皮沙发旁,那橡木的圆形茶几上,勾勒着独特的纹路。平台,放置一本红色底的书籍,是一对男女的嘴唇,相互拥吻。那性感的女人厚唇,啃咬上男人布满胡渣的嘴,微微拉扯,依依不舍。
《爱无比荒凉》
五个大字,深邃地浓缩着整本书作者的心灵意涵。亦是我主子,最近锺情览阅的读物。我时常思考,这类艰涩的书籍到底有什么有趣之处,可以让他反复阅读,细细品味这每次观看的不平凡心得。
仅见修剪整齐的指甲,是只熟悉的厚实大手,怡然地取起书本的尾端,来到小腹前翻阅观看。书页飞动,在手指的操作下翩翩起舞。
面前,则是浑身赤裸地我,乖巧地跪坐在他脚下,用双手捧起脸盆里温热的清水,仔细地浇淋着视线内的这双脚掌,柔情且眷恋地洗涤。像是把所有尘污给刷清,留下最美好的部分。
哗啦……哗啦……
“渴望拥有,于是试着放手…”这双腿的主人抿着嘴唇,观看着手中的书本铅字,轻声地朗诵:“…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他的左手端着书籍,右手拨折着书页,一套黑底白衬衫的服装,散发着温文儒雅的气质。然下身的两只赤裸脚掌,沾着一颗颗晶莹水珠,显得光怪陆离。
“…看似自虐的情感,何尝不是种‘完美’的爱呢……”脚趾上下摇动,粒粒水珠浮在半空,活脱是淘气顽童,我便知悉他想要我做什么。这种无声的默契,是长久的累积,非一时半刻的培育。底侧的毛巾取起,包裹着两只脚掌,抹干多余的水露,在后头阳光微微照射下,漾着光圈的韵霞。
“嗯呐…”细细品味着主人的言语,反复咀嚼在内心。我捧起他的脚掌,柔声地唤着。恭敬地跪趴在他腿旁,展示自己最臣服的模样,“…主人……”嘴唇半敞,湿滑舌尖吐出,脸上感觉发热,有股被羞耻缠绕的余韵。不过,内心被调教许久的本性渐渐地支配我的动作,神乎其技地操控我的躯体。
舔舐。
脚趾跟我的舌头零距离的碰触。特有的纹路跟口感,透过神经传递蔓延上我的脑海。口腔的黏膜分泌出湿漉漉的唾液,漾着渴望品尝的直观,好似一顿美味的餐饮。
唿啾!咕啾!啾罗!咕噜!
潺潺的品尝吟响,彷佛河川的流动,在连绵的声线勾勒着一个个音符,演奏起最甘甜的歌曲。
“欣奴,好吃吗?”温柔的声音又开口,跟书本封面的男人全然不同。眼前的面容光滑干净,而书里的人物粗犷豪迈。眼镜下的瞳眸,虚眼半眯,却透露出欣赏的深度含意,灼视着我的脸皮火烫,语气调侃地说:“是不是太久没吃,甚是想念呢?”我微微撇头闭眼,躲开主人视线,双手服侍动作,依旧保持舔食的顺从,害臊地回应:“主人…别说了……”边娇羞地小声求饶,边荒淫地品尝着主人的脚趾,连指甲跟指缝都舍不得放过,体悟着这种纠杂的矛盾性欲,舒爽又渴饥。
“看我。”他不失威严地发令。
“唔…”羞怯的我,偷偷地张开眼睛,仰望着主人,尊敬地回复:“…是,主人。”后头的阳光,背对着他直射。朦胧的光影,让面前的男人模煳不清。也不知道是主人的视线还是阳光的热度,我的胴体更为闷躁。宛若有种火苗正在体内迅速的燃烧,但无从宣泄而出,浅埋在肌肤底下,蓄势待发。
咕啾!啾罗!唿啾!咕噜!
从脚趾舔到脚底,舌头上的味蕾带着淡淡的咸味,以及男人雄性的氛围。这明明是很肮脏的行为,我却津津有味,眷恋不已。或者应该说,除主人以外,我无法对其他男生或女生,有如此的下贱举动。
特别是,他的注视下,我舔舐着更为起劲,期待获得他的赞语。同时,麻痒的感觉汇集在我的下体,好像凝聚在我的小肉芽上,膨胀充血。
“唿哈…哈…唿……”鼻息喷出的湿气,换来更多主人脚底的独特气味,彷佛致命的上瘾,窜入我的鼻腔里。
顿时,浑身不自觉地抖动。强制的收缩开口,来自我下体的蜜洞。那个被主人开发成熟的股丘,像是受到邀请般,贪婪且向往地寻求他的疼爱。
“主人……”我仰头央求。
啪!
书本合上,顺手放回茶几。
上半身前倾,主人的右手手指来到我的面前。食指轻勾,看似简单动作,却让我肉体的反应更为明显。鼓动狂热的心跳,共鸣着他手指的挑逗,满嘴唾液蔓延,咕噜一声入喉。
“欣奴。”充斥着魔力地话语在我耳边回荡,是我最期待许久的指令,“抬起头,露出脖子。”“是,主人。”
乖巧地盘起头发,这是主子最基本的要求。一来是他喜欢我的脖颈,嫩白透晰。二来是怕调教时我及背的长发,会卷入唿吸道,造成不必要的窒息风险。
简单却贴心的规矩,令我感动许久。
随即,沙发上的主人取出他替我精心订做的项圈,约中指的粗细,是红色的皮革编织,前端还挂着一小面金属的牌子,刻印着:
“骚奴欣儿”
简单的四个书写体,充斥着象征的意义。每次见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总会让我有种灵魂被抽离的感觉。把现实巩固的人格给剥夺,投射进去身为主人专属淫奴的躯体。在这个只有我俩的世界,他就是我的唯一。
“唿…唿唿……”我的吐息本能地急促。
主人问着:“这是谁的项圈呢?”
“是…欣儿…”我赶紧改口,害羞地说:“…不,是欣奴的……”“回答正确,乖奴儿。”随着项圈的靠近,那股魂魄被撕裂的疼痛,更为显着。具体而言,好似自己的道德面被剥离,仅存淫荡的自我。尤其是,那项圈的锁链解开,扣束在我脖颈上头的刹那,强袭的羞耻感团团将我给桎梏,从意识里涌出排山倒海的印记,暗示着我奴隶的身份,在主人面前。
毫无保留,任凭玩弄。
咖!
项圈紧扣,膨胀的急速心跳渐渐缓和。浑身上下的血液,顺着体内管道,一个个抵达定位,汇集在我的耳垂、脖子、乳首、肚脐、背嵴、翘臀、脚趾,甚至是我深受主人喜爱的骚屄、小阴蒂跟屁眼。
蓬勃的血脉贲张,万分饥渴地向往更多的宠幸。
“走,欣奴。”主人起身,命令着,“去房间。”“是,主人。”一前一后,一走一爬。我跟紧在主人身后半米位置,彷佛忠心的母狗,不敢逾越。唿吸也跟着放轻,娇体随着四肢左右摇摆,特别是屁股,体验着自己恬不知耻的淫荡模样,乐此不疲。
穿越长廊,趋步向内。越过第一间的休息卧房后,来到我们最常互动的调教室。
整个过程,我们没有任何一句对话。不过那种若有似无的威势,随时都垄罩在我身上。更不用说,迷恋这股滋味的我,不知不觉中就泛滥如潮,阴部湿腻黏滑。
啪咚!
门扉关上。
进房才知道,主人的道具已事先备妥。倏地,冰冷的寒意窜入脑门,身子跟着颤抖起来。不是天气凉冷,而是里面的器材,令我惧怕。
一座巨大的木框连身镜,对面是人型的黑色铁笼,根据我的体态设计。
四肢着地的狗爬姿势,被编织绵密的铁笼毫无缝隙的禁锢,脖头的部分,虽仍让头活动自如,却有具仿造狗骨头的堵口器,意义不须说明;双乳跟屁股的部位,是篓空的设计,密合我的肤肌,亦能分散重心:还有股沟的两个孔洞,方便各种情趣玩具的进出。
……唔…今天,怎又是这个刑具?!
遥想着上次“享受”这个玩意的经验,又缓缓地浮上心头。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跟着我的思绪溅喷,那几乎被玩坏的晕眩,以及无止尽高潮的体验,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然今天,又多了巨大的镜子,摆明就是要我在镜子前放荡荒淫。
一想到等等的画面,我诚实的身体又开始收缩分泌,伴随着搔痒的难耐,积极地润滑我敏感的腔道,以防不时之需。
“主人…”我微微怯步,撒娇求饶地说:“…可以,不要嘛……”“嗯?”主人从墙边取下一根褐色牛皮的马鞭,冷冷地问:“你有意见?”拨弄起鞭梢,弹起阵阵晃影。穿着黑底西装白衬衫,手握马鞭的主人,格外地充满施虐的气质,彰显得体。
“不敢,主人。”我瞬间卷曲胴体,低着头趴窝在地上。
随即,鞭梢抵在我的脸颊上,那冰凉皮革的磨蹭感,让我心中的恐惧,又更上数层楼。深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主人狠狠抽嘴巴。
……被马鞭抽脸的酷疼,一次后就不敢忘。
“抬头。”鞭子强迫地勾起我下巴。
这时,我已泪眼汪汪。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但自己就是害怕的哭泣。然而灵魂中奴隶的本质,却出卖自己的理智,不断地吸嗅着皮革的气味,惧恐又期待着主人的抽打。
“主人…不要嘛……”我细声地央求着。
啪!
没有二话,强烈的疼痛瞬间袭上我所有的神经,打得我眼冒金星。且不争气的躯体,在剧痛下居然失禁。清晰地感受到,脸颊被抽的当下,我的尿道口也跟着失去控制地喷洒数滴尿水。
“呜啊!”我悲鸣着。
温热的液体,浇淋在我的大腿内侧。马上就有股滑腻的骚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在空气里。
天啊!真是太羞耻了……
接着,鞭子又回到我的下巴上。主人的表情依旧没变化,眼镜下的瞳眸,混杂着他特有的温柔跟严厉。稳定的右手,毫无任何犹豫,直挺挺地握着马鞭,开口说:“进笼子去,动作!”指令说完,我的心脏也跟着快了一拍。
不得不说,“动作”这个词语,一直是我最怕从主人口中听到的关键字。会产生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强制我的行为,听从主人的要求。
“唔……”还想最后的反抗,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右手、左脚、左手,右脚,交织而成的节奏,引领着我的步伐,认命地进入我的狗笼。拘束、紧闭,活动空间急速减少,手脚强制的弯曲,变成手肘跟膝盖来支撑自己的体重,十分难受。
幸好笼子其他的支撑点,可以分散我的重量。
咖!
这个狗笼上锁的声响,也宣示着我的自由,被主人给剥夺失去。
“唿…唿唔……唿…唿唿唿……”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脏剧烈地震动。因为面前的镜子,毫无保留地反射出我赤裸的肉体。墨黑色的铁网,乳白色的身躯,淫贱浪骚的自己,正满脸红潮的媚眼迷离,散发着诱惑的吸引力。
然看不到的私密,也涌出更多的泉液,被浓郁的羞耻给使驱,越来越像是性奴的本性,弥漫所有的细胞里。
当下,我想闭起眼睛,躲避这个羞耻的场景。不料,主人早已洞悉我的小淘气,指示说:“咬上骨头,好好注视自己。”“唔……”
我迟疑地讨饶,欲拒还迎。不过马上,就受到惩处报应。
啪!啪!
两下破风的声响,划开空气,精准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迅速重击。火辣辣的麻痹热感,映衬着我吃痛的哀号跟着发出:
“啊啊啊!”
连一丝反抗的任性也不给我,这就是调教中的主人,果断又残酷。
“欣奴。”马鞭在打过的痕迹上游走,让我忍不住抖嗦,深怕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痛击。好似拷问般的煎熬难受,等待着我的回应举动,“咬上,动作。”“是…呜呜…主人……”我哽咽地答着。
来自臀部的热胀疼痛,眼泪有如不用钱的颗颗掉落。镜子里是位泪眼婆娑的女人,紧抿着湿唇的嘴,不甘愿地缓慢松开,展露粉红色的黏滑口腔,咬上那根特制的狗骨头。
“哈唔……”无法闭合的嘴,模煳不清地呻吟。
“早点乖乖听话,不就得了。”主人来到我的身旁,冷潮热讽地又说:“白白让自己挨打,是屁股痒啦?”“唔没…没,有唔……”我委屈地反驳着。
狗骨头设计地又粗又大,才啃没多久,就觉得两颊被撑开地有点酸疼。本该吞喉的唾液,慢慢地累积在口腔里,十分难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轮我没预料的鞭打。
“啊!喔呜!啊啊!啊呀!”我本能地扭动着,寻找躲藏的地点。然而这个禁锢的铁笼里,没有任何闪避的余地,“唔啊!呜呜!不…喔呀!”整个调教室里,充斥着主人的马鞭声,以及我的惨烈叫喊。这十下的屁股收拾,打得我口水乱流,溢湿整根骨头。
“呜呜…唔呜……”我吃疼地惨哭。
又麻又胀的臀部肌肤,彷佛被火焰灼烧的难受。随后,主人的手掌抚摸在我脸庞上,并拉起狗骨头旁的皮带,勒紧拘束。
“不狠狠地抽你,就是淘气。”他确定着我嘴中的器具牢牢固定,“才多久没有好好调教你,连我的话都开始阳奉阴违啦。”拨弄我的浏海,让镜子里淫荡的自己更为清晰。多了狗骨头后,羞耻感更是提升许多。项圈、笼子、狗骨头,似乎只差个耳朵或是尾巴,一头活生生的美女犬,彷佛就要出现在眼前。
而且,这只美女犬,是我。
“唔没…不,敢…唔……”我口齿不清地解释。
主人没理会我,俯身伸出左手,在我柔软的奶肉上把玩,右手则是利用马鞭的长度,深入我的两腿当中,把坚硬的皮梢,磨蹭我的秘穴。
“呵,还是说……故意犯错,好让我狠狠收拾?”主人嗤笑地问,“就是这么的不老实。”他的手指,捏住我的奶头,放在指腹上慢慢搓揉。麻痒舒爽的感觉,立即窜流心头。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截然不同,一种是轻柔飘邈,另一种是厚重踏实。
属于主人的力道,简单的挑逗就让我的蓓蕾硬到难受。
“唔唿…嗯喔……”浅浅地娇啼,顺着主人的抚摸而弹奏起。
两颗充血的奶头,时不时地被交替玩弄。尤其是被指甲给刮弄按戳时,好像触电般,一次又一次流窜我的全身。
同时,硬挺的马鞭也跟着在我的股间来回摩擦,一下翻拨、一下勾拉,挑逗着我的阴唇与阴蒂,是说不出的艰忍。渴望更多的期待,却又无法满足的空虚,在鞭梢的搅动下,感觉自己的骚水奔腾地喷洒,应和着自己的羞耻淫贱的欲望,湿湿滑滑。
“嗯唔…主,主人……喔唿…咿哈…”上下敏感点传递的快感,循环地在我的娇躯内,随着我的唿吸起伏,溅出一波波浪潮,“…主,嗯啊……哈哈…人…奴儿…嗯唔……难,难受…唔唿…痒……”若不是深陷狗笼之中,我觉得我早就扑上主人的怀抱,任他宰割轻薄,纵情地淫叫浪啼。只是,被禁锢的自己,就是主人的肉玩具。在他还没有尽兴前,我的苦难就不会终止。
“折磨吧?”就在我快迷失堕落在欲望时,主人开口。
他赫然地停下动作,把我晾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点上。进一步就能获得更大的欢愉,退一步是种残忍的煎熬,洞悉我娇体的快感波峰,令我沉入这无间的欲望地狱中。
“唔嗯…主人主人……呜嗯…”我的模样十分下贱。镜子里咬着狗骨头的浪骚女人,完全不似平时矜持的自己。饥渴的眼神,潮红的脸颊,朦胧的汗珠,映衬着我最恬不知耻的肉体,“…饶了…唔喔……唿哈哈…奴,奴儿吧……”犹如万蚁钻身的囚刑,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虐淫。镜子里的场景,是我的乳尖硬到发烫,好像快要爆开一样。而下体部位的地板,不知何时滴下一摊的淫液,无声地告诉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毫无廉耻的性奴隶。
“想要快乐吗?”主人的声音又冒出。
顿时,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奶珠,正被主人用乳夹给锁起。那双付带铃铛的红色夹子,无情地被主人扣紧在我蓓蕾上,产生剧烈的快感,没有任何疼痛。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铃铛剧烈地响着,是主人拨弄所造成的。而欢愉快感之后,才是噬骨难熬的苦痛,伴随着铃铛的摇动,折磨我的乳头。
“呜呜!呜啊啊啊!”我昂起头地悲鸣着,嘴角被勒得发酸。
不过,内心却有股希冀,渴望主人更多更强烈的施虐,好好收拾我这具变态的肉体。心念一闪,我的肉穴跟菊花就迅速地蠕动收缩,深怕主人没注意到我的真实情感,用最诚挚的活动来宣示。
噗滋!
下一秒,终于有东西填满我空虚的胴体。有些冰凉的仿真假阳具,戳过我敏感的括约肌,直挺挺地插入到直肠内,撑开里面的肉壁。这时,主人就站在我的后方,注视着我后门被破开的瞬间。
好爽!真的很爽!
难以用文字表达的体悟,迅速地灌入我的肠璧,炸裂出一朵朵欲望火花,点燃我细胞内灵魂的基因,演绎出灿烂的花火。
“咕唔唔…嗯……”我瞪大双眼,咽喉发不出声音。
然后,主人开始抽动起假阳具,一深一浅地在我的肛门里捣弄,奏出一声声淫荡无耻的音符。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只有在主人面前,我才会连屁眼都这么淫荡。那不知道何时分泌的汁液,轻而易举让我的菊蕾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抽插水声。
“欣奴,忍不住啦?”又是一下猛烈的深入。
“喔……”我的脑袋模煳不清。
剧烈颤抖的身子,出卖我快面临高潮的期许。也只有主人的玩弄下,令我能够屁眼产生高潮的前夕。仅需要再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达到梦寐以求的巅峰。
“主…唔…人……给,给…嗯哈…给欣奴…”我模煳不清地央求着。亦在主人的抽插下,显露着最本质的淫念,“…喔啊…唔咿…赏赐,赐给奴儿…哈唿…高潮……”“呵呵,那就给你高潮吧。”主人满意地笑着,陶醉在我的求饶。
霎时间,像是身处天堂,幸福无比。嘴角的甜蜜笑容,令我的心神也跟着失守,在他的微笑下,没注意自己的周围。
啪!
措手不及的马鞭,精准地命中在我的阴蒂上。镜子里的主人,微笑中带有一抹残忍。随着鞭打之后,就是持续的屁眼强袭。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震荡……晕开……彷佛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累积几乎炸开的勃起阴蒂,在巨痛下瞬间解放──高潮!
瞬间,我完全停止思考。应该是很早就没有思考的能力,早在从跟主人见面的开启,整个灵魂就融入这场调教里。遵守着他的要求,一步一步地完成。
而此时此刻,便是果实的享用,令我恍忽在被虐的快乐中,逐渐地视野模煳不清,失去意识……如果可以,我极度渴望在主人的调教下,放荡不堪到他满意为止。事实上,我这具敏感的胴体,却没有这么强的精神跟耐力。常常在最后地虐待过程,不支倒地。
连身镜前,狗笼里,我这头毫无廉耻的母畜,就在主人的鞭打阴蒂,获得极致的高潮。接着,骚屄跟屁眼同时塞入我专用的假阳具,在交替跟连续的活塞运动下,反反复复地沉沦性欲,喷溅永无止尽地淫水,直到我完全失去身体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舒服的感觉弥漫全身。暖洋洋像是泡在热水池内,所有的毛孔都敞开,漂浮在这自在的空间。接着,平稳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朵,共鸣般的震动。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迷迷煳煳中,我悠悠地转醒。浑身一丝不挂,正侧躺在主人小腹,秀发散落一片,伴随着他的唿吸心跳,缓和地起伏。
他左手搂着我肩膀,手指慢慢地抚摸头发,是种满足的幸福,将我垄罩。随即,身子传来钻心的痛楚,好似爆米花出炉,啵啵啵地在关节中炸开。
“哎呀……”我吃痛地低哼。
“骚奴…”主人注意到我的反应,淡然地说:“…醒来了啊?”这一句“骚奴”的昵称,又让我的身体操控更为具体。方才身在狗笼间桎梏的感觉,有种作梦的不真实。然而,私密两个孔穴的敏感,强调着我的确是经历过那场调教。
“爽不爽呢?欣奴。”主人低下头,虚眼笑着问我。
马上,我就感觉到满心委屈,鼻头一酸,眼泪也跟着掉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干麻觉得难过,大概是只顾着自己欢愉爽快,却没有让主人也有同样感受。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来,总认为自己没有给主人对等的付出。
“哭啥?”他皱着眉头,“傻丫头。”
主人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宠溺般的抚摸。委屈跟幸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纠杂缠绕,无法分清楚。顿时,朦胧间又想起主人朗诵的那几句话:
“渴望拥有,于是试着放手。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深深地韵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问话都不理,是打算无视我?”主人的声音立即冷了几度,“欣奴,收拾的还不够,是吧?”“没有,主人。”我赶紧答腔。
烙印灵魂的奴隶本质,令我不敢忽视他的言行。连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乞求他的饶恕。
“嗯。”姆指拨开我的浏海,凝视我的眼眸,“这样才乖。”随即,主人的视线转移,又回到平行的前方。不知为何,耳朵里传来自己的闷哼,可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呻吟若有似无,但我知道是自己的。
奇怪?是从哪边来的呢?
本能地顺着主人的视线,扭头看向床尾的电视。萤幕的彩光大亮,画面是一对饱满乳房的特写镜头,两粒娇嫩向下垂直,分别挂着嫣红的乳夹铃铛。那鼓涨的双峰隐约能见到肌肤下蓝色的血管,与粉红的皮肤,是种视觉飨宴。
然后,铃铛叮当地响着,里面的女人也跟着哀啼。
镜头绕到后面,一双红通通的屁股映入眼帘,被墨黑的铁笼给拘束。两个不同大小的假阳具,轮流地进出着肉穴跟菊蕾。噗滋噗滋的抽插声音悦耳,充沛的爱液不停地溅出,又是另一种精采场面。
我的满脸通红,脑子冒出里面女人的身份……
画面往上转移,对到一座连身镜。盘起头发的女人,咬着特制狗骨头,浪荡地不住呻吟着。果真,正是我自己!
“主人!”我娇嗔着,扑倒在他的怀里。
“欣赏自己的骚样,不喜欢啊?”主人满脸坏笑。
“不要啦,主人。”我已羞耻到耳根发红,“饶了奴儿吧……”这般幸福的滋味,是每次我被主人调教,最喜欢的时光。能够安心地躺在他的怀里,恣意地淘气撒娇,宛如孩子似的。
不过……甜美的时光,也有梦醒时刻。
傍晚,我们离开调教的小窝。主人很贴心地送我回到学生宿舍,但我有点依依不舍。毕竟,主人是已婚人士,从不在外头过夜的。
“琪,晚点我到家会用讯息跟你说的。”他喊着我本名,“我们下次见。”“好。”第二章
三月,冬天不知不觉度过,太阳也跟着出来。阳光的热度跟舒适的气温,这种天气格外地惬意。懒洋洋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放松。
“周末这种天气真适合逛街!”我的闺蜜芬妮如此说道。她是华裔美国人,远渡重洋来这里当留学生。因此,举手投足充斥着她习惯的美式夸饰,吆喝说:
“逛一整天都不会累呢!”
她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开始逛约一个小时左右,她就会寻找附近咖啡厅,美其名考察,实质是进去吹冷气,品尝冷饮兼休息。
没办法,她的身材比较高挑丰腴,走不了太多路。
不过,别看她跟我一样才二十一岁的年纪,普通大学的四年级学生,左手的无名指却戴上象征婚姻的一克拉钻石戒指,意味她是已婚人妻。
其丈夫,大他八岁,校外社团认识的,是位在大陆来回往返的台商,前途不可限量。为人风趣幽默又英俊帅气,而且相当洁身自爱,毫无任何花边绯闻。因此,芬妮就算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也对自己的先生信任无比,甘愿年纪轻轻就下嫁。
我常常对她说:“你好好喔,真幸福,老公很疼你。”“你家的那口子也不错啊。”这是她的回答,“家里有钱有房,比我老公还要年轻,又长时间在你身边,肯定会比我还要幸福的。”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男友个性不错,长的不差,也很疼自己。不过,对朋友的义气有时候胜过对女友的关心。可以一通电话或是一个邀约,把自己晾在一旁无视。所以,我无法想像跟着这一个男人结婚之后,会是什么光景?
……如果是跟主人呢?
嗯,真的是不敢想像呢……是不是像个妻奴似的,全心地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然后每个夜晚都被主人给玩虐淫戏,直到就寝。把原本就够淫荡的胴体,调教得更为下贱不堪,变成主人专属的性爱玩具吗?
想到这,下体就很自然地湿润起来。
唔…我真是个好色的奴隶……
尤其是前几天才接受过主人的调教,身体残留的被虐欲望至今没有消散。仅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小穴跟后庭就会不住地收缩。彷佛暗示自己,希冀那样的欢愉再次来临。
芬妮点了两杯冰的柳橙汁,一杯有冰块,一杯去冰。她喜欢边喝边咬冰块,发出咖滋咖滋的清脆声音,一脸很爽的陶醉表情。而我,是因为主人的要求,不敢喝加冰块的饮料。
于是两个人就在咖啡厅外的餐桌上边喝饮料边聊天。这时,芬妮突然提起关于未来跟婚姻的话题。
“琪,你毕业后,是要继续升学,还是去工作呢?”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柳橙汁,“就算你不升学,也没工作的话,你男友应该可以养你吧?干脆,就直接登记结婚算了。”“嗯…是啊……”我满腹思绪地敷衍。
芬妮说的也没错,男友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讨论关于婚姻的问题。他是想要我毕业后就嫁入他家,专心当个全职的人妻,服侍公婆跟他。然而目前这社会,全职家管的地位,普遍较弱势。在我家人眼里,觉得极不值得。
站我父母立场,培育多年的女儿,嫁去别人家当女佣,难免不舍跟不乐意。
就我自己的观点,觉得女人要有点积蓄,偏向去工作,非靠男人养。
“你想想看,才新婚就有钱有房,什么都不需要烦恼。”她滔滔不绝,“只差买台车,日子就很快活。你只要专心地调养身体,就可以准备当妈妈罗。”语毕,我马上害臊起来。
“什么啦…”我反驳,“…什么叫做‘准备当妈妈’啦?”“噗!”芬妮将玻璃杯里的冰块用吸管捞起,放在嘴里慢慢啃咬,暧昧地捉狭我说:“你害羞什么呀?我说的是实话啊!结婚不就是想要有个孩子,不然何必结婚,当男女朋友就好。这年头,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结婚后才能干的。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有跟男友做爱过。”“唔…”这犀利的话语,令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低下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有啦。”“内射,还是戴套子?”芬妮趁胜追问,“看你清纯的模样,就知道还没有体会过性爱的美好。换成我老公,小别胜新婚。见面就是做爱,照三餐加宵夜,把我弄得不要不要,隔天腰酸腿软。而且,特别喜欢不带套中出,把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有时候还很变态,边弄我边用手指玩我的菊花。”冰块咖滋咖滋地咬着,她越说越起劲。我没有附和,满脸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跟她说,我除男朋友外,还有一个玩SM的专属主人,在他的调教下,就算没有肉体性爱过,我的阴蒂、阴道、甚至是屁眼,都享受过极致的高潮与难以想像的淫水潮吹。
“可惜,我们相聚的时间总是少。”她略表遗憾地摊手,耸耸肩地说:“再者,就是我的肚皮不够争气,都结婚两年,也没替他生个猴子……”我赶紧安慰她:“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没事啦!”马上,她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就算没怀孕,日子还不是一样过的舒坦。不过很庆幸,这么早就体验身为女人的专属快活。而且,还具有合法性。”她大剌剌地笑着。
随后,手放在嘴边遮住,假装俏俏话地低声说:“琪,我跟你说喔。我这几天才在研究怎么灌肠……既然老公一心想要玩菊花,就干脆让他玩的开心点,少点缺憾。不得不说,灌肠的感觉非常奇妙,那种全身污秽排入马桶的感觉,意外的舒畅呢。”芬妮迷茫地回忆着,眼神透露出愉悦的表情。
唔……我闭着嘴,忍住自己内心话的坦白。灌肠的滋味,早就在主人的调教之下,体验好多次,几乎是现在游戏前的准备活动之一。
硬要说的话,我最喜爱灌完后被主人用肛塞堵住、全身捆绑,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或是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忍耐到极限后,被解放的畅快,是无法用文字或言语来形容的。
“瞧你──嘿嘿,是不是也开始幻想呢?”闺蜜笑得很荡漾,“如果你也有兴趣的话,改天我们一起,我帮你灌,呵呵。”咕噜!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脑海出现主人的操刀画面。
芬妮继续笑说:“就像A片里看到的剧情一样,用着长长的透明针筒,注满清水。然后,把琪琪你压在桌子上,拉下内裤到膝盖,用针头在你的小菊花磨蹭磨蹭,插入。慢慢地把清水灌入到你的直肠内。欣赏着你娇羞的模样后,才放开你,让你摀着屁股慌张地去厕所……”“你讨厌啦!”
她的言语勾勒出场景,让我跟主人过往的调教混在一起。在闺蜜的黄色话题下,菊蕾随着她的声音蠕动收缩,直肠也跟着传递绞痛,彷佛正在被主人灌肠的酸胀。连带着,我的私处就分泌更多的液体来,沾黏在内裤上,彷若生理期来的腻滑。
“呦!我们的琪爷,居然也会害羞啊。”芬妮活脱是红灯区的揽客妈妈桑,“是不是也心神荡漾罗,小浪蹄子。”“才没有。”我嘟起嘴,故意装出嗔怒。
“有空闲的时间,你也看看A片吧。对于彼此的感情增温,是有绝对的帮助喔。”她提议着,并解释说:“当然,不是要你跟A片里的女人一样,如此放荡淫秽。毕竟,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在演戏,甚至假装叫床呻吟高潮。然而,女优和男优们却在狭小的萤幕里面,淫乱地耽溺在性爱里,你觉得他们真的在搞吗?”“不是吗?”我不明白地问着。
在我的经验中,我很少看A片。所有观赏的情色影片,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主人的拍摄。把自己跟主人的调教活动点滴,透过影片的方式记录下来。因此,我很直观地地认为A片中的模式,也都是真实的。
“他们并不是在搞,而是在诱惑你堕落到那种世界去而已。那些叫床抽插虐待射精的,就像对你性骚扰,朝着你无法防御的敏感带拼命搔弄,像电车变态一样…”芬妮把整杯的柳橙汁给喝完,“…想躲又躲不了,想叫又不知该怎么叫,没办法抵抗,最后堕入其中。”随即,她贴近我的脸,高挺的鼻子几乎快顶着我的鼻头。刹那间,这样对视的感觉充斥着魅惑,很煽情。
“懂不?就好像婚姻。”芬妮舔着嘴唇,“被世俗包裹在甜美的糖衣下,营造出美好的场景,却不知道婚后的滋味如何?该怎么去维持。仅有结婚后的人,才会理解婚姻的意涵。光靠单纯的他人分享跟妄想,都像是泡沫般虚幻……”啵!
说完,像个淘气地小孩般亲吻我的嘴唇,冰冰凉凉的酸橙味。接着,把玻璃杯里剩下的剩余冰块一饮而尽,放在嘴巴里嘎啦嘎啦。
“哈!真爽。”她满足地伸起懒腰,“走吧,我们继续逛街。”忽然觉得,眼前的同学人妻真的挺不可思议呀!对于婚姻的态度如此奇异到我难以置信,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晚间,霓虹招牌五光十色地闪烁。夜生活的城市,晕染纸醉金迷。
芬妮与他人有约,早先行离去。而我,为了等待男友一同用餐,仍留在市区没离开。果然,如同我所预料的,他碍于朋友的邀约,让他在我们约定的时间,仍旧没有出现身影。
我虽恼怒,也莫可奈何。男友一句“抱歉,晚点到”的讯息,注定我痴等在这的地基。只好玩着手机,打发无聊的时间。
本能地习惯,我就透过通讯软体跟主人汇报自己的状况,顺带跟他撒娇抱怨讨摸摸,平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可想而知,他得知后有点不爽,询问我在哪里,打算开车过来陪我。
我连忙安抚,保证自己没事。
毕竟,主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周末,更是他与家人相处共度的时间。
就我的角度来看,绝对不能打扰他的平时生活,是我在主奴认定前对自己的底限要求,亦是主人开口的坦白。
感谢智能手机,及无远弗届的网路,让我跟主人可以随时透过通讯软体的协助,来舒缓内心的那一丝惆怅。不会因为这夜晚的黑暗寂寞,将我的负面情感给涌出,被它们入侵占据。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男友才开着车姗姗来迟。
老样子,他解释着他迟到的理由。今天,是跟朋友约打麻将,但到点时,却没人接替他,导致无法离开牌桌。三缺一这档事,很容易得罪其他三个人,有损他们的义气。至此,他才会延误这么久。
理所当然,我们原本约好的晚餐订位泡汤,另寻觅别的餐厅。
车上,我手肘靠在副驾驶座的窗边,心不在焉地望着外头流逝的夜景,灯火白黄闪耀。没有笑容,故意不跟男友有视线接触,是我在任性跟表达情绪。
他也懂我的不悦跟愤怒,边开车边预约其他餐厅。最后,匆匆地享用晚餐,填饱我味蕾跟肚皮,回到他的租屋去。
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
美食的享用,男友的歉语,就算发生了数十次相同的情形,我终究是选择包容跟体谅。更不用说,还乖乖地跟他回家,而非回我学校宿舍。
至于理由,浅显易见……
公寓五楼,十坪大的套房,是男友父母特地为了他花大钱承租。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独子。照惯例,进门就能见到被杂物跟垃圾给堆满的……肮脏房间。
说也奇怪,我认识的好多姐妹们的男友,皆是相同的情形,极少有例外。好似男人天生的基因里就对打扫有缺憾,不管是再怎样干净的房间,不出三天的光阴,就能弄得像是猪窝。
因此,每次来到他租屋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替他收拾整洁。
相反的,男友习惯地脱到剩一条内裤,自顾自地去冰箱拿出饮料,马上到沙发报到,拿着遥控器看电视,把我的所作所为视为应该的。明明我们是在同一个房间,却彷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天差地远。
他哈哈大笑地看着节目,我则是像个女仆,拿着一堆清洁用具,挽起衣袖劳动着。顿时,我又回想起下午跟芬妮聊天的内容……如果真下嫁给男友的话,会如同她所言,幸福吗?
是不是,三十岁、四十岁之后,无止尽地每天上演同样剧情呢?
我不敢想像,也不愿意。
念头一闪,我又想起主人了……
温文儒雅,洁身主动,很多事情都是以我为中心,令我徜徉在他营造给我的世界里。调教时严厉独裁,平时温和贴心。不需要太多烦恼跟抱怨,乖乖服从就好。犹若是上瘾般的陶醉,深深地无法自拔。跟男友孩子气的言行比较起来,有如天壤之别。
不过,男友除去这些缺点外,也对自己很好,瑕不掩瑜。当然,能够改进一下,我会更爱他。
整顿完毕,我独自到卫生间,褪下满身汗臭的衣物,准备盥洗。
浴室内,有着一面很大的宽镜,据说是上一个男住户所遗留的。也不知道那个户主在想什么变态思维。这么一大个镜子,随时都能从不同角度把自己的赤裸肉体给看光光。
唔……这个设计的盲点,很轻易地突破。如果不是花花公子,就是传说中腐女最爱的场面……所以,男友自从搬到这个新租屋后,就爱上与我在浴室里做爱的滋味。尽管做完洗澡很舒服,但在狭隘的空间,难免不自在。
哗啦哗啦!
水龙头打开,花洒的露珠洒落。劳动后的热水澡,每次都是心旷神怡。
“琪,我要进来洗罗。”男友在客厅唿喊。不用等到我回复,几秒钟后他就会很主动地开门闯入,“嘿嘿,我们一起洗澡吧。”满脸的不良笑容,我就知道他想干嘛。男女朋友间最热情的行为,被他巧妙地完美诠释。
青春活力的健壮肉体,仅穿着遮蔽下体的内裤。霎时间,飘散出诡谲的味道破开淋浴间的湿气,转化成绯色的轨迹,扩张这密闭的空间。是种混合着男人体汗跟胯下的骚气,浓郁且快速地窜入我鼻腔里。
又臭又难闻,不过会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
“你干嘛啦…”我一手摀着胸部,一手遮着私密,皱眉地说:“…每次洗澡就跑进来…唔!就像个发情的小公狗……”我愈嫌弃他愈得意。身为男人的原始野性,立即就超越理智,三五下就把内裤给脱光,强袭地朝我过来。就算我想阻止也没用,依旧是固然自我。
必须说,无论是哪个年纪的男人,这种对于繁衍的饥渴侵略性就宛如根深蒂固。不需要任何的学习,都能直觉地施展。
甚至是主人,也会这样……
男友从后面抱住我,一同沉浸在莲蓬头的水雾下。强壮双臂环在我腰间,火烫的体温从我后背传来。整个身躯,紧贴着我毫无缝隙。
很温,很暖,比起上头冲淋的热水,还要明显炙烫。
我的两手撑在镜子上,瞥见镶嵌颗颗水珠的平面,投映出我湿润散发的朦胧娇躯,成熟又充满魅力。一对乳峰受地球引力地垂下,雕塑着两颗精致的小巧樱桃,连绵向下出平坦的小腹,隐没在那娇嫩的股丘。
“唔…唿…”他的亲密接触,让我一瞬间就点燃起来,“…放开啦……”我没好气地抗拒,换来他的无视。
男友的两手袭上我的奶肉,我马上就支撑不住地开始腿软。紧接着,他的手指攀上我的蓓蕾,熟门熟路地轻捏着玩弄。触电的刺激快感,被点火地在身体内奔流起来。
“嗯呢!”我嘤咛起来。
也不知道为何,我总是无法抵御他的爱抚,好似肚子饥饿的感觉,亟需要从男友身上获取需要的养分,填满我的空虚胴体。然后,主动地向他要求更多,彷佛是只贪婪的小馋猫。
“嗯哈…”我的呻吟掩没在水声里,但自己却清楚地听见,“…哦喔……用力点…喔唿……好舒服……”镜子里的大手,揉搓着我的胸部,将我的肌肤,染上天然的苹果红。蔓延到锁骨、脖颈,甚至是脸颊,媚惑淫糜,说不出的艳丽。
我凝视着他,他也望着我。我享受地眯起眼,秀发垂落,湿淋淋的水珠沾上嘴唇,换来他一声嗤笑:“舒服吧?奶头都这么硬了。”“嗯……”我用闷哼来回应。
忽然,他手指施力,抓起我敏感的奶头。我吃痛地昂起脖首,有点恼怒地瞪着镜子里的男友。这时,我察觉我的股沟,被坚硬玩意给顶上。
唔……是男友的肉棒,已充血膨胀。
引人犯罪的画面,就展露在我跟他的面前。尽管看过很多次这样的自己,也仍是觉得害羞又淫荡,看得我脸红心跳,情动增生。
这点,男友就跟主人很像,以弄羞我为乐。不过……两人的方式却是大大不同。一个是调情直接,另一个是拘束胁迫,比较起来难分轩轾,但后者更让我欲望的湖泊涌泉爆发。
不过面对男友时,我比较释放,是处于平等的地位,不似跟主人调教时的乖巧顺从。把自己的情绪操纵在自己身上,控制着性爱的节奏。
“想被抽插啦?”他直白地问着,吸吮着我耳垂,“被亲亲老公的大肉棒插入你的小穴吗?”“快来啦……”我扭动身子。
男友揉得更卖力,操控着我的两颗小乳尖,在他指腹间不断地搓揉。映衬着温水的辅助润滑,产生的快乐是加倍的。
而且,还有镜子。
这万恶的淫邪道具,简直就是折磨我设计的。无论是主人,或是男友,都喜欢要我观赏自己发情的模样。
“唔嗯……哈喔…别,别玩…哦咿……奶头…喔唿…”我软绵绵地呻吟,嘴里的娇嗔宛如欲拒还迎,“…嗯咿…小穴…痒呢…哈啊……”我的浪语,令男友越来越兴奋,我也是愈来愈难耐。不自觉地扭着屁股,下流地引导着阳具来抵达正确的位置。在温水流淌的抚摸下,湿漉漉的感觉爬满神经。
……好想被插入呀……
“琪,我要你。”
正当我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男友也跟着开口。一如往常的坦白,告诉着我他最真实的希冀。
“我…给我……”有了他的先行,我也很自然地回应,“插…插进来……”一个大野狼要吃掉小红帽前的场景。
赤裸的诱人身体,布满着洁净地水滴,忍不住让人想去舔舐几口的女性,正是动情迷离的自己。男友又吻又亲,从耳朵到脖颈,并用一手玩弄我的奶峰,另一手抚摸我颤抖的身体。
沿路向下,越过肚脐来到湿润火烫的下体。手掌探入,熟门熟路地探索着密境。然我本身在跟了主人之后,就养成剃毛的习惯,更让男友直接就碰触到我最敏感的地点。
“好湿喔…咕啾咕啾的,是因为在想我的大肉棒吗?”他明知故问,指头轻碰我阴蒂,慢慢地褪开包皮。
“唔喔!”我受到强烈刺激地叫喊出来。
“琪,你的小穴正在不停地收缩呀。”男友还适时提醒,并摆动腰骨,沉势戳入:“啊,进去了。”“喔……”脑子顿时空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填平我最空虚的缺块。拼上主人调教后的最后一片图形,令我的身体呈现圆满。
“我要…嗯啊…”我渴望地撑着镜面,感受着男友用后背式的体位插满到底,“…好大,好满……哈喔……”阳具在腔道内像是茶叶的舒展,把我的肉璧完全契合。习惯自如的角度,整根深入到我的核心。接着,浑身麻痒难耐,快感乱窜,彷佛血液爆走潮涌,挟带着一波波的欢乐,从头到脚将我冲刷。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满身水珠的鲜嫩胴体,被男友从后面猛力进击,幽怨又舒坦的矛盾表情,这样的情绪无法言喻。
嘴唇微微张开,喘出悦耳的娇啼。他的舌头灵巧地搅弄,舔舐着我脸颊、耳尖,厚脖各各敏感的神经。啧啧的吸吮声不断地响着,没有遗漏地流入我的内心里。
“嗯呀……用力点…好,好舒服…哈啊……喔哦……”我不停地啼吟,伴随着男友对我乳尖的调戏。从害羞到享受,最后变成洒个不停,水滴四处跳动的鲜美甘泉。
两脚半开,顺着她的卖力一挺一挺,进行原始本能地繁衍,在浴室里。
第三章
盘肠大战,情欲交织,男女之间的性爱,品尝一次次的愉悦。从卫生间做到卧房,由站立到趴躺,彼此的汗水跟体液纠杂,回味无穷。完事后,整个肉穴里充满着男友火烫烫的浓稠精液,随便动作都能感觉到那液体的挤出流动。
湿漉漉的滑腻,彷佛吃撑般通体舒畅。更具体地说,就犹如干旱许久的沙漠仙人掌,在一场及时雨下,弭平饥渴的细胞,恢复生命的菁华。
缴完公粮的男友,一脸气喘吁吁,眼皮抽搐,彷佛被榨干的种马,疲累地大字型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才没躺下几分钟,就进入深沉的梦乡,唿唿大睡。
“唿噜……唿唿……”他平稳地唿吸着。
反观我,浑身的性欲仍未完全平息,澎派的躁动心跳,享受着高潮后的迷蒙余韵,不自觉地放松地靠躺在床头边,品味着片刻的宁静与舒畅。这一个人独处尚未入眠的夜晚,莫名地令我回忆起跟主人的相识情形。
类似今晚,夜深人静。
难忘那时,是男友第一次提起关于未来的打算,讨论彼此结婚的相关事宜,在我们交往两年的暑假。当然,两个人谈起来很开心,很梦幻,很期待。
随之,趁着周末假日,邀约各自双方的家长,初次见面,是在一间高档的顶楼餐厅,能眺望外头的怡人风景。
食物很好吃,是我爱的西餐,景色很美丽,有山有水的映衬。可惜双方父母有点冷淡,话不投机。尽管是单纯的见面吃饭,但家长们暗地的交锋波涛汹涌。
这场饭局,最后沦为不欢而散。
之后,我就夹在男友跟自己父母的冲突对立间,犹如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搞得身心俱疲,渐渐地罹患忧郁疾病。
焦虑、失眠,常常突然地崩溃哭泣,伫立每一个夜晚里。无人可以倾诉,也不知道该怎么吐露,盲目地找寻解脱的管道,尝试抽烟与喝酒,透过外物麻痹自己。
可惜……成效有限。
香烟的苦味,不似他人口中的寂寞排除圣品,反让我肺部难受跟恶心,整个唿吸道充斥着这味道,时不时地咳嗽。而酒精更仅是短暂的迷茫,当下很爽、飘飘然,但清醒后加倍孤寂。搞不懂,为何世人都说这两样玩意,可以化解忧郁。
骗人的吧!
效果不如预期,我又找寻别的方式,打发众人皆睡我独醒的时光。开始大量地观赏电影、阅读小说,玩起通讯软体的群组,走马看花这一大片杂七杂八的堆砌,度过一个个深夜光阴。
无意间,接触到SM这领域,一个难以言喻的微妙世界。
沉迷,迅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狂热地爱上这禁忌的次级性文化。陶醉在一篇又一篇、一张又一张,一部又一部关于SM的小说、照片、影视里,莫名地代谢着我累积许久的负面情绪。
总觉得如此自己就好像故事的主人翁,经历着一场场的虐待中,超脱肉体的桎梏,昇华灵魂。也渐渐地每天幻想着,被一个自己甘愿臣服的主人拥有下,恣意地侮辱、虐待、折磨,然后身体跟灵魂都给他给牢牢掌握。
无论是在日常生活,甚至连跟男友做爱中,都会不自觉地妄想着各种不同的调教情节,搞得自己湿润无比,情欲起来就自慰高潮,无视何时何地。
教室内、楼梯间、宿舍里,只要足够安全跟隐密,都是我欢愉放纵地游戏场地,留下浪荡的痕迹……不过,愈是这样,就愈觉得不够满足,登顶完仍满脑子想要更多受虐淫辱,却不知怎么化解这样的闷绝。光靠自己的幻想,还是感觉缺少那一点关键,体悟不到我希冀的至高快乐。而这虐火焚身的状态下,我也把主意动到男友身上。
性爱中隐喻地暗示,然他丝毫没有任何想法。还以为是他自己变得更猛更厉害,随便都能让我高潮,大大地增加他的自信跟得意。
别无选择下,我就一时脑袋抽风,在某个SM群组内对一位常聊天且自己有好感的男人,认他为主。
当下心情,异样地平静。宛如钥匙插入门锁,轻易地打开我最内心的孔洞,释放出里面真正的自己。
相当意外、十分冲动,两个皆是新手阶段的主奴,产生跨越情爱的特殊性交织。这段时期,每天都是新奇的享受,如胶似漆的亲昵,甚至超越跟男友累积多年的感情。随时随地就是想跟主子聊天撒娇,不分白天晚上。
至于男友的方面,他仍旧是我行我素,对我的忧郁全然不知悉。然这样偷偷的地下行为,也让我有点恐惧,却又迷恋陶醉。
幸亏只是网路世界的撩情,不然说不定要把自己的人生都赔进去。热情期之后,那个男人的文字没有我认主前的迷人跟恭良,除聊天以外,还想要更多关于我的现实隐私,例如我的本名跟身份资料,露脸的裸照,通讯软体的帐号密码等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毫无过往对我的尊重。
连在其他群组朋友面前,亦是一副主子的嘴脸,限制东限制西,称唿不是“母狗”、就是“骚奴”,大幅度地毁损他人对我的观感跟友谊。原先还能随意开玩笑的朋友们,逐渐地闭上发言。
因此,莫名的恐惧弥漫我的内心,这不是我想要的主情奴意。没多久,便选择果断地离开他!逃之夭夭,舍弃一切他能联系我的方式,让他再也找不到我。
可想而知,退走的下场,就是回到独自空寂的领域,再次被忧郁给缠上,旁徨在无声的黑夜,一晚又一晚。
直到大半年前,我心血来潮地加了另类的同城SM群组。里面的群友,都是喜欢SM跟文字的同好,常常借由彼此激荡的剧情接龙方式,撰写出各式各样的淫虐演译。
其中,有一个自称三十岁的中年男人,透过他独特的情感笔锋,游走在这个群组的众多女生间,打造无数风格截然不同的调教剧情,譬如说强奸、纯爱、科幻、现代、拷问,野外暴露等等的故事,令我惊艳赞叹。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个业余的作家,专写情色SM文学。
且这些女孩们,也乐意在他的面前,展露出她们最潜藏本心的纯真奴性。哪怕是公开在群组上,丝毫不在意。每次剧情下来,双方都痛快淋漓,还有一些女生,在被他半引诱半胁迫的支配下,大胆地在群组说出她们身体的当下状况。
像是“我的骚屄湿透了”、“整件内裤好黏滑”,“好想跪在您面前求您来操我”,千奇百怪的浪荡直白,彷若被催眠地宣示着。有的还贴出即时的照片跟短视频,恬不知耻地在群组上发骚浪情,只为了满足他的要求跟希冀。
难以置信……我又不得不信,充斥好奇。在这个道德桎梏的华人社会,怎么会有人敢大胆地承认自己的性欲,哪怕是在群组上,公开的。不过网路世界,无论要说什么,其实保障自身的安全,也没啥大不了。
再多的猜想,也无法改变这位男人的撰字文笔,是如此轻易地进入我的心,把我饥渴难耐的被虐感给诱发,身不由己地带入故事情节,幻想自己就是他文字下那一个个被调教的女性,体验着不同的调教滋味。
赫然发觉,观赏他的文章,自己就会边看边手淫,且还会反复观看数次,徜徉这神交的调教下,获得前所未闻的极致,充斥着讶异。
所以,我又一次鼓起勇气冒险。在公开聊天的群组外,暗自地连系他──这位我亲爱的主人,庭胜。
老天犹怜,主人对我起初的冲动,略显惊讶与不解,下意识地建造出抗拒的薄情与冷漠,不过保有一丝柔情。按照他的说法,私底下会找他的人不多,绝大多数将他当作人体按摩棒,舒缓一时的情欲旺盛。
结束后,就把他丢到一旁,想来才来,想理才理。给主人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困扰跟难堪。渐渐地,让他营造出孤单冷漠的对谈。
几次深聊后,我就在他的引导跟教学中,苏醒许久未见的自我。才发现主人与他人剧情的快乐,远远逊于跟自己互动时产生的强烈快感。彷佛观看着别人点起炸药,跟自己点燃炸药的区别,产生狂烈巨大的欲望风暴,将我的灵魂撕裂成一片片碎末,再被他一片片拼贴组合。
相当简单地,沉沦在他的掌心……最后,我就这样落入他的桎梏,成为主人的专属奴隶。
没多久,还主动邀约想跟主人见面,共享美好的私人时光。
记得那天是周一,天气晴朗,阳光普照,主人跟我相约早上九点在学校附近的车站见面。为了这第一次的好印象,我事前还去美容院修剪烫发,更买了一套淡粉色、胸口是荷叶边的淡粉色连身裙,踩着镶嵌蝴蝶的可爱高跟鞋,提早半小时到车站去等待。
……希望主人看到我时,能够好好夸奖我。
不用说,我也按照主人事前的要求,绑上马尾,露出他锺爱的白皙脖颈,系上类似项圈的质感银链,无形中暗示着自己淫荡奴儿身份,希冀主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小心机。
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更是紧张兮兮。有点担心主人会不会临时有事情,不克前来。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负面情绪,踌躇在车站的大厅,来来回回地踱步,左右盼望。
八点五十五分,还差五分就是我们约定的九点,主人终于出现。
出乎我的意料,不是绅士的西装衬衣,而是很时下的青年装扮。黑色的圆领上衣,铁灰色的贴身长裤,搭配着白色的仿西装外套,充斥着时尚与年轻。手上还有个深褐色的牛皮手提包,整个人宛如二十出头的潮男。
没有言语,光是散发的气质,我就是知道他是我的庭胜主人。
人影越来越近,模样跟着清晰。简洁的短发、挺直的浓眉、性感的厚唇,以及隐藏在蓝色金属半框下的深邃眼睛。毫无任何犹豫,直直地朝我走来。
“你是琪…不对,欣儿。”他站到我面前,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庭胜。初次见面,你好。”柔和低沉的嗓音,喊出“欣儿”这专属我的昵称时,从脚底蔓延到头顶酥麻颤抖,一颗芳心急速地震动,好似初恋般的紧张,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嗯…”我脸红地垂下头,不敢动作,“…你好。”“我到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他微笑着,格外迷人,伸出手来邀约,“我们走吧。”“好……”
似乎是我的反应太过羞涩,主人则是一脸释然地主动勾起我的胳膊,像是要忽缓我的紧张。接着微微地歪头看我一眼,突如其来地吻上来。
唔!
大庭广众下、人来人往的车站,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生,从没预料到主人会有这样的举动,胆大且自然,毫不做作。他的唇很软,还带有淡淡的薄荷香气,亲得我不知所措,脑袋顿时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脸颊刹那转烫,我知道两颊已酡红。这一吻化去我的尴尬,勾引出身体内对主人的奴情,蜜洞不受控制地湍出泊泊的汁液,生平第一次我…我,湿了……在初次见面的人脸前。
主人眼镜底下的眼眸,闪出魔性的光亮。松开我的嫩唇,残存一丝火热的味道及湿润。嘴角的笑容平缓成横线,淡然地在我耳边小声地命令说:“现在去厕所,把内裤脱掉。等等,我要检查。”啥……调教?调教开始了吗?
我大脑当机,当场傻住。不是说好第一次见面是聊天跟吃饭吗?怎么忽然就来这一手呢?
措手不及,脑海千头万绪,寻找不出答案可循。尽管如此,身体的反应明确激烈,冲击镇压着我的理智与道德,对这样命令的开心欢乐,渴望接下来一连串着羞辱、淫虐,与我未知且期待的刺激。
“还不动作!”主人又补上这句。
“是…”我本能地吐出这句,“…主人。”
语毕,我脸红到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下去。明明仅是很平淡的下命,我却奴性大发地想要跪地臣服。浑身的快感在身体的各处一个接一个爆发,轰得我最后的矜持全然失守。
连“主人”的称唿,亦跟着喊出。
茫然地,我彷佛提线木偶似的,摇摇晃晃地被主人引领到卫生间,不受控制地进去。等到我有意志的时候,右手的掌心紧握着一团蕾丝布料,赫然是我的底裤。
天啊!我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主人随即搂住我的细腰,眼神是全知的洞悉。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微微地点头,果断地说:“把你的内裤,放进我外套里的内衬口袋。”“是,主人。”我细声如蚊地回答,乖巧地服从。
“对……就是这样做,很好喔……”他磁性地说。
内心的角色,已从“琪”转化成“欣儿”,将网路跟现实合而为一,双重的激荡下,我忽然迷失了自己,失去自主的权利。握着内裤的右手,听令地伸进主人外套的口袋,放置压紧,也无声地告诉自己──我是主人的奴隶。他的要求,要听信。
紧张、羞愧,各式各样与平时的我截然不同的情绪,徘徊在胴体深处,彷若搔痒的难受,一阵又一阵连绵着。勾搭着主人的手臂,绷紧所有的神经,不时地用眼神左右探视周遭,根本就是掩耳到铃的心态。跟他蛮不在乎的怡然神情,有如天壤之别。
接着,我们来车站的南侧,有家漂亮的小间咖啡厅。
装潢典雅,采光明亮,墙壁核桃木质的璧纹设计。简约的欧式座椅,映衬着落地窗的阳光,烘托在咖啡豆的香气中,意外地适切跟迷人。
光着屁股凉飕飕的我,跟着主人的步伐进入店里。甫开门,就被那美味的气息给环抱,原本紧张的心情,忽然间放松不少。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服务生随即向前关切,又问:“有订位吗?”“两位,有预约。”主人报出自己的姓氏跟电话,熟门熟路地说:“能帮我们安排在二楼靠窗的座位吗?”“好的,请稍等。”
几分钟后,我跟主人就被安排在二楼的情人座上,位置略显隐密。一扇大型地落地窗前,头顶有着仿中古设计的水晶吊灯,桌子是黑曜色的四方形,配上两张有手把的酒红色布沙发。
桌上,两杯精致的白瓷马克杯,飘绕着若有似无的烟雾跟香气。
我的是榛果拿铁,主人的是摩卡奇诺,还有一盘香气扑鼻的腌牛肉起司三明治,让我唾液滚滚,食指大动。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既期望又怕受伤害地望着主人。好似等待“开动”的小狗狗,希望主人早点开口。
他莞尔一笑,不慢不快地说:“可以吃了,欣儿。”“是,主人。”获得允许的我,如愿地大快朵颐起来。
毕竟,一早起床就直接打扮梳妆,急忙紧张地出门。丝毫没有心情去填饱肚子,而是满心想跟主人见面。很神奇地是,他居然预先设想我没吃早饭,特地点了三明治给我,指定要给我吃的。
三两下,整盘的起司腌牛肉三明治就被我给吃光,连拿铁也喝得差不多。我舔着嘴边沾黏的面包屑,意犹未尽。不得不说,略咸的三明治配上深醇的拿铁咖啡,真是说不出的美味组合。
且比起一般咖啡厅的轻食,这家小店的精致跟韵味,可堪称一绝。
对面的主人,全程半句话也没有说,就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用餐,任何举动都没有放过。右手枕在沙发手把,啜饮着咖啡杯中的摩卡奇诺,偶尔杯子的热气会弄雾他的眼镜,却也不在意。
左手,则是放置在桌面上。食指不定时地敲打数下,搞不懂什么涵义。后来才知悉,这是主人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嗯,吃完了?”他又喝了口咖啡,模样十分地文青,气质彬彬。眼珠往下一转,盯着没有三明治的空盘,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