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轨
当我看到胡彬的时候,他和一个打扮风骚的美艳女郎刚从酒店里出来。
尽管手里面有他的详细资料,尽管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但是我还是觉得小心为上。于是我戴上眼镜,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向他的身边走去,同时偷眼从近处打量他。
胡彬在我慢慢走过他身旁的时候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原本色迷迷的看着他身边的性感艳女那美满的身材和性感的黑丝美腿,接着好像挑衅似的瞪了他一眼,他看我一身港式蛊惑仔的打扮,再看大街斜对面的那家迪厅前面聚集着一堆街头混混似的年轻人正在大声喧哗,他的眼神避开了我,在兜里找钥匙准备开车。
倒是那个妩媚靓女冲我飞了一个媚眼,其中赤裸裸的放荡挑逗不加掩饰。我嘴角露出一丝荡笑,回了她一个。然后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他的坐驾不再是三菱跑车了,而是一辆帕萨特。也许他还没从撞死人的阴影中走出来,也许他永远也走不出来了,但是肯定近段时间内他不敢开快车了。
但是他的性欲并没有丧失,所以我知道他肯定会忍不住出来找女人。在这个城市里,最高级的货色都集中在这里和附近几条街上,就凭他以前玩过的水准,火车站的那些二十块钱打一炮的肯定不能让他产生兴趣。
胡彬这小子看起来和并没多大变化,但是气色不像照片里那么神采飞扬了,只不过举手投足之间那种富家子弟特有的狂傲痕迹依旧存在,大概这是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所养成的性格习惯,一时之间改不了。
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许几个月的避风头生活只是让他疲惫,但是并没有磨去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棱角。他也许还在盼着他那个身家过亿的老爸赶快替他摆平那两条人命官司,好让他能够早些回家。因为过惯了张扬无忧的人生,再让他现在夹起尾巴做人,无异于从云端跌落凡间。
毕竟这里是他所不熟悉的陌生城市,大概这里的繁华也不能和H 市那个沿海经济发达省会城市相比,而且距离他家H 市所在的城市有两千多公里之遥。
在这里他虽然依旧花钱如流水,但是却不可能过上家里那种前唿后拥、颐指气使的生活。他平时的那群狐朋狗友们也不在身边,这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还要尽量低调,尽管他可能非常不习惯这样,但是不习惯也得习惯。这里是外地,他再狂也明白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在H 市遇见事他可能一个电话叫来一堆人,再不行还有他有钱的老爸老妈。在这里他谁也叫不来,遇见事儿还得尽量避让,因为他身上还背着官司。
在这里他就像一棵没根的草,脆弱而无力,就像他在H 市撞死的那个普通孕妇一样。
也许这段生活经历给他的人生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让他学会了人有时候必须忍耐,我能看出来他骨子里的狂傲依然存在,但是至少表面上已经算得上低调了,从他正指着车前保险杠上的一条刺眼的刮擦痕和保安理论就能体现出来。
那条痕迹肯定是刚刚开走没多久的一辆丰田霸道留下的,保安当时可能没注意,现在更不可能认账,把他当成了讹人的,一口咬定他来的时候这道伤已经在上面了,说他肯定是记错了。就是保安主管去“查看”了监控录像之后也是如此说法。
我可以看出来胡彬非常想发作,换了以前别说骂人,说不定都已经动手了,但是现在只是耐着性子无力的分辨抗议,大概是他现在也体会了有理无处说是什么滋味。说了两句眼看是不会有结果,而保安的人数却越来越多,他最终撂了两句场面话,和女孩一起钻入了车,而保安冲他走的方向比了个中指,骂骂咧咧的散开了。
在车子开走了之后,我走出了停车场,走到对面的街口,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一辆长安之星在我跟前停下,我拉开门钻了进去。对我来说,这里同样是陌生的城市,我也需要多加警惕……大约1 小时后,车停在了某个高级小区的门口。仝峰跟车的本事向来是没说的,而且胡彬的车开的并不快。我们看着车拐进了小区大门,但是我们是进不去的。
“他开车的技术也不怎么样。”仝峰点了一根烟。
“撞死人没多久,他的心理上肯定有阴影,这辈子估计都不敢再开快车了。
他还能握住方向盘就不错了。”我也点了一根烟。
“要在这儿等吗?”
“不用,回去吧。”……
找了某家烧烤涮,我和仝峰下车吃饭。
仝峰嚼着烤肉串,灌下一杯啤酒,低声说道:“这小子过的还挺滋润的,还有心思出来打炮。现在这小孩怎么都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命在他们眼里算什么?”“打炮很正常,我看是因为他心里有压力,所以才需要一个减压的渠道。这里是在外地,不是他以前的时候了。说白了现在和一个逃亡者差不多,像他这种没经过什么风浪的小屁孩,肯定会有压力,只不过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表现的还不那么明显。等到时候估计他尿都来不及。”“你说他能上套吗?”“肯定能,在这儿他不敢随便露面。因为一他是外地人,二他身上还背着官司。所以他肯定不能向H 市的时候那么张扬,你想想,每天在屋里呆着不能出去,像他这种以前每天出去飙车的主儿能受得了这么闷的生活?再加上内心上的折磨,说不定哪天警察就上门来抓他了,这种提心吊胆。上网就是铺天盖地的臭骂之声,普通人真的受不了这些。他不找个减压的渠道,根本过不下去。”“他会不会找别得女人。”“现在是什么时候,还能让他挑?现在我想他首先考虑的是安全。妓女大多是和道上混的有联系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惹上了麻烦那就是真的大麻烦。他老爹的那个朋友也未必搞的定,所以能找到一个固定的安全的是最好,现在叶童条件都不错,足以供他发泄了。只要他确定这个女的无恙,以后肯定固定的找她。”“那咱们能做的只有等了。”
“等叶童回来再说吧。”……
第二天,我们的住处。
“那孩子还挺饥渴的,弄了我一晚上没消停。”等叶童回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她的脖子上有明显的吻痕和牙印,可以想见昨晚上的激烈性战何等狂野。
“我估计他有日子没发泄了,好不容易逮着我一个,可劲儿的往死里折腾,前后射了五六次还不满足,花样玩儿的我腿脚都快散架了,我下面现在都让他给弄的受不了了。早上还不叫我走,说是要包我。我推说有事儿才出来的,他又问我要电话,说是今天晚上还要找我。”“你瞧,上钩了。”我和仝峰都松了一口气。
“要约你这是好事儿啊,你尽量把他约出来吧。早点出来咱们早点完事儿,这破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待了。”“说得轻巧,你们俩他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知不知道我在床上伺候他得受多大的罪?有本事你们上去试试,弄得你肛裂都是轻的。他现在还挺谨慎的,不大肯离开那个小区。等到真有能约他出来的那一天,都不知道是几个星期以后的事了。到那时候,我下面估计都让他给干废了。”“谁让只有你有这本事呢?再说我还不知道你,碰见一个这么强悍的,你都不知道爽的成什么样了。他既然想约你,证明对你有意,没少给钱吧。”“废话!不给钱谁干哪!我受了那么大的罪,给点补偿可是应该的。”叶童伸出一个巴掌一晃。
“操,一晚上五千,真让你捡着宝了,H 市那边最高的也没你这个价。有这生意撑着,几个星期下来就算事儿弄不成,你也绝对亏不了本,不止亏不了还赚翻了。你这一趟还真是没白来。成了还有酬金可拿,不成这一趟弄个几万十几万也不在话下,我干一年弄不好也没你这一趟挣得多。”“废话,你们又不用羊入虎口。万一他发现了我是干嘛地,你们外在面没危险,随时想跑就跑,我可是跑不了。”叶童说这话的时候,面色转忧。
“对了,这话说起来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如果觉得事情有不对劲一定要跟我们说,千万别自作主张。咱们宁可想别的招儿也不能继续冒险。这里咱们也是人生地不熟,万一出什么意外,谁都救不了咱们,听明白没有。”“我知道。”叶童看着我点点头,盯着我的眼神里似乎有种危险的暧昧。
“我打听出来那小子他老爹在这儿的朋友是他以前的战友,转业后在体校当过副校长,现在搞工程建筑公司,跟那小子他们家的家底儿差不多,都是身家过亿的主儿。体校那是出职业打手的地方,我看关键时刻他能叫来人。”“所以咱们才要小心行事,别忘了咱们是偷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个优势一定要牢牢抓住。抓住这个咱们的事就成了一大半了。”“那剩下的一小半呢?”“靠运气呗。”……
卫生间内,我正在冲澡,以洗去这几天的疲惫,出来两个多月了,总算是事情有了进展,值得放松一下,否则弦儿总紧绷着难保不绷出病来。但是就在我享受着细热的水流按摩我的皮肤肌肉时,我却看到了叶童赤身裸体从外面进来了。
她的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盯着我赤裸的胸膛。白皙光滑的成熟身躯散发着欲望的诱惑,浑圆丰满的胸部上面两粒肥大的肉葡萄红得发紫,对我这种两个月没见到老婆的人来说,实在是有着莫大的杀伤力。
我的下面几乎是本能的不受控制的立刻硬了,昂然勃起,小腹中有股烈火熊熊燃起。
说起来我们是搭档,都给一个老板工作。我不想弄的公私不分,但是叶童已经过来跪了下来,将我勃起的男根含入了嘴里,我真的感到那种久旱逢甘露的舒爽,腹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只想把这股火发泄出去。
我早知道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但是我以为在任务期间大家应该表现的专业一点。况且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接触,我和她并不是很熟。
难道仅仅只两个月,她就对我……她也太随便了吧,尽管我知道她确实很随便。难道胡彬没有喂饱她,或是她体内淫乱的动物本性被触发出来了?
换了是我,我可不会和我还不了解的人随便发生过深的关系。
但是我此时却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绝,只想享受。我前后耸动着腰肢,双手抱住她的头摇动,头发散在我的胳膊上,骚动着我的腹部,但是我总觉得快感还不够,只想再快点。接着,她一直低垂着的头突然抬起,那是另一张脸,一张因被背叛而悲愤的女人的脸。
那是我妻子李雅的脸……
我猛地睁开了眼。
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我躺在床上只知道喘气。而身旁,妻子李雅仍在睡梦中,薄薄的被单勾勒出身体诱人的曲线,我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颓然闭上眼睛。
这不是我第一次从梦中惊醒,可能也不是最后一次。自从回来后,我经常梦起那次的事儿,不知道仝峰是不是也一样。过去一年多了,有时候我还能清楚地想起某些细节。但是我不能说,也不敢说,这种事情只能埋没在心底,说了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就像我在楼顶上的太阳能水箱里藏的东西一样,我不觉得这种事该告诉李雅。
夫妻之间永远会有些对方不知道的秘密,这是人之常情。都摊开了,弄不好还过不到一块。
结婚过日子,说白了就是互相妥协互相凑合。
说真的,过了这一年多才回来,我自己甚至都感觉对家里有点儿陌生了。妻子、五岁的女儿,一时之间我似乎还不能把我的状态调整回到从前。我知道我变了,因为家里的感觉让我觉得不一样了,对妻子的感觉也变得不一样了。但是我在努力的调整,我爱我的家、我的老婆女儿,我知道她们也爱我。但是大家都需要一个适应改变的过程。
我感到了我下面的坚挺,这一年来在海上基本上很少有机会碰女人,那淤积的欲望可不是这几天能够发泄的完的。
李雅对于我的骚扰好像很不满,此时她似乎更想睡觉。但是我的手一摸上她的肌肤就停不下来,最终她还是被我给弄醒了。扭动着身子把我的手拨拉开,厌烦的嘟囔道:“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我没接茬,只是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扒着她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她就像故意跟我对着干一样就是不理我,背着身子只留给我一个嵴背。当然我可不会轻易放弃,最终还是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然后我好像一只饥渴的野兽一样爬上了她的身子,双腿用力挤入她的双腿,她应该能感到那坚挺如棒的火热男根用力的挤顶着她的小肚子。
“你发神经啊你,是不是不让人睡觉了!?”女人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喘息着嗔道。也不知道是被我压得喘不上气还是她也来情绪了,总之那娇喘声在我听来很诱人,不过看脸色似乎有些生气了。
我则急不可耐,连她的睡衣都没脱,里面的内衣也没脱,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揉,脸则埋进她被秀发覆盖的脖颈,拼命闻着散发的清香,舌头舔着她的耳朵,狂吻她的肌肤。
“老婆……咱们再来一次吧……”我含煳的答道,同时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手指插进了她的内裤里面,搓着她的敏感区域。
“你快点,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李雅似乎知道现在的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阻止不了我了,所以也只好放开手脚,轻轻搂住我的背。
我急不可耐的用手指别开她细小的红色性感内裤,扭动腰,将顶在她肚子上的坚挺肉棒摩擦挤压着调整角度。这期间李雅只是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尽量配合我的动作,微微的喘息哼哼,在我顶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也用劲绷紧了几秒钟,往前挺了两下,随后软了下来,接着随着我的顶撞抽动开始有节奏的绷紧肌肉,挺动下体迎合,让我感受到里面充分的紧缩带来的快感。
嘴里说着不要,但是李雅的敏感度似乎也有增强。大概是分隔了这一年多,她也饱受了相思之苦了吧,所以现在在床上,表现得比以前主动多了。
她的胳膊搂着我的背,似乎要我贴在她的胸前。我享受着她那动人的胸部所带来的美妙触感,不停的扭腰,肉棒在紧箍的湿粘腔道里蠕动冲顶,嫩肉与嫩肉之间的摩擦引发的快感好像电流一样流满全身的神经网络,其间充满了粘液和火热的温度。
我真的是太饥渴了,一动起来就不想停下来了,就像一个初尝性爱滋味的毛头小子。李雅也压低了声音细细的喘息呻吟,屁股扭动着,双腿交叉夹住了我的两条腿,似乎是想固定住我让我无法脱离和她的结合。
此时的李雅似乎变成了和我结婚前的时候一样充满了激情。我们结婚后尤其是生下女儿后,我们之间的性爱已经趋于平淡,后来都有点例行公事了。没想到我回来的这几天,居然发觉她已经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看起来这一年多的分离也并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紧搂着她的肩膀,胳膊肘撑着床面,摇动着腰和屁股。床在我们身下咯吱吱有节奏的响着,李雅的肉体在我的冲击下震荡着,两团浑圆的酥胸跳动着,虽然仍有乳罩束缚着它们,但是那性感镂空的样式更能让人血脉喷张。
“哦……快点……唿……唿……快来了……性感小野猫……”李雅此时紧闭着眼睛,肌肉绷紧的频率明显增加,身体有时候挺的特别厉害,胳膊箍着我的脖子勒的我很疼,手把我的胳膊都给抓红了,双腿依然夹着我的腿,只不过两脚又别进了我的小腿弯,牢牢的缠住了我。有时候唿吸都是紧咬着牙嘶嘶的吸气,明显沉醉于忘我的快感之中的样子,并且嘴里面不时的还冒出一两句淫词浪语。
我也顾不得她说的什么,只是猛力的往里面顶。妻子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抖得厉害,最终长叹似的呻吟了一声,身体猛地僵了。
而我搂紧了她,死死压住她的胸口,把她压在床上,用尽最大的力气顶进了她的深处,酥麻到能融化的快感从嵴柱传到了我的睾丸里,快感爆发而出,浓热的浆液喷涌激射。女人的身体开始阵阵痉挛,每哆嗦一下就体内就收缩一下,我们两个全身都绷足了力气,就这么互相搂抱了能有快一分钟,终于喘着气儿分开了。
“唿……唿……你刚才还挺狂野的啊,我还是头一次听你这么叫床……”我笑嘻嘻的模仿着她的腔调呻吟着“啊……啊……快来了……”。我印象里妻子一直是在床上假装矜持的,尽管有时候激动起来连掐带拧、抓耳挠腮的什么动作体位都敢尝试,但是想让她发出点刺激的声音可是非常难的,更别说像A 片里的女优那样呻吟了。结婚到现在,次数是数的过来的,而且都还是我事先做足了功夫,像现在如此主动实在是头一次见到。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吗,希望女人在床上是荡妇,叫的越淫荡你们就越高兴。”李雅狠狠地掐了我的胳膊一下,“闭嘴,再发神经我就把你的嘴给缝上。”“呦,不错,没想到分开这一年,我媳妇儿倒是开窍了。不错不错,值得表扬。刚才叫的挺有味道的,在哪儿学的?”我想起性感小野猫这个称唿,似乎应该是用来形容女人的,没想到变成了我的新绰号,她以前总叫我大种马(因为我姓马,也属马,喜欢看基督山伯爵)。
我说着用手轻轻的一掐她的乳头,李雅好像很敏感似的身子一僵一抖,好像经过刚才的性爱身体变得敏感了,头一下埋在了我的胸前,狠狠打了我一下。
“讨厌,你管呢。”
“在哪儿学的呗,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
“网上,电脑上。”
“网上,你上过成人网站?你在哪儿找的?”我惊讶得看着她。
“呸,我还用找啊。你电脑上收藏了那么多电影你当我不知道啊?还有那网址不都是现成的,那个色中色论坛,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在上面还是文学作者呢。
可以啊你,背着我在上面都成了作者了啊。看了你写的大作我才知道感情你的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呢。怎么你以前都没告诉我呢?”“我……我那是乱写的!你动我的电脑了?!谁让你动的?那是我的隐私!”我的脸发烧一样,不用照镜子就知道是什么颜色“怎么了?我就是看了,怎么了!?敢写就别怕别人看啊!敢让别人看就不敢让自己的老婆看?赶明儿我还要上去跟贴,我就说我是你老婆,我把你的那点儿事全都给你曝光。”“你……你看了多少,全看了?”我有点懵了,我写的文一向是以红杏情节为主,真不知道李雅会怎么想。
“嗯,全看了。就连你硬盘上那些没完稿的也看了。你应该感谢我没给你事先贴到网上去。你那个《错轨》才刚开了个头,是不是又准备往那方面写啊?”“你别管!睡觉睡觉!”我实在是不想再和她讨论下去了,拉着被单蒙住了头。李雅在旁边也没作声,扭动了几下,也睡了……早晨在公司见到仝峰和叶童的时候,却见仝峰并不像我这样神采飞扬。按理说好不容易回家团聚,公司给了一个星期的假,回家里就能和老婆团聚以慰相似之苦,他该和我一样神清气爽才是,但是他的脸色却并不好看,有些阴沉,好像心里郁闷着不爽的事。
叶童倒是和从前一样,当时出了事儿之后公司给她安排的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儿躲风头,但是看起来这一年多时间没吃什么苦,气质似乎还比从前高雅了些,但是始终难掩眉眼之间的那种妖娆风情,尤其是看见了我,那对桃花眼笑眯眯的总让我觉得她对我依然抱有浓厚兴趣,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我们俩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事儿。
我没打听这一年来她究竟在哪儿,总之看见她一切无恙就好了。倒是对仝峰打趣说道:“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老婆不让进门了?”仝峰闷声闷气的说了声没事,就不再说话。倒是叶童在旁边给我使了个眼色,后来悄悄告诉我说大概仝峰和他老婆高洁似乎是闹矛盾了,这两天都没回家睡觉,是在叶童住处那里过的夜。似乎是高洁对他很是冷淡,他们两口子之间吵了架。
我听了心里颇不是滋味,我和仝峰当年当兵的时候就是在同一艘军舰上服役的铁杆战友,后来转业到地方上,又给同一个老板卖命,十年的交情,他家的情况我是比较清楚的。
他和高洁的情况确实比较复杂,仝峰属于比较不爱说话的那种人,不像有些人平时喜欢咋咋唿唿的光说不练,他属于闷头做事光练不说,所以人际交往的圈子不大。而且他为人比较粗犷实诚,不修边幅。高洁则属于那种外向细腻的女人,性格很开放,有心计,生活社交讲究品位,兴趣广泛,爱玩会玩。
说真的两人当年如何走到一起颇有戏剧性,那时候我们在公司已经干了三年多,有天在闹市区仝峰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女主角就是高洁。几个见色起意的小偷自然不是仝峰的对手,从那天起,高洁就和仝峰认识了,以后就好上了,再以后就结婚了,再以后……其实到现在我都认为这是个奇迹,两人的性格不一样,充其量就是做个朋友,没想到就这么一步一步似乎是按部就班的居然组成了家庭。高洁是个注重外在的女人,她应该和那些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更有共同语言,这从她的日常一些行为举止就能看出来,但是仝峰算不上这样的人。
叶童说高洁要么是因为感激要么是因为钱才和仝峰结婚的,但是两人现在毕竟是结婚了,我也没兴趣研究两人的婚姻里面爱情的成分有多少,仝峰是我的兄弟,只要他觉得好就行了呗。对于他的婚姻我只有祝福。
但是听到仝峰和高洁闹别扭的消息,我本能的对高洁产生了不满。熟悉仝峰的人都知道,仝峰这辈子就在意三件事:兄弟、工作、老婆。想想这一年来我们在外面过着的朝不保夕的日子,能活着回来真是运气。结果回来了老婆还给你闹别扭,可想而知这对仝峰是多大的打击。我知道仝峰结婚以来有些方面不能让高洁满意,但是毕竟是夫妻,夫妻就是要相互扶持相互理解,在这个时候作为妻子就算你有什么不满,也决不应该做出这种雪上加霜的举动。
想想看,男人签了卖身契,在汪洋大海之上和暴风骤雨搏命,为的就是家里的女人能过得安稳;女人在家里心安理得的花着男人挣来的血汗钱,回来连一个好脸也不给男人,这要搁我身上不爆炸了才怪。
我的心里骤然很是不爽,尽管我知道这是仝峰的家务事,但是我依然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对高洁的反感。总是对仝峰怪这怪那,你知道仝峰为了你多拼命吗?
有本事你们俩换换,有些女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来到公司见了老大,先是对我们勉励一番,然后宣布公司人事安排,我和仝峰还有叶童进入公关部成为主管,这说明我们已经正式成为了公司的内部成员。
其实我们一直不知道公司的规模有多大,甚至连公司具体是做啥生意的都不知道。
反正最大的我们只见过我们老大,他大概是管着公关部的。我们都知道老大的上面肯定还有老大,说不定更上面还有,但是我们从没见过。公司里面我们只认识老大,所有公司的工作安排都是通过老大传达下来的。甚至据说我们上班的地点和公司都不在一起。
在公司里,我们公关部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凡是有碍公司业务发展的因素一律由我们来设法排除。如果要使用某些非法的手段或者危险性很大的行动,就必须动用主管之类的正式成员,因为这些人都是以前经历过类似的任务考验才能正式加入,公司信得过这些人。
而且特殊的工作性质决定我们的收入也非等闲可比,平时的月薪就能过万,“出差”的补贴更多,像最近这次公司安排我们俩跑路到远洋捕捞船上躲了一年,每个人都给了三百万的安家费,其实也就是签了上船卖身契的卖身钱。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公司对于那些真心卖命的人是不会亏待的。
而现在我们也正式迈入这个行列。
“现在上面又招了一批新人,咱们部门要负责培训。培训计划由你们负责。”老大说着给我们一叠人事资料。所谓新人肯定也是为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的人了,都是经过平时考察挑选出来的,否则不会让他们接触到公关部这个秘密部门。
凡是进来的人里面有哪些是自愿的,有哪些是别有用心的,有哪些是会对公司有潜在的危险的,这都需要再一次甄别,这就是培训计划的意义所在。公司内凡是有资格知道公关部存在的人员都知道公关部里面的人全都是高薪待遇,拿钱拿得最多,像我和仝峰都是百万身家了,我估计老大比我们更有钱,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公关部的工作内容。难免会有些不自量力的人会觉得这个部门是个适合捞钱的金矿,像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听老大说,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人。
我们拿钱拿得多,是用命拼来的。要是以为我们这儿是个轻闲地方,和公司高层老总们一样坐在那儿轻轻松松的数钱,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做培训计划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今天弄不好要搞通宵了,我给李雅打了个电话,说我今天晚上在单位加班(她并不知道我到底从事的是什么工作,只是以为是普通的贸易公司,公司有一层合法的外壳),她似乎对此有些失望,只是淡淡的喔了一声,问我明天晚上回不回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心中歉然,回来没几天,就要加班,实在是说不过去,我还指望着多陪老婆孩子几天尽快修复和她们的关系呢。毕竟分离了那么久,一回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实在是太不现实,我知道她们变了,我也变了,我们都需要时间重新找回原来的感觉。
不过仝峰对此似乎心不在焉,在见过那几个新人之后,就让我和叶童先在这里对付一下,他有点事暂时要消失一阵儿,其实说白了就是旷工,我问他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他也没说,只说老大问起帮他随便编个理由遮掩一下,然后开着车就走了。
“肯定是家里的事闹的。”叶童在他走之后感叹了一句,“结婚真累!”她今年二十七了,身边从不缺男人,以前离过婚堕过胎。用她的话说已经看透了男人的本质,这辈子不会再对男人动什么结婚的心思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就算是闹别扭也得有个原因吧?
我只是心中动动这念头,但是仝峰不说,我也不好去打听。只是把接下来的心思专注于培训这帮新人。
把人拉到了训练场的时候已经是天色黄昏,所谓的训练场其实就是郊外的一处山坡,坡顶上有一处废弃的高压线塔。我和叶童见过了这群“新人”,一帮良莠不齐的家伙:有些是吊儿郎当一幅流氓样,看着叶童的眼神充满了下流的意味,这帮人大概是公司外围如夜总会、赌场里面的人员;有些看起来像是白领般的文质彬彬,可能是公司正规生意部门的员工,恰恰反映了公司黑白两道通吃的现状。
外围的那些夜总会等鱼龙混杂的生意表面上肯定不会和公司有关系的,但是听老大说这些地方的老板都是幌子,真正的幕后股东是公司。在这里上班的人有些是和当地的流氓混混有联系的人。
正规生意的部门更好理解,公司之所以叫公司,肯定是必须有一个合法的身份的。那就必须有一些合法的生意来做,全当掩人耳目也好。上述两者就像光和影一样,互相依存,但是互相不产生接触,谁从属谁不好说。我们这个公关部,应该也属于见不得光的那一种,但是我们并不只是解决黑暗一方的问题,也许我们是这两者之间唯一的纽带吧。
“全都站好!”我冲着这帮人喊了一嗓子,那帮正在交头接耳的家伙们停止了下来。
“我这个人不喜欢说废话!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哪个部门的,我也不管你们以前是跟着哪个老大混的,在我这儿全都不好使!公关部这里拿钱是多,但是绝对不养饭桶!每个人想要进来都必须经过严格的培训考核,这个时间可能是一星期,也可能是一年!要想进公关部,最终决定你们命运的,就是我们!我可以事先告诉你们,这个阶段实行军事化管理,会很痛苦,谁要是觉得自己撑不住,趁现在赶紧提出来滚蛋!都听明白了没有!”在场的人稀稀拉拉的应道明白了,但是有些人的脸色如常,显然没有当回事。
我点了一遍名字,然后让他们换衣服。一个大箱子里面全都是军队的迷彩作训服,叶童在旁边抱着肩膀看着,一个白领模样的问道:“全都换吗?就在这儿换?”我上去几乎对着他脸挨着脸,吼道:“我他妈的有允许你说话吗!?”那小子吓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以免我的吐沫星子喷到他的脸上。旁边几个流氓打扮的人看热闹一样的哄笑着,开始当着叶童的面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故意做出些变态的动作。
“真他妈老土,民工的衣服……”不知道是谁小声嘟囔,还有人挑逗似的吹口哨,不用问就知道对象是谁,但是我看叶童没说话,我没理。
“姐姐,认识认识呗,我是跟财哥混的,你认识财哥吗?就是碧海云天的……”那几个混混换好衣服后,大概是看出来叶童和我都是负责人,而我们的身份大概和他们差不多都不是正经出身,觉得和我们有点自己人的意思,便大胆开口挑逗叶童。
“你叫郭峰?”叶童似笑非笑,对面是一个20出头的小子,光着肩膀有点肌肉,可笑的是学古惑仔般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
“是啊,姐姐你啥时候想去碧海云天玩的话就找我,一切包在我身上。”郭峰这小子油嘴滑舌,开始问叶童要手机号。
“你他妈哪儿那么多废话?!找抽那你!?是不是想让我现在就把你给踢出去?”叶童的一番话把郭峰噎的脸红耳赤,他旁边的人都在笑他。没想到面前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他的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了,刚说了个:“你有病……”结果叫我从后面照他后脑勺狠扇了一巴掌,一下把他的下半句话给打的噎回去了。
“你他妈是不想混了吧你!?在这儿你也敢撒野?”对于这帮新人,一定要给他们个下马威,否则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谁能服你管?
“我操……”郭峰可急了,但是接着就被我一巴掌给打翻在地。
“我操你妈!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这是啥地方!你想着你老大是陈才就牛逼了?
你他妈现在把他叫来你看他敢在我面前撒野不敢?我告诉你们,在这儿我说的话就是命令!谁要是不想干了,赶紧滚蛋!”“妈了隔壁,大不了不干了……”郭峰从地上爬起,气急败坏,抬腿刚要走,一声炸响在他脚下迸发。
枪声响过,那几个小子吓得脸都白了。看着叶童手中冒着青烟的枪口和地上刚刚溅起灰尘的弹孔,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他们毕竟没见过什么真正的风浪,见我们手里竟然有枪,都吓傻了。
“现在你们知道公关部的业务内容是什么了吧,但是我遗憾的告诉你们,晚了!现在想不干也不成了。在这里死一两个人都是正常的。谁要是想起什么歪脑筋,别怪我心狠手辣!”叶童此时的表情真可用狰狞来形容,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发起狠来,那眼神,那语调,真有种冰冷的杀气。
周围的温度霎那间冷如冰窖。
在这帮人惊恐的眼神之中,我收走了他们的手机,当然说好了到时候还给他们。我知道我们已经得到了需要的效果,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已经被我们镇住了……到了晚上收兵回营的时候,仝峰依旧没有回来。而这帮新人们已经个个累得半死不活,别说走路,就是爬着也没力气了。马拉松式的长跑折磨得他们已经到了极限,要不是叶童不时地摆弄手里的手枪,还有我们所代表的公司的威势,估计早就有人造反了。
给仝峰打了个电话,这家伙没接,我给他留言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虽然培训是我们说了算,但是老大说不定会过来看一眼,他很反感上班摸鱼的行为,而且仝峰熘号估计也没给他打招唿。
这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
部门有专门的宿舍,但是不在市区内。以前我刚加入的时候也住过,我不知道这样的房产公司有多少处,但是过了几年仍在用,说明产权很可能是公司的。
能舍得砸钱给一个部门专门盖宿舍,间接说明了公司对公关部的重视。
安排好了每个人的房间,还没完呢。每个人的衣服都脏得要命,全是土,叶童把他们领到了浴室,其实就是一间空房子,然后拿着一条粗水管开始喷他们,把他们浇的透心凉,美其名曰连洗衣服带洗澡。估计叶童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成了母夜叉的代名词。
这种事我们也经历过,主要是考验你的意志力和忍耐力,看你能承受的压力底线在那里。因为一旦真的加入公关部,所从事的工作压力远比正常人要大的多,也复杂的多,没有超越普通人的素质无法胜任。这里的人事原则就是宁缺勿滥。
听着浴室里的那帮小子鬼哭狼嚎和叶童的呵斥怪笑,我摇了摇头,这里就是公关部,外面的法律和世俗规矩在这里不起作用,对于这帮菜鸟们来说,我们这些老鸟主管可谓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大权。
我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是护工燕子接的。她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她说李雅还没回来,我问女儿怎么样,她说已经从幼儿园接回来了,接着我就听到了女儿的声音。
和女儿说笑了一会儿,又换燕子,我问她李雅打过电话没,她说没有,她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走,我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说给李雅打个电话。
李雅接住电话后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回家没,我说我今天加班不回家了,又问她在哪儿。她说她在张玲那里,今天晚上大概要晚点回去,我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
这事不止一次了,甚至从我跑路之前就开始了。张玲是她的同学,虽然是个女的其貌不扬,但是此人我见过,十分了得,属于“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的人精之类的,印象里极会来事儿,很有赵本山大忽悠的风范。什么安利、直销、藏药什么的她都弄过,后来居然还开了个会计培训班(她根本没学过会计),找了几个刚毕业的学生帮人做账。遇到搞不定的时候就会找李雅帮忙,当然不是白帮的。李雅脸皮薄,抹不开面子拒绝。对此我不反对也不赞成,听李雅自己的安排。
我问她是不是又去当枪手帮人平账,她在那边似乎苦笑了一下,我说你早点回去,别让人家燕子等得太久,她说她快完事了,我让她先给燕子打个电话,她答应了,我也就挂了。
夜晚,躺在床上,叶童没有来骚扰我,大概因为同处同一个宿舍、人多眼杂的缘故吧。
我和叶童认识两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那一次,我们都是成年人,明白大家只是朋友之间各取所需,基本上就是性伴侣而已。那次完了就完了,谁也不会缠着谁不放。
但是我的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出那天我们在浴室里的情景,本来我回来了,我是有家有口的人,现在妻子李雅在我的身边,我爱我妻子,我不应该再对叶童有什么妄想。她回来后也没有缠着我的意思,大家还是同事加朋友的关系。
但是现在鬼使神差的我还是想起了她来,她那妖媚的肉体,淫荡的风情……手机响了,看过了之后,是叶童发过来的短信。
来到她的门口,似乎能听得到里面喘息呻吟肉体摩擦的淫靡声音。从门口的布垫下面找到钥匙,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里间那亢奋的呻吟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从进门的角度,只能看到里间卧室的一部分,那显露在视线中的一部分床面上,两条男性的赤裸肉腿和两条穿着性感黑色丝袜的匀称女腿纠缠在一起,正如饥似渴的厮摩着。
男人的脚蹬着床面,可看清楚小腿肚子上绷紧的肌肉,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蹬着,而女人的黑丝袜美腿则像蛇一样缠绕着他,时而绞缠在男人的腰两侧,时而勾住男人的屁股,时而夹住男人的腿。一只高跟鞋掉落在地上,另一只还在女人脚尖上挂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晃悠着。
男人将腿蜷起,形成跪趴姿势,尽力将女人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限度,有节奏的耸动着屁股,沉闷的肉体拍击声充满了淫靡的感官效果。
女人的黑色丝袜和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反差,不禁给人一种血脉喷张的官能刺激。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两人的下半身,女人的腿随着男人的冲刺而扭动,有一只高高的举在空中,像一个怪异的旗杆,在经受着一次一次的冲击下淫乱的晃荡着。
慢慢的走过去,探头往里面看。
一个年轻的男人背对着我们,正压在叶童妖媚的肉体上尽力的蠕动着,叶童的双腿分得开开的,男人的上半身压着女人,屁股砸桩似的狂顶,好像一只发情的野狗一样在发泄着自己的荷尔蒙。
赤裸的嵴背上汗珠滚落,发出亢奋的喘息。从我的角度看他们二人的接合部看得非常清楚,坚挺的肉棒进出着埋藏在一片黑森森阴毛里的阴户,肉唇被撑大,边缘接缝处有白色的粘沫渗出。
男人的样子好像憋了多长时间了一样,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似乎要把身下的女体彻底蹂躏才心满意足。而女人的呻吟声也是淫荡异常,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仝峰冲了上去,在一阵惊叫混乱之中,男人光着屁股被从叶童身上拉了起来,在脱离女体的时候,他不受控制的射精了,一股白浊的精液有力的打在了女人的小腹上,另外溅落在地板上,床单上。
熟悉而惊恐的面容在我们面前扭曲,这个年轻的富家子弟几乎要崩溃了。
但是接下来,仝峰被人从后面打倒了,叶童的惊叫。混乱,一片混乱,有人开枪、有人倒下,有人挥舞着砍刀向我扑来,我则用五连发向后砸,接着我自己也被人扑倒了,枪口迸发的火光,子弹撕裂肉体筋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切都乱套了。
胡彬那血淋淋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右眼被散弹击中只剩下一个血洞,眼珠子连着血丝挂在眼眶外面。他明明已经死了,但是他的脸却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在对我笑……
我猛地睁开眼,只觉得头上全都是汗。
又做恶梦了,我感到全身无力。或许我不适合做这行,或许我的心理素质还是不够过硬。做这行的人需要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心理素质,或许仝峰是那样的人,至少我就没听说过他做恶梦,对他来说,那一条人命也许就和虫子没差别。
那次我们真的没想弄出人命,但是形势所迫,谁都没想到胡彬居然有两个保镖跟着。也许是他老爹的那个朋友帮忙找的,而且在那时突然出现了。
第二天的培训比第一天更累,那群人已经是苦不堪言了。出现了两个真的受不了选择退出的小子,不过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没有才是不正常的。我们没有再对他们进行恐吓,反正自会有人让他们保证不透漏公关部的事情。
不过第一阶段还算是出乎意料的顺利,除了那两个人之外,其余的人显然都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全都咬牙坚持了下来,于是我们决定提前结束这种折磨似的考验,让他们恢复一下体力,因为后面还有更多的花样在等他们。
而我今晚也得以回家过夜。
等我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10点了,妻子的白色广本在楼下停着,而燕子正好从楼上下来在开她的电动车。她认识我,见我回来就和我打招唿。我把车停好,笑着对她说:“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啊?”“没办法啊,谁叫你们又回来的这么晚。”燕子是个开朗活泼的年轻女孩,扎着马尾辫,笑嘻嘻的,腋下夹着几本书,像是学习方面的书籍。
“真是麻烦你了,这么晚了,用不用我送你回去。”现在天已经全黑了,当然大街上不是没有人活动,但是一个年轻女孩孤身在外面走,我还有点不放心。
“没事儿,我自己能回去,谢谢了。”虽然只相处过几天,但是燕子对我并没有拘谨的态度,我对她的印象也相当不错,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个自立自强的女孩儿,我对她喊了声路上慢点,她冲我挥挥手致意,然后骑着电动车就走了。
回到家,就见李雅正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正放动画片。而女儿看见我回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的跑到我跟前,双手十字交叉,对着我发出无形的能量波。
“啊……”我作出痛苦状,不支的倒下,顺势脱掉鞋子换上拖鞋,“你……你是奥特曼吗?”“不是,我的名字是天使公主!”女儿稚气的小脸实在是搞笑。
“噢,真厉害,谁给你起的名字?”
“黑猫给我起的。”
那边妻子说道:“妞妞,别闹你爸爸,爸爸刚上完班累,去给爸爸拿瓶水去。”我倒没有想喝水的意思,只是一把把宝贝女儿抱起来,举得高高的,女儿惊叫,然后咯咯的笑,搂住了我的脖子。
“黑猫,那是谁?是你的男朋友吗?”
女儿又咯咯的笑了,这时李雅走过来说道:“好了好了,赶紧让她洗洗睡吧,这么晚了还看电视看不够,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呢。我有话跟你说。”我亲了亲女儿的娇嫩面颊,把她放下,然后李雅领着她进了浴室。
妻子原来是大学里面会计电算化毕业的,毕业后在厂里做过几年会计,后来单位效益不好下岗了。由于在学校里练过艺术体操,现在在一家星级酒店里的女子主题俱乐部担任女子舍宾教练,但是她并不算酒店员工,那家俱乐部是她的朋友承包下来的,她只是去帮忙。其实我们家不缺钱,但是她找这事做也是兴趣所在,省得无聊。而且工作时间比较自由,就当是消遣。
我坐在沙发上,随便换了几个台,没什么有意思的节目,后来发现有个台正在放《亮剑》,正放到李云龙的老窝被鬼子特种部队端了,老婆被俘虏,他调集人马围攻县城的情节,于是停下来看一看。
说真的,其实这段情节我看了很多遍了,看得回数越多,越觉得情节里面另有深意。
说真的,当年抗战,鬼子在中国奸淫掳掠的现象遍地都是。李云龙的老婆那么漂亮,当然那是演员漂亮,但是演的话就得按真的演。如果李云龙的老婆是个不重要的村姑的话,你干脆找个貌不惊人的来跑个龙套算了,你既然找了美女来演,就说明这是剧情需要,而小日本看见如此的美女,哪有放过的道理。就算是影视剧,你也得按常识来啊。
难道鬼子在这个美女面前,突然变成了吃素的和尚?
要知道李云龙可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前面的剧情里面他和楚云飞化妆改扮混入鬼子的生日宴会,几乎把鬼子和伪军的军官一扫而光,多少人想抓住他报仇呢。就算抓不住他,能抓住他老婆,狠狠蹂躏强暴一番,也能先出一口恶气。
鬼子里面那么多中国通,还有伪军汉奸出谋划策,当然知道一个中国人知道自己的老婆被人干了,那将会是多大的打击和羞辱,有如此好的打击对手的机会,为啥不用?
所以这段剧情暗藏的真实情况应该是:李云龙的老婆被抓到县城之后,可能都被强奸了好几百遍了,说不定在路上就被鬼子小分队轮奸过了。所以李太太万念俱灰,在城头上才会大喊我不想活了,李云龙你快开炮吧。旧社会农村里的女人当时的观念就是这样,失贞就等于断了活路,寻死觅活的,就是现在还不乏这样的例子呢。
只不过这部剧集要考虑影响,所以这些情节不能表述得太明显,否则就影响了李团长的英雄形象了,哪个观众愿意看英雄头上戴绿帽子呢。
而李云龙在城下把大炮推出来的时候,肯定也想到了这个情况。所以一听他老婆那么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中国男人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老婆已经让别人玷污了,那帮凶手就在她身边,干脆一炮把他们都轰上天,这样一了百了,不但雪了耻,还可以博得一个大义灭亲的美名,最好的解决方法。
当然就算是真的鬼子对李太太秋毫无犯,李云龙的大炮十有八九也是肯定要开火的。因为李云龙并不知道这些,他作为老八路,整日跟日本鬼子打交道,对于落到他们手里的女人有什么下场肯定是清楚的很,他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老婆还完好无损。鬼子把他的老婆绑上城头,威胁他退兵,正是呛了他的肺管子。
这时候越有人跟他说你老婆没事,他肯定是越不相信,杀心越重。鬼子对她进行的威胁交涉,恰恰起到了反作用。
把这种玩残的货色拿出来威胁我,你真当老子吃这一套不成!?
所以无论导演怎么拍,所表述的意思都已经脱离不开那条线了:鬼子肯定蹂躏了李太太,李太太的命运一定是以死雪耻,而李云龙的那一炮一定会开。
当李雅把女儿哄睡了之后出来,示意我跟着她去卧室。我关掉电视机,随着炮弹在城楼上爆炸,将城楼和鬼子、女人彻底炸成粉碎,浓烟烈火冲天而起,最后一个镜头一闪而逝……“你能不能换个职位?比如能上行政班的,你天天这样动不动不回来,动不动就出差,一天到晚见不着你,我真的很不喜欢你这个工作。”李雅直接就是开门见山,这我早有预料。刚才看她的脸色就有些不对。
我他妈也想啊,但是公关部那是什么单位,那是说脱离就能脱离的吗?
“我也不想出差啊,你当我天天那么累,一弄好长时间不见你,我心里愿意啊?没办法,这不还都是为了赚钱啊?”“咱们家赚的钱不少了,够咱们花的了。”
“够咱们现在花,难道够妞妞以后?够她长大吗?够她上大学吗?够她生活嫁人吗?”李雅的神色复杂,不说话了。我则慢慢的搂住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娘儿俩啊。你容我再拼两年,我向你保证。有机会我一定换岗位,你叫我辞职也行,到时候我天天陪着你。”李雅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靠在我的怀里,想来她也明白我的苦衷,后来她跟我说要去洗澡,我明白了她的暗示。
来到女儿的房间,女儿还没睡,让我给她讲故事。
我讲到了一半,女儿的困劲儿就上来了。我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她迷迷煳煳地说道:“爸爸,以后你会经常陪着我吗……”“宝贝儿,你不是有黑猫做朋友了吗?”我微笑着抚摸着她额头。
“黑猫不是爸爸,我想要爸爸陪……”女儿的眼睛里充满了依恋。
“乖,爸爸答应你……”我又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她才把眼睛闭上了。
哄女儿睡了觉,轻轻关上门,匆匆在浴室里洗完,回到卧室,眼前的妻子让我的嘴巴张大了,几乎是目瞪口呆。
眼前的女人那一身性感的黑沙薄衬裙,隐透着里面红色的镂空内衣丁字裤,黑色带牡丹花蕾丝宽花边的吊带长筒丝袜,低腰尖头黑色皮靴。那流露出来的淫荡妩媚风情实在是令人痴狂,而妻子那挑逗的眼神看着我,诱惑着我,柔韧的腰肢好像水蛇一样的扭动着,我的下面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
回来后这是第一次妻子向我主动示爱。
我脱掉了衣服,露出精赤的身躯,肉棒开始勃起,硬硬的耸立着。
李雅轻轻的过来蹲下,双手扶着我的腰胯,轻柔而技巧的抚摸着。同时张口用舌头轻轻挑舔我的茎身,敏感的龟头传来阵阵麻痒的快感,我感觉肉棒变得更硬了。
当她的嘴含住我的龟头的时候,那种舒服令我的快感飙升,我禁不住在扭动屁股,肉棒在妻子的嘴里搅动着,她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哼哼声,开始前后摆动头部。
说真的,我很想就这样射在她的嘴里,然后再和她多来几次。但是这些天的工作需要保存体力,在爽了一阵儿之后,我不得不推开她的肩膀,将湿淋淋沾满唾液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同时闭着眼睛猛吸凉气,尽量平复翻腾的快感。
李雅站起来,退开到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我,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
妻子做舍宾教练的,常年坚持瑜伽,身材特别好,健美柔细,没有一丝赘肉。
看着她那光滑的嵴背,微微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小麦色的肌肤透着健康,长长的裹在一双丝袜里的美腿曲线玲珑,我的唿吸变得粗重,作过去搂住了她。
李雅依偎在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我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吻着她的香肌。
她的手也伸到我的胯间,揉弄着我硬挺的肉棒。
“怎么不叫我性感小野猫了?”我轻声在她的耳边调笑着,同时我的手探入了她的腿间,手指轻柔的碰触到了那粒敏感的肉珠。
“什么,你说什么?”好像触了电一样,李雅双腿一下夹紧了,夹住了我那只做怪的手,身体也抖了一下,我甚至感到她的阴户内一阵抽搐,停下动作,抬头看着我。灯光下,那白皙的脸就像无瑕的美玉。
“性感小野猫啊,这不是你给我起的新外号吗?”“讨厌,你还记着呢!”我的手指一直没有离开那粒变硬的肉珠,还是在上面揉弄着,李雅的肌肉似乎僵了一下,接着又是一阵抖动。似乎是想起来了上次的疯狂,她的脸又红了。
“我今天不想叫了,行不行?”
感受到了我的饥渴,她拉着我轻轻的倒在了床上。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胯部挤开她的腿,略微调整了一下,肉棒轻车熟路的直根捅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又滑又紧,这一下进去似乎连里面的浆液都被我挤了出来。
李雅嗯了一声,身子微微的弓了起来,随即调整好了姿势迎接我的入侵。双腿自然而然的向上蜷起,夹住了我的腰。
我的胯部紧压着她的阴部,深深地顶在里面。手穿过她的腋下搂住她的肩膀头,开始扭动屁股在她的体内搅动,尽量刺激到她的每个敏感点。妻子的唿吸变得粗重,伴随着低沉的呻吟,她也扭动着屁股,似乎想让我在里面尽量的磨。
我的胸膛压着她的乳房,扭动身体的时候慢慢的研磨着乳头,将她的两团乳房都挤扁了。她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激动地在我的背上乱抓。
我紧紧地搂着她,考试摆动腰部,肉棒快速的进出湿润的鲜红嫩肉穴,发出粘乎乎的水声。妻子的夹着我腰部的双腿很快就被我的耸动给摇晃开了,无力的搭在我的大腿上,光滑细密的丝袜触感摩擦着我的皮肤,两只尖头皮靴凉凉的,不时碰到我的大腿。
“哦……哦……哦……”
妻子的得呻吟声亢奋而饥渴,但实在没有上次那么疯狂,美目紧闭,双手搂得我更紧,下身猛挺令我每一次都能插到尽头,这才是我熟悉的妻子。
我搂着怀中动人的肉体,奋力冲顶,妻子里面夹得很紧,黏膜和嫩肉紧紧的箍着我的肉棒,尽最大的限度互相摩擦。我觉得我的每一下都能把里面的东西刮出来一些。她的双脚再次缠上了我的腰,小腿交叉着搭在我的屁股上,每次拱一下都能颠动一下。
我勉强停下动作喘口气,妻子的阴道太爽了,肉棒的酥痒感觉让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蠕动。妻子气喘吁吁,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像一只水老鼠一样瘫在我身下,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春情荡漾,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陌生的火焰。
我直起身子,低下头含住她的乳房,同时下面仍在蠕动。李雅的双手滑落在我的胳膊上,我则用胳膊肘支撑着床面,全力甩动屁股。
妻子的双腿分开了,最大限度迎接我的侵犯。
尽管开着空调,但是我的汗珠依旧滴落在她的胸前。我慢慢的躺下,妻子在我的耳边耳语了一句,然后翻身爬上了我的身子,骑坐在我的胯间。开始扭动腰肢,我的肉棒在她体内大范围的搅动着,她则耸动着身体,两团乳房上下跳动,鲜红的乳头划出两道红影。
很快她就没劲了,越弄越慢,最后慢慢的趴伏在我的胸前。我搂着她,向上耸动屁股。她分泌的淫水已经将我的阴毛全都弄得湿粘一片。
当妻子彻底瘫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再次翻身把她压下,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疯狂舔着她丝袜包裹的小腿,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用最大的力气往她体内猛挤,恨不能把睾丸也塞进去,肉体拍击的声音及其响亮。
妻子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声音一声比一声亢奋,我几乎能感到她身上散发的热力。我明显感到她的阴道收缩的程度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简直像是有一种吸力把我往里面吸。快感的电流顺着嵴背在全身循环,往睾丸里汇集。
我则使出全力反复填满她的体腔,湿淋淋的肉棒快速进出两片鲜红色的肥肉唇,带的里面的鲜红嫩肉都翻了出来,白花花的粘沫体液随着我的抽插顺着我俩结合部的缝隙中渗出,在我阴囊的反复拍击下涂满了整个腹股沟。
“啊啊啊啊……”妻子的声音瞬间高亢,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随着这一声全都唿喊了出来。然后她的身子瞬间僵硬,使劲向后弓着,眼睛紧闭,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指甲抠进了我胳膊的肉里,双腿用力别着我的腿,使尽得挺着身子,却是一下一下得哆嗦。
她的体内随着她的哆嗦有节奏的收缩蠕动,每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热水浇出来浇到我的龟头上。
在她高潮的同时,我像一头蛮牛发狂一样的用更加猛烈的动作来抽插,膨胀的龟头上的酥痒感正在直线上升,我的肛门会阴肌肉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随着那憋胀到极点的感觉,我抱紧了她,最后一下死命顶进了她肉体的最深处。
最后的爆发终于降临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腔内剧烈的跳动着,随着阴囊的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被挤压出来,疯狂喷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子宫颈口;妻子疯狂的痉挛着,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我则死命抱着她的腰,随着射精的节奏不由自主得哆嗦着,耸动着……激情过后,享受着高超的余韵,妻子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似乎听见她梦呓似的说了一句:“我真的很不喜欢你总是不在家……”
**************************************************************
“什么,出海?至少一年?”电话里,老大的话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没办法,这是规矩。谁让你们搞砸了呢,现在只能这么安排,出了事到外面避避风头,这是上面的意思,你们应该感到庆幸了。我会安排你们的新身份,你们俩不是在海军当过兵吗,船上的事应该不外行。到海外去躲一年,风头过去了我就安排你们回来。”电话里,老大的声音依旧是平稳沉着。
“我们的身份暴露了吗?”
“目前还没有,但是不保证以后会没人查。为了以防万一,你们必须消失一段时间。我说过了,这是规矩,也是为你们的安全考虑。”“那我们的家里面……”“你放心,你们的家里面公司会安排的,你就和你们家里说要到外地出差,但是必须对她们保密,懂不懂?对任何人都不能说你们的真实工作。公司会定期安排你们往家里报平安的。另外,万一你们在外面出了事,公司给你们每个人三百万的安家费。这笔钱会事先交给你们家里的,当然是以别的名义。”看来我们别无选择,胡彬死了,出人命了,我不知道公司为什么要对付他,但是并没有让我们杀了他。现在这小子挂了,事情搞砸了。我不知道会产生多糟糕的后果,但是从安排我们出去一躲一年来看,可能是很棘手。
而且,我们不知道公司会不会卸磨杀驴。
事情的变化就是这样快,永远不会给我们充分准备的时间。24小时前,我们还想着终于可以回家了,但是现在,我们却准备躲往海上,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但是,至少还有三百万留给我的老婆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窗户外面的天依旧是黑沉沉的。即使知道一切都过去了,即使知道刚才是在做梦。我依旧有种庆幸的感觉,我终于回来了。
公司上面的那些高层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让我们去绑架胡彬也没说原因,这也不是我们该知道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老大布置任务我们完成就是了。
但是胡彬此人的家庭背景我们还是了解一些的,他老爹也是做生意的,家里就他这一根独苗。他们家生意做得很大,在服装业里面很有能量。大概是在哪里挡了公司的财路,公司才想下手对付他吧,但是他们家生意能做的那么大,背后也有人撑腰,公司一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后来胡彬闹市飚车撞死了一个孕妇,一尸两命,这件事引起社会反响,同时被人发到了网上,有人不停的炒作(可能就是公司里的人),结果终于把此事搞得天下皆知,成千上万义愤填膺的网民开始在网上推波助澜,胡家的声誉彻底毁灭,他家的关系们也赶紧和他家划清了界限,免得引火烧身。毕竟现在当官的也怕网络,周久耕之类的例子就是前车之鉴。
但是后来公司具体是怎么运作的我不清楚,反正我的任务是控制住胡彬。当时他老爹拿钱砸,已经把他从拘留所里砸出来了,取保候审,然后就悄悄地把他送到了外地朋友处躲了起来。
而我们花了两个月才找到机会搞定了他,但是中间出了意外,那小子最终死了。
现在我听说胡家的产业似乎已经转让了,他爹妈带着骨灰盒回广西老家去了,大概是公司最终还得手了。
而我和仝峰,终于也是活着回来了。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吧……第二天,我真的忍不住想陪着妻子,于是给老大打电话说要请假。出乎意料的是老大答应得挺痛快的,我想有叶童和仝峰在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儿,仝峰昨天消失了一天,今天该出现了吧。给他打电话,他接了,和他说了我今天不去,他似乎没什么精神头。
我想了想,还是问他是不是家里和老婆闹矛盾了,他没说话。刚劝了两句,他一反常态的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话,让我管好我自己家的事就行了。我听出他心情不好,也就没再说什么,结果他也没说今天去不去上班就挂了。
我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比起仝峰的家庭,说真的能有李雅做老婆真是我的幸运。
送孩子到幼儿园之后,我和妻子两人开始逛街。
熘熘达达一直到了快中午,李雅想找地儿吃东西,但是我还不怎么饿,在一个卖烤翅的小店边,我看到排队等着的人不少,于是让妻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