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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9)

我叫汪小波。

由于要上学,我不得不和我的女人们通通告别。

XX大学,位置S市的东南区域,虽然名气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个重本。

C市距离S市2000多公里,慢吞吞地火车摇摇晃晃了20多个小时才能到。由于是第一次来,父母不放心,所以全都跟来了。

如同土包子一样,走进校园,哇塞,果然是要比高中气派些呢。

广场上,报到的新生,忙碌的家长,迎接的前辈,促销的店员到处都是,充斥着各类欢唿声,叫卖声,吆喝声,熙熙攘攘,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在一位热心的高年级同学指引下,我找到了报名处,递上录取通知书。正准备离开时,一位小美女恰好过来,顿时一大群‘热心’的前辈涌了上去,七手八脚地将我挤到一旁。

呃,这大学的氛围还……还真是……终于办好各种手续,找到寝室后。父母千叮咛万嘱咐,我小鸡吃米一样猛点头,终于,父母离开了,整个世界再次恢复宁静。

四个人一间的寝室,其他三人也陆续赶来。

因为都是同龄人,兴趣爱好都差不多,所以很快我们便勾肩搭背地打成一片,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就差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为兄弟了。

介绍一下室友。

分别是阿浪,眼镜儿,小蛇。

阿浪,H市人,一头飘逸的长发,自称风流倜傥,阅女无数,有丰富的泡妞经验,8岁至80岁女人通吃。

眼镜儿,来自B市,自然是戴着四只眼的,瓜皮头,擅长电脑,看上去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小蛇,S市本地人,当然不是长得像蛇,而是名字谐音,喜欢捣鼓些奇怪的东西,梦想是成为超级英雄。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猥琐,特别的猥琐。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待大家都熟悉过后,几乎每一天,阿浪都要大唿小叫的冲进寝室,炫耀的浪唿道:“哈哈,又看到一个漂亮的美女。”这个家伙现在的工作,就是每天守在教学楼前打望。按他的话说,必须尽快锁定进攻目标,先下手为强。

理由是,他曾经在网上翻阅过各种权威资料,而这些资料明白无误地指出,刚入学的学妹保鲜期只有一个月,先到先得!

作为一名理想远大的浪子,阿浪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理想,或者说是奋斗目标。

他的理想说出来你都不信--让世界各处都流淌着浪子的血液,流传着浪子的传说。

据说这个理想,在他15岁时就已经规划好了,眼镜儿和小蛇顿时将其惊为天人。

“想知道她是哪个学院的吗?想知道她在哪个教室上课,住哪个宿舍吗?”阿浪得意地说着。

“想!想!”眼镜儿和小蛇兴奋得嗷嗷直叫,真先恐后地端着小板凳,乖坐在桌前,一边拿出笔记本记录,一边仔细聆听,生怕遗漏半句。

恐怕他们读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喂,波仔,还不快过来做笔记,哥们这可是在帮你脱离苦海。”阿浪见我没动,主动招唿道。

“我没兴趣!”我随口道。

确实是没兴趣啊,看惯了丰乳肥臀的成熟美人后,再瞧这些,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直筒型身材,都还是青涩的苹果,怎么能吸引我。

“没兴趣?昨天你上成人网站时,眼皮都不带眨的,就差扑进去了,还没兴趣?是不是害羞啊,哎,没事,哥不会嘲笑你这个小处男的。”阿浪调侃道。

见我还是无动于衷,眼镜儿急了:“浪哥,别管他,先拯救拯救我。”小蛇点头附议。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那好我先搭救你们这两个处男,记好了……”阿浪一脸欣慰。

看着阿浪摆出一副狂拽屌炸天的模样,我心里偷笑:左一个处男,右一个处男,呵呵,恐怕你还是个处男哦。

这一个来月,我可算是把阿浪摸透了。他是属于嘴上叫唤得厉害,却没实际行动的,空有理论知识,你要真让他去劫个色,恐怕他也不敢。

而眼镜儿和小蛇连理论知识都欠缺,所以阿浪在他俩面前吹得是天花乱坠。

阿浪也就能在这俩人面前出出风头。

依我看啊,他也就是个看看毛片打打手枪的水准,恐怕摸女生手的次数都还没我干女人的次数多。

一学期的学校生活很快就过去了。

寒假回家,我开始忙绿起来,四处奔走送温暖。

先和邓阿姨谈谈心,安慰安慰她那个寂寞的心,当然,更重要的是安慰她的身体;然后是舅妈,抽空去她家,偷偷摸摸抵死缠绵;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去老家,再给白姨送去爱的祝福,帮她调养调养身子。

几处都要跑,累得我筋疲力尽。

每次放假,我都得在几个女人间来回奔波,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年。

大二学期结束,暑假。

值得一说的是,这两年时间内,我的个头窜得很快,已经超过了1米7,身体也强壮了很多,大学里面锻炼得也不少(关键是我有意识的要提高身体素质,毕竟女人太多,小个头已经有点儿吃不消了)。

总之呢,再不是那个孱弱的小子了。

终于又回到了C市,我的女人们,寡人回来了!

提着小包,我高兴的心情一路上就没停息过。刚到家时,正好碰到邓阿姨出门去买菜,半年多没见,她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邓阿姨看见了我,美眸中精光一闪,带着笑容,问道:“小波啊,什么时候回来的?”风姿绰约地往那一站,顿时,整个美景在她丰腴美态的照耀下黯淡了几分。

相比以往更加,邓阿姨明显更加的美艳,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诱人的熟女范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细裙随风轻动,光滑的大腿,洁白的藕臂。伸出芊芊手指将额前青丝挽至耳旁,凤眼看似不经意地瞄我一眼。

几个很随意小动作,就勾的我心里一荡。

“哦,邓阿姨啊。我刚到家,呵呵,这不,东西还在手上呢。”我笑道。

“哦,呵呵,有空来玩啊!”邓阿姨随口道,也没再说什么,拎了拎菜篮:

“我先去买菜了。”

“好的,邓阿姨,再见!”

“嗯,再见。”我和邓阿姨错身而过,我回家休息,而她呢,则继续去干她的事。

看似很寻常的邻里对话,然而,其中隐含的意思,却只有我和邓阿姨两个人知道。

经过几年的暗中偷情,我和邓阿姨都心照不宣地达成默契--平常在外时,我和她都不会做出一切太过于亲昵的动作,免得惹人怀疑,也很少主动联系,一般都是无意中‘碰见’后,打个招唿,扯家常之类。

当她对说我出‘有空去她家玩’一类的话,这就是对我暗示,一种约炮的信号。

我有时间的话,就回答‘好’‘行’之类的话,如果实在是忙不开的话,也会立马向她解释清楚,例如‘今晚要去奶奶家啊,走不开,有时间了再去玩’。

通常都是邓阿姨主动向我发出求欢信号,而我呢,处于被动状态,记忆中,我似乎一次都没主动向她提起过。

当然,也不是每一回我和她碰面,她都会向我约炮,偶尔也会一些邻里之间的闲聊,随口说说,只有当她说出‘有空去她家玩’后,这才暗示着她晚上有空,一个人在家,需要我的慰藉。

这可是我总结出来的血泪经验。

记得我和邓阿姨刚开始发展这种地下关系时,有一回,我领会错了意思,当我晚上性致勃勃,顶着个大鸡巴敲开邓阿姨家门的时候,才发现竟然徐洋这个家伙也在家,结果可想而知,我活生生地陪着徐洋看了一晚上的电视,憋得难受,而邓阿姨则在一旁默默偷笑,搞得好不尴尬。

因为她需求,我也需求,所以仿佛是顺理成章一般,我和她一直保持着这种特殊关系。

而完事之后,我们俩也不会介入对方的生活,还是各自过各自的。

总之呢,我和邓阿姨的关系就是这么奇特,时而形同陌路,时而又亲如爱人,共同在平淡生活中需求着那一点点的刺激与安慰。

今天,邓阿姨又向我发出信号,刚刚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被我捕捉到了,里面的寓意很明显--她现在非常的渴求。我呢,恰好也是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那股欲火憋在体内好难受,急需释放。

而邓阿姨那玲珑丰满的身子,正好是我发泄的绝佳对象。

在家吃过晚饭,我假意和死党打电话,最后借口说老同学聚会,匆匆离开。

当然,今天晚上我就不用回家了,嘿嘿。

我在外面假意转了几圈,感觉差不多后,又挑了条小路重新折回,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熘到邓阿姨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笃~ 笃~ 笃~ ”不出三五秒钟,门就开了,可见邓阿姨早就准备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没人说话。

我立马闪身进去,邓阿姨也第一时间关上门。

“砰!”门房关闭,整个屋子里又只剩我和邓阿姨,孤男寡女。

“吃过饭没?”在我脱鞋子的时候,邓阿姨已经走到了我前面,一边整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随口问道。

“刚吃完。”我换了双舒适的拖鞋,这才注意到邓阿姨原来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一股美人出浴后的清香。

婀娜的身姿包裹在轻柔的睡衣之下,风姿款摆,前凸后翘,那挺翘的美臀在我面前摇来晃去,好不诱人。

我突然想到一句广告词。

做女人挺好!

嘿嘿,我今天就要把邓阿姨‘做’一‘做’。

“我去洗澡了!”我道了一声,径直往卫生间走去。

“嗯~ ”邓阿姨随口应着,也没再搭理我,兀自拿着吹风机对着秀发,边吹边打理。

邓阿姨根本没拿我当外人,对待我,就好像,好像是丈夫回家一般,你做你的,我干我的,最后大家再上床,亮兵器火拼。

我也不急,慢悠悠地在卫生间里洗着,这里挠挠,那里搓搓。

抓抓头,挠挠肩,搓搓背。

我洗我洗,我洗洗!

最后再搓搓小兄弟。

糟糕!搓大了!!

当我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走出洗澡间时,邓阿姨已经整理完毕,此刻在沙发上坐好了,正在看某部家庭电视剧。

她也就这点爱好,没办法,独自一个人,不看电视干什么。而这台电视机也陪她度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夜晚。

我一边走一边甩荡着大鸡巴。

呃,我没穿内裤,赤条条的一只。

可不是我有暴露癖,而是我在邓阿姨家就是这么随便,随性而欲。

邓阿姨回头瞥了我一眼,见我浑身赤裸,也没说啥,她早就习惯了,继续看她的电视,唯一不同的是,她目光在我的鸡巴上多逗留了一秒,嘴角擎起的那一丝笑意表明--她现在是打心底的欢喜。

我大大咧咧的走到沙发边上,往前面的茶几上一瞧。

嘿嘿,没有套子。

那我今天又可以中出咯!

这,也是我和邓阿姨长久以来约定的习俗。

如果邓阿姨不方便的话,那她就会摆上一只套子,当然一只肯定是不够用的,通常是一打。如果是安全期的话,就什么都没有,那就意味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体内射了。

而今天,什么都没有。

太好了!

我最讨厌带套的感觉了,一点都不舒爽。

还是坦诚点,肉肉相见的好。

我紧挨着邓阿姨坐下,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真是心情舒畅。

鸡巴已经隐隐抬起头。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我直接搂住邓阿姨的纤腰,将她往怀里抱,而邓阿姨也顺势起身,抬起丰腴的大屁股坐到我的腿上。

顿时,大腿上传来一阵光滑细嫩的触感--邓阿姨吊带睡衣里面也什么都没穿。

我控制着鸡巴一跳一跳,龟头顶着邓阿姨的肉屄来回磨蹭,鸡巴卡在肉屄的凹缝之中,在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只见来回滑动,而一股蜜汁也缓缓流出,滋润着我的鸡巴,同时增加润滑。

我手上也没闲着,将邓阿姨的上身脱了大半,那两颗浑圆挺立的大奶子顿时滚了出来,我一手一个,捏在手掌中细细玩耍。

温软,酥嫩!

手感真真的是极好!

“嗯……,别闹,我看电视呢……”邓阿姨嘟哝一声,拿小手拍打着我的大腿,以示不满。

“恩恩”我老实点头,手上动作却没变点停歇,反而得寸进尺,脑袋穿过邓阿姨的藕臂,一口含住那玉峰上的小红点。

用舌头蜷着小巧的乳头,大力吮吸起来,‘噗噗’直响,甚至还用牙齿轻咬摇晃。那粉红的乳头在舌头的撩拨下,越渐坚挺起来。

“嗯……,嗯……,轻点……”邓阿姨轻声哼吟着,一双绝美的眸子细细微眯起来,虽然还对着电视机,但天知道她还能看进去多少。

她胸波澜起伏,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肢,细长的肉缝卡住我的鸡巴,用那不规则的肉褶摩擦起鸡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小屄内越渐加剧的瘙痒。

我抱着怀中美妇转身,让她正对着我,细细品玩。

那小屄内的分泌液越来越多,整片鲍鱼更加湿滑,肉缝之中那张粉红小嘴越张越大,根本不用我刻意去引导,鸡巴在自然的磨蹭中,一不小心,整个紫红色的大龟头就顶了进去,被邓阿姨下面的小嘴欢快的含住。

我吃着邓阿姨的大奶子,而邓阿姨的小屄同样吃着我的大鸡吧。

我做什么它就做什么。

我吮吸,它也吮吸,我咀嚼,它也跟着咀嚼我的鸡巴。

“快~ !进去……”邓阿姨终于忍不住了,急切的向我索求,这个时候,她根本没心情看电视,完全被鸡巴摩得浑身燥热,蜜屄里奇痒无比,急需有个东西进去帮她挠挠,捅捅。

当然,问题还需我的大鸡吧来解决。

我抱住邓阿姨的细腰下压,大龟头一寸寸往里顶,每前进一步,屄内的嫩肉本能的挤压上来,死死咬住我的肉不松开,爽得我直透气。

看来邓阿姨几月不食肉味,早已饥渴难耐了。

我又何尝不是,顶着青筋狰狞的鸡巴,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往里插,越往里走就被夹得越紧。

邓阿姨的小屄内真的是紧凑万分,又窄又涩,基本是无人问津,若不是还有我偶尔帮她开发开发,我真担心她某一天会不会变成一个石女。

每一次我都得费老大劲才能插到底,宛如同时给好几个女人开苞一样,当然,回馈来的舒爽感也是成比的。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大龟头终于吻到花心。

“唿哧唿哧,邓阿姨,太紧了~ !”我喘着粗气。

“唿唿~ ,麻烦你了……,小波……!”邓阿姨也累的不轻,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显得格外诱人。

“没事。”呵呵,这种事情,麻烦再多次我也乐意。

我继续撩拨着美妇,沿着饱满的酥乳一路上吻,那光滑的香肩,白净的玉颈,还有可爱的小耳朵,全都不放过,通通留下我火热的印记,最后一口吻住邓阿姨那饱满的红唇,伸出舌头探入其檀口中,品尝那甜美的香津,邓阿姨也热情回应,灵巧的小舌头与我纠缠到一块,卷成一团。

一番激吻下,我感到小屄内不断浸出蜜汁,滋润着我的鸡巴,整个蜜屄内越来越燥热。

时候差不多了!

我吐出那条调皮的小香舌,一道长长的亮液悬挂在空中,邓阿姨小脸酡红,意犹未尽,迷离地看着我,眸子中那汪春水仿佛要将我淹没。

我扶着那纤细的柳腰,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当龟头的凹缝在小屄内肉壁刮过之时,那种层层摩挲的爽透感,让我沛然难挡,而每一次抽动,邓阿姨都舒服得倒抽冷气,连唿吸都在颤抖。

“噗!”闷声中,鸡巴重重的再次插入,巨大的龟头重新挤入狭窄的蜜屄,一头撞上小屄底,邓阿姨爽得身子直颤。

十来次预热似的缓慢抽插后,邓阿姨已经是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胸膛。

“舒服吗?”我轻声问道。

“舒~ 服~ 极~ 了~ ”邓阿姨眯着眼,美美的说着。

“那我来咯!”

“嗯……”春风细雨慢慢演化成暴风骤雨。

我抓着美妇的身子,扣牢,开始如同电动马达一般,无间断的凶猛耸动起来。

“啪”

“啪”

“啪”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响。

大量的淫水疯狂地从我俩的交合出洒出,如同雨滴般一阵阵散落到地板,散发出淫靡的蜜香。

邓阿姨胸前两颗肉球被顶得上下甩荡,而那舒畅的感觉仿佛升天,让她止不住的呻吟开来。

她已经无法做过多的动作,唯有用蜜屄死死咬住我的鸡巴,飞荡,飞荡,整个人如同一只欢快的赤身精灵,在我的跨上飞起又落下,高声吟唱,若不是还有我抓着,肯定被干飞出去。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邓阿姨攒积许久的蜜汁如同决堤洪水,又如山洪爆发,从四面八方涌出,花心处更是有一道热情的激流对着龟头喷发不止。

我不知道邓阿姨到底泄了多久,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整个交合处连同我的大腿,都一直被阵阵热汁侵蚀着,沙发上淌了一大滩,而我仿佛就坐在一汪热腾腾的蜜汁中。

更重要的是,花心的蜜汁喷洒个不停,浇在龟头上,爽的我直抽冷气。终于,我重重地将美人儿身子压下,龟头赫然暴涨,死死顶着花心,暴喝一声。

突突突!

早已囤积半年的精液在这一刻,通通射出。

粗大的鸡巴上那隆起的输精管以清晰可见的速度,一抽一抽,将浓稠的精液一点不剩的输入到邓阿姨的子宫内。

我足足射了一分钟,鸡巴都跳动得仿佛抽筋一般,真是极度累,却又极度爽,和邓阿姨做爱,简直如同同时和几个女人做爱一样,爽得可以。

而邓阿姨则被精液烫得翻起白眼,浑身痉挛般的趴在我身上颤动。

我再一次将那饱满丰挺的大奶子含入口中,噗嗤噗嗤地吮吸着,双手在美妇光滑细嫩的后背在来回游走,抚摸。

美人儿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对着我的脖子轻轻一吻,然后一吻又是一吻。

三吻送情。

“舒服吗?”我再一次问道。

每个男人都希望得到伴侣的认可,我也不例外。

“嗯……,美死了……!”邓阿姨倒是很坦然。

当然,她也从来就是这么的坦然,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渴求就是渴求,很少拐弯抹角。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邓阿姨搂在一起说说笑笑。

我给她将一些学校里的奇闻异事,逗她开心,大部分时间邓阿姨都是听我说,偶尔插一两句,因为她接触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很少有新鲜的。

有时候谈到家庭方面时,她话可能多一些,会抱怨一两句,有关于丈夫的,也有关于儿子,但都只是浅浅地说说,没有过多的叙述。而通常这个时候,我都细心聆听,一般不会主动去探问。

我们俩人在这方面都很有默契,都不愿过多涉入到对方的生活中,因为有些东西一旦过了线,很有可能我们就无法再保持像现在这种自由无拘的关系了。

整个晚上,我们都过得很高兴。

累了就看会电视,吃会水果;想要了就抱一起做爱,不论是沙发上还是地毯上,处处都可以是战场。

躺在床上,进可聊天谈情,退可抽抽插插。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甚至半夜,睡到一半,醒了,还会打一场男女摔跤加时赛。

……清晨,阳光照入。

怀中美人儿虽然不在,让手指间还残留着她的芳香。

“小波,该起床咯,吃早饭了!”当邓阿姨系着围裙,一连微笑的出现时,我顺手将其拉入怀中。

嘿嘿,先吃另一份“鲜嫩早餐”,提提神,而且清晨的精华对女人来说,那可是最滋润的哦。

顿时,整个房间再次春光一片。

……“小波,慢走!”邓阿姨将我送到门口。

“嗯,邓阿姨,再见!”我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道潇洒而高大的背影(自我感觉)。

“砰~ !”当那道大门再次关闭过后,没人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绮丽的事情。

邓阿姨继续做她的家庭主妇,相夫教子,而我么,则继续扮演好好学生,人畜无害。

真可谓--一入红尘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好诗啊好诗!

细细一想,我就如同牛奶工人一样,只不过是去给邓阿姨送牛奶而已,当然是特殊的牛奶。

嗯!

一位勤劳的牛奶工人,不辞辛苦,助人为乐!

现时代的活雷锋,做好事坚决不留名!

……刚在家休息了一天,我又跟着父母急匆匆的赶回老家。

路上有颠簸了5,6个钟头,我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似得,要是我有了钱,一定先给家乡修条路。

想致富,先修路!

如果我有一百万,肯定都捐出来修路!

有一千万,也捐!

有一亿,捐,通通都捐!

要是有一百块,呃,那就不捐了--因为我兜里真有一百块。

到了老家,当然我得去白姨那里一趟。

这个女人让我魂牵梦萦,她的温柔体贴,她的荡人心魄,都无时无刻让我着迷,每当我迷惑困难的时候,我想到的都是这个女人。

白姨还是那副的淡然宁静,温馨舒雅的俏模样,不过在单独面对我的时候,她又是这么的柔情似水,热情如火。

我一把将美人儿拥入怀中,关上门,一翻云雨过后。整个房间内再次恢复安静,唯有男女轻轻的喘息声。

白姨恬适的趴在床头,微眯着双眸,享受着我的按摩。

我坐在她那丰满挺翘的臀上,两只大双在其光滑整洁的粉背上来回游走,说是给她按摩,其实是在四处揩油。

这具浑然天成的美丽胴体,我怎么抚摸都不会腻。

细嫩柔滑,手指留香。

“过两天你就要回去了吗?”白姨樱唇亲启,问道。

“……嗯。”我稍稍一愣。

“多待两天不行么?”白姨又问,语气中夹着一丝不舍。

“呃,家里还有些点事,而且……”我斟酌了一下,还是老实地说道:“我还得去舅妈那边一趟,呃。”听了之后,白姨的秀眉只是微微动了动,并没有说什么。

至于我和舅妈的关系,我早就告诉过白姨。

不光这个,甚至我和哪些女人有过染,以前都干过哪些些,从小到大无论光彩的不光彩的事,我都通通和白姨说过。

不是我老实,傻,而是因为我和白姨在一起时,有一种安心舒适的感觉,心情很放松,本能的感到这个女人值得我信赖,所以我才愿意透露心中的一切。

毕竟我之前做过太多太多‘不好’的事情,这些事情长时间压抑着我,那种罪恶感常常让我在噩梦中惊醒。

而有些东西在心里憋得久了,一旦吐露出来,反而都够放开、看开,反而能够得到一种释然解脱的感受。

事实上,白姨却是这么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她愿意倾听我的心声,常常开导我,排解我的压力。

在我感到迷茫困惑的时候,她总是能伸出援手,替我排忧解难,无论结果怎样,至少她能够安慰我,鼓励我,呵护我,一切都是出于真心。

我和她的关系亦师亦友,她就是我的红颜知己,可以如同父母一样悉心帮助我,可以如同爱人一样给与我关怀,与我心意相通,共同进退。

也正是因为有了她的帮助,我才不至于堕落成一个陷入在肉欲深渊里的恶魔,才能一步一步重新返回至正规。

当然,我不再去主动招惹其他女人,并不代表我愿意抛弃现在的所有。况且,舅妈和我之间也不完全是肉体上的关系。

白姨也是女人,她当然知道当一个女人空闲寂寞的时候,是多么的需要一份精神上的寄托,哪怕这份精神寄托是被世俗所不允许的。

都说要保持理智,这每个人都知道。但当这份情感来得太过突然和剧烈时,又有几个人能真的保持住了,更何况,白姨自己也深陷其中。

既然无法退出,那就只能避免范更大的错。

所以,白姨一直都很小心,很小心地维持着我俩之间的这种美妙关系,所以她也就能理解我和舅妈这对超乎伦理的婶侄。

“那你还来吗?”白姨又问。

“可能要来吧,不过也确定。因为今年暑假学校里还有安排,我得提前赶回去,如果在C市待的时间太长的话,可能就来不了了。”我说的是实话,今年的暑期只放了不到一个月的假,得提前返回。

这还算好的了,要知道白姨的儿子--汪伟,读的是军校,连暑假都没,每年只能是春节才回来,也正是如此,才方便了我和白姨的往来。

“哦。”白姨淡淡的应付一声,没再继续说话。

“要不,我和舅妈来……”我语气轻缓地说着,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姨的表情。

哪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想得美,小色鬼。”白姨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拒绝,我一开口,她就知道我在想什么,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是肚子里的小人儿。

不过呢,态度并不强烈。

看来有戏!

我知道白姨最疼我了,只要我拿出赖皮撒娇的本事,说不定真能成呢。

“啊呀,白姨,你就答应嘛。”我轻轻揉捏起她浑圆的翘臀,一边撒娇。

我都成年了,不过在白姨面前撒起娇来却没半点不适应,很是得心应手。

(呃,说起来好像挺反胃的。)“不行。”白姨继续否决。

“我经常这么来回跑,很累得。”

“活该。”

“浪费太多时间,就没空陪你了。”

“……随便”语气不再是那么坚决。

“哎呀,好白姨,乖白姨,你就答应嘛,答应嘛。”我使出三寸不烂之舌,软磨硬泡了一个多钟头,语气腻得连我自己都想吐了,最后,终于得到白姨的点头。

嘿嘿,搞定!

至于舅妈嘛,早是我的胯下之臣了,她哪会反对呢。

应该是吧?

不过我却不愿意多想,只要白姨这边首肯,那肯定没问题了。

双飞也!

“便宜你了,小色鬼!”白姨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语气中透着一股对子辈、爱人的无奈和顺从。

“嘿嘿,嘿嘿!”我开心得呵呵之乐,抓着头,询问道:“那我怎么和舅妈说呢,她不会反对吧?”“这是你的问题。”白姨淡淡的撇下一句。

“哎呀,好白姨,乖白姨。”我再一次使出绝招。

果然,白姨最后还是给我拿了主意,该怎么说,到时怎么做,每一步都详细地规划了一番。

我心里乐滋滋的,白姨果然是我的贤内助!

“白姨,你不吃醋吗?”我傻乎乎的来了一句。

“怎么不吃醋,我恨死你这个坏东西了。”白姨佯怒。

嘿嘿,她越是这样,越表明她没真生气。

我立马将美妇抱起,又在床上滚成一团。

白姨心里可能是有一点不舒服,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情感。她并不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和舅妈之间也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女人,她无法给与我两个最重要的东西--婚姻和子女,既然是这样,那么她也就没有理由对我要求更多。既然无法给予我未来,那就趁现在,让我过了更快乐。

当然,这也是源于她对我的爱。

第二天,我就匆匆赶回C市。

来到舅妈家,舅舅和表姐都不在。

舅舅当然还是在忙他的公司,根本没空,而表姐呢,今年刚毕业,正在S市自己找工作,没回来,用她自己的话说,要靠自己的实力闯出一片天地。

志向挺远大的……见了舅妈,自然少不了一顿‘肉餐’。

当我提出要带她去平安村泡泡温泉时,舅妈很高兴的答应,不过没出一会儿,她就一脸疑虑的问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瞒着她。

我自然一口否认,只说是去放松,没其他。

不过舅妈还是将信将疑。

我后背一阵冷汗。

女人的第六感啊~ ,太可怕了!

话不多说,舅妈自己驾车,当天就和我一同出城。而舅舅嘛,他哪里走得开,我甚至很久都没见过他了。舅舅还吩咐我,说让我带着舅妈玩高兴。

嘿嘿,我当然要玩高兴!

当天傍晚,我再一次来到平安村。

而父母早在今天中午,就回去C市去了,没人约束,我又变身成为家中一霸,当然不是欺男霸女的恶霸,你懂得。

舅妈和奶奶虽然不是同一系亲戚,但是有时候过年过节,都还是照过面,打过招唿,倒也认识。

所以舅妈一到,受到了热情的欢迎,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过晚饭,我便带着舅妈在村子头转,当然,最重要的是带她去泡澡。

我和白姨也早就约定好了,今天她浴场那边很早的时候打烊,为的就是给我提供方便。

这两年,村子里头相继办起了好几家温泉浴场,而且规模要大得多,所以白姨那个小浴室的生意冷清了不少。而且,白姨本来就是很随性的人,平时早关门,晚开门是常事,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村子里的人都习惯的,所以也没人怀疑什么。

我在前面引路,而舅妈则好奇的跟在身后,东看看西瞧瞧。

我可不敢去牵她的小手,那是作死的节奏。不作死就不会死。

没过一会,白姨靓丽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

“到了。”我高兴的道。

舅妈回头,一眼就看见白姨。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眉头不由得一皱,旋即散开。

“白姨,没关门吧,还能进去吧?”我装出一副询问的样子,虽然结果我早已知晓,但这个过程还是必须得走的。

“嗯,是两个人吗?”白姨答道,看了看我,目光再投向舅妈。

舅妈这时也缓缓走过来。

两个女人视线第一次交锋。

直到这时,俩人才真真看清楚对方的容貌,不由得同时吃惊于对方的美丽。

一股若有若无的硝烟在空气中弥漫。

尽管,现场只有我们三个人,冷冷清清,但是我却明显感受到身旁的温度越来越高。

祸事了,祸事了!

我去,攀比之心要不得滴!

“呃,那好,白姨,我们先进去了。”我拉起舅妈的手腕急忙往里走,一面匆匆的回道。

“嗯~ ,好的~ ”白姨的声音突然柔和几分,对着我,嘴角微微一勾。而舅妈看到这一幕,小脸上顿时又冷下去了几分。

我去啊!

之前商量的时候可没有这一出啊,白姨啊,你可不要坑我啊!

我心头直唿阿弥陀佛,阿门阿门。

待进到里屋,舅妈往四处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人,心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联想到刚才的一幕。

她看着我,淡淡的问道:“她是谁?”

“哦,这里的老板。”我装出一副很随意的模样,其实心头早已敲锣打鼓。

“真的?”

舅妈疑虑。

“当然是真的!”我提高音量壮胆,何况我说的是实话,怕什么。

舅妈没再多说,兀自收拾起衣服,洗具。

唿……我心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来总算是熬过去了,心头一下放松下来,吹着口哨也自顾自的收拾衣服。

突然--舅妈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是她吗?”

“嗯……呃?”我下意识回答,旋即愕然,慌忙道:“什么是不是她啊?什么意思?”舅妈不满的看着我,哼声道:“哼,别想骗我,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啊?

舅妈怎么知道,我可是什么都和和她说过。

难道跟踪我?不可能。

不应该啊!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女人在这方面特别敏感,虽然我每次去舅妈家时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但是舅妈却能从我的头发或者衣物嗅出其他东西,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一次两次是偶然,但是时间一长,她就不得不怀疑了,只不过她从来都没和我说过。

没说过并不代表不介意,当今天看到白姨时,舅妈的直觉告诉她,就是这个女人。

所以她心里有不满,不高兴。

苍天啊,这些事情连我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却被舅妈从蛛丝马迹中揪出来,还一揪一个准,你敢信?!

当然,此时此刻,我肯定不承认,不到最后关头,打死都不认。

急忙道:“哪,哪,哪有的事?”同时装作拿东西一样,避开舅妈的目光。

“哼,别想骗我了。你今天刚提出这个事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而且你一撒谎就会结巴,哼哼,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舅妈又冒了一句。

我去啊!!

我心头高唿,我表现有这么糟糕么?!

“我,我先去洗咯。”我逃也似的飞速窜进男浴室。

“哼,我倒要看看你在耍什么把戏。”身后又轻悠悠地飘来一句。

唉,这女人啊,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还是太年轻。

……我独自一人在男浴池里泡着,静静等待。

“砰……”一声很轻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白姨已经将大门关上,现在整个浴室里只剩下我,白姨,还有舅妈三个人。

吧嗒,吧嗒拖鞋的声音响起,渐行渐远,是白姨,她也进去了。

虽然我很想现在跟进去,来个一龙戏二凤,但是也知道现在进去不太合适。

我和白姨约定好了,半小时过后我再过去,而她呢,在那边先调节调节气氛,让舅妈有个适应过程。

滴答滴答~我心头模拟着时钟,计算着每一分每一秒。

白姨在那边怎么样了?舅妈是又是什么样呢?

没打起来吧?!

呃,应该没有,至少我这边没听到吵闹的声音。

看起来情况还算良好。

时间过得好慢,应该有半个小时了吧。

实在是等的心焦,没有半小时,10分钟总该有了吧。

算了,足够了,舅妈我来搞定。

我估摸着时间,爬起身,抓起一条毛巾围住重要部位,急匆匆地往女浴室赶去。

悄悄地摸到女浴室门外,贴着耳朵仔细听听,白姨和舅妈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语气都很淡。

还好,还好,至少还没到那种剑拔弩张的态势,该我登场了!

我在门外‘吧嗒吧嗒’的将拖鞋甩得直响,好让她们有点心理准备,不至于出现的太过突然。

三五秒后,我走了进去。

白姨和舅妈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两个尤物啊!

而我出现的这一刻,两女同时转向我,反应各不相同。

舅妈的身子下意识的往水里躲,不过发现是我后,身子恢复正常,美眸中有震惊,而更多却是生气,不高兴。

通过之前和白姨的单独谈话,一些若有若无的暗示中,她基本上把现在的情况都了解了。因为之前,她心里也有想过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这一刻也不是那么的无法接受。

当白姨刚出现在浴室时,舅妈心里其实已经明白了,一谈话,心头的十分更是确认了八九分,但是她在心底还是有种期望或者说是奢望,这一切都是她想错了,而当我的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这真的是事实。

疑惑转变为震惊,但是她心里更多的是生气,怨我对她隐瞒,气我欺骗她。

与舅妈完全相反,白姨还是那副幽然的俏模样,看到我进来,旋即微微一笑,柔声道:“你来啦!”完全像是在招唿熟人一般。

关键是,现在大家都在浴池,都赤裸着,再说这句话,听上去怪怪的。

但正是她这种很随意的语气,打破的大家在这个情况下见面的尴尬。

“呃……”我闷声应道,轻轻摸下水,尽量放低动作往两女那边游去。

这一刻,整个浴场里死一般宁静,大家都沉默下来。我真怕一不小心把声音弄响了,打破这种沉默,导致某女突然暴走。

不过,想想舅妈和白姨性格,这肯定也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摸摸索索的游了过去,舅妈和白姨之间恰好有多余的空隙,正适合我。

我钻进去,左右开弓,一手楼住一女的纤腰。

当我手掌同时扶上那两处柔软时,那感觉就一个字--爽!!

不过呢,舅妈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身子有点僵,看来还是非常不适应。

这我就不管了,嘿嘿,今天只要进来了,就别想再逃了。

我一手一个,轻轻揽住,手指不老实地轻轻动弹,直到现在,我才近距离的好好打量打量两人。

白姨的皮肤更为细腻白嫩,像刚剥壳的鸡蛋,白皙的肌肤下一些青色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真是吹弹可破。

而舅妈的皮肤虽然保养得也不错,但是白姨一比,明显差了很多,但是舅妈由于练瑜伽,前凸后翘,挺拔有致,身材更胜一筹。

总得来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当然,高兴得我直乐呵。

我们三人就这么很奇特的一起坐在水里,而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没人提,也没人问,大家心照不宣,仿佛理所当然的。

有些事,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心知肚明就行,不用摆到明面上,免得尴尬。

白姨抿着嘴,笑着看着我,而舅妈却把头偏向了另一边,留给我一个后脑勺。

有点冷场了。

白姨对我挑挑眉,示意我表示表示。

我假意咳嗽一声,道:“咳咳,啊哈,认识一下,这是白姨。这,这是我舅妈。”介绍舅妈时,我搂住她的腰往怀里拉,想让她靠近一点,谁知她却抓着岸沿死活不松手。

最后目的落空,我碰了一鼻子灰。

“噗嗤~ ”白姨莞尔一笑,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她打趣道:“我和罗姐早就相互介绍了,还要你来说啊。”说完,白姨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很明显在笑话我刚才的出手失败。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来得露一手了。

我游到舅妈的身后,一个熊抱,将其揽入怀。而舅妈挣扎了一小下,却无法挣脱,干脆不动,就这么僵在那里。

我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柔声道:“舅妈,出来玩就开心点嘛,别这样。”说着,就想要去吻她的小嘴,可是舅妈就不配合。我从左边凑上去,她将头转到右边,我换成右边再凑上去,她又将头扭到左边,留给我的永远都是个后脑勺。

更重要的是,任凭我在其身上如何抚摸,甚至用大鸡巴隔着毛巾顶她,挑逗她,她都不置任何反应。

几次过后,我也有点不高兴了。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我插了进去,那还不是如同在干一团没有生气的软肉,一点意思都没。

算了,随便你使小性子,我也懒得管了。

大不了不玩双飞,我只和白姨鸳鸯戏水!

我放开舅妈,任其在那边摆脾气,游到白姨面前,撇撇嘴,高声道:“算了,舅妈今天不舒服,不管她了,我们玩我们的。”白姨也颇有些无奈,出现这种情况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总不能凑上去说:罗姐,放心,你是大,我是小。

只能另辟蹊径了。

白姨往舅妈那边看了一眼,突然莞尔娇笑道:“去去,谁要和你玩啊……!”“嘿嘿,你不和我玩,谁和我玩。”我嘻嘻哈哈的凑上前,将刚才那点不愉快通通地抛掉,一边说着,一边去扯白姨的毛巾,那白光晃悠的胴体,早让我垂涎三尺了,胯下的长枪已是傲然而立。

“讨厌~ ,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叫人啦~ ”白姨小手拍打着。

“嘿嘿,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我装出一副淫欲的模样,迅速上前,一把将剥得精光的美人儿抱到怀里。

俩人嘻嘻闹闹,浪花翻腾,水滴四溅。

我一面轻吻着白姨香喷喷的身子,一面用手在水下扶住巨根。固定好姿势,龟头顶着白姨的肉屄,找准洞口。

轻轻往上一顶,同时扶着白姨的身子一点点往下压。顿时,龟头撑开娇嫩的小口,拖出狰狞的巨根慢慢消失在那小嘴之中。

“啊~ ,轻点,啊~ ,啊~ ”白姨轻轻的呻吟开来,咬着下唇,微眯双眼,仿佛在细细品味这插入的快感。

龟头缓缓往里走,在新鲜嫩肉的包围挤压下,越往深,就越紧,穿过一层又一层,不停地挤入那狭窄的洞户之中,爽得我直喘粗气。

终于,整个鸡巴都完全插入,我又一次与白姨融为一体。

“啊~ ,啊~ ,啊~ ”光这一插,白姨就舒服得直抽冷气。

完全不用眼睛看,光听声音也知道我俩现在在做什么。

我倒有点疑惑了,舒坦是舒坦,但以前也没见她反应这么强烈啊?!

还没等我多休息一会,白姨就迫切地要求我动起来。

好吧。

我缓缓的策动着,每一次插入时,白姨都忘情地呻吟一声,面色酡红,眼神迷离,仿佛攀上了快乐的顶点。

咦?

我今天有这么猛吗,怎么没抽动两下,白姨就一副浑身被干软的娇模样。

正当我疑惑时,白姨突然悄悄拍了拍我的大腿,眉梢轻轻一挑,对着舅妈的方向直努嘴,那眸子中哪还有刚才情迷的神情。

来不及细想,我顺着白姨的暗示望去,却发现舅妈竟然独自那边流泪。舅妈低垂着小脑袋,紧闭着眼,睫毛浸湿了,一颗颗小金豆,正吧嗒吧嗒地滴到水池里。

我见尤怜。

怎么就哭了?

嗨,刚才我主动找你,你不搭理我,现在我玩得正高兴时,你在那一抽一抽的,真是莫名其妙。

我本想不管她的,可白姨眼神一直在暗示我。

无非就是让我去哄她,安慰她,可我现在不正在‘安慰’你么。

好吧,好吧。

舅妈老这么哭,我心里也不舒服。

我只好抽出湿漉漉、还冒着热气的大棒子,对着白姨抱歉地耸耸肩,而白姨反倒擎起一丝神秘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因为白姨以前听我说过舅妈,知道后者其实是个性子很软的女人,情感都喜欢掩藏在心底,而白姨之前的那些媚态、欢叫都是故意为之,就是想让舅妈心底的这些怨愤累积到一定量,然后通通爆发,而这个时候,我再出面安慰,以雷霆之势拿下。

白姨的用心良苦,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舅妈骨子里是个特别温顺的女人,不是那种一不顺心就要寻死觅活的,舅妈一旦特别伤心的话,一般都是偷偷抹眼泪。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可以一边哄,一边稍微用强,把她征服在胯下,让她舒服快乐,将心头地不满通通排掉,之后呢,当然又是欢欢喜喜咯。

安抚舅妈,我还是比较有经验了。

我游到舅妈面前,一把扯掉围在她身上的毛巾,顺势将其抱进怀里,死死搂着(这一步很关键,可不能让对方挣脱,电视剧里都这么演,你懂的)。

果不其然,舅妈在我怀里挣扎得厉害,刚才还只是默默的哭,被我一搂更是小声的抽泣起来,不过,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小个子了,舅妈这种软绵绵的挣脱,哪能逃得出我的魔爪,嘿嘿,她胸前那两坨软肉在我身上摩挲,反倒将我的欲火激得更旺。

感受到怀里的身子扭动得没那么激烈后,我轻轻托起美人儿的翘臀,肿胀的大鸡吧对准那道蜜洞,磨蹭两三下后,一发力,龟头‘噗’的一声消失舅妈的小屄之中。

舅妈原本还在抽泣,被我这么一插,猛的一哽咽,喉咙中咕噜的一下,收声,就如同正在发声的音响突然被塞住,再也发不出半点响声。舅妈默默地将脑袋趴在我的肩膀上,小手掐着我的背肉。

我不急不缓的继续将鸡巴往里送,雄赳赳的龟头一马当先,顶的蜜洞屄壁四周的压力,强行将噼肉撞开,一路前行。

随着鸡巴的越插越深,舅妈小手掐得也越紧,甚至贝齿还轻咬住我的肩膀,那种微微发痒发痛的感觉更加刺激了我。

‘扑哧’一下,鸡巴快速的往里一送,大龟头一头撞死在花心上。‘啪’,仿佛有一道实质般的声响响起,花心被撞得直喷蜜汁。

“嗯……”

舅妈舒服的轻哼一声,咬着我的小嘴也不由得松开。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我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心头的那股欲火早就快憋不住了,急需找个蜜地释放。

我抓住舅妈的身子,坐在水里,一次又一次的重重往上顶,大鸡吧在小屄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动水底翻起大量的气泡,宛如沸水翻腾。

“卟!”闷雷般的声响在水底响起,是因为我耸动得太剧烈了。舅妈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身上起起伏伏,闭着眼,睫毛上还挂了丝丝泪水,每一次大鸡巴插入到底时,她都舒服得闷哼一声。但是,一想到旁边还有个人在看,她心底就感到羞涩,不敢抬头看。

发现舅妈羞涩的样子,我知道她还没放开,看来,抽插力度还不够,而且坐在水里,实在是太费力了。

我抱起舅妈站起身,带起大量的水花飞溅。

怀中的美妇如同一个小孩一样挂在我脖子上,我掰着她的美腿,粗暴的抱住,胯下狰狞的大鸡巴更是凶残地插在她的蜜洞之中。

随着我每走一步,那根大鸡吧都要插进好长一截,然后再生生抽出,整个场景有一种原始而赤裸裸的美感。

这幅场景落到白姨眼中,美人儿不由得双颊绯红,目光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心里反而更想看,最后她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交合处,酥胸起伏不停,心头泛起阵阵欲望:这,好羞人,我和小波平时也是这样?太羞人了,不过,却感觉很美妙。

白姨感到蜜缝中流出丝丝爱液,双腿不禁忸怩起来。

且不说白姨,我怀中的舅妈早就羞得睁不开眼,鸵鸟般的将脑袋埋在我怀里,一副娇羞的俏模样,只等我的爱怜。

我将舅妈放到水池边的地上,立马粗暴的压了上去,提住她的脚踝,让那圆嫩的大屁股高高上翘,整个肉屄都在我的枪下,二话不说,整根大鸡巴十分凶狠的插到底。

“卜滋”蜜屄内的一股淫水飞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亮影。

我狠狠抽出大鸡巴,再一次泰山压顶。

“卜滋”继续!

我疯狂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最大的力度抽出插入,根本记不清已经插了多少下,反正那种暴插的快感让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整张脸通红,额头青筋毕露。

而舅妈早就陷入到快乐的浪潮之中,摇晃着大屁股,蜜屄中的爱液肆意喷洒着,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了,这一刻,她唯有尽情的浪唿,释放心中那高潮冲击下所带来的强烈快乐。

“啊……!”整个浴池欢叫声不断。

当我最后一次将大鸡巴深深插到底的时候,再也克制不住,暴喝一声,龟头猛然膨胀,嗖嗖,嗖嗖,嗖嗖,疯狂的精液一阵一阵的射向花心。

舅妈再一次遥相唿应,快乐的淫水不知疲倦的向我喷洒,这已经不知是她的第几次高潮了。

我累得直喘粗气,而舅妈早就被干得处于半昏厥状态,整个身子轻微的痉挛抽动着,预示着她的精神还处于亢奋之中。

浑浊的白色液体‘咕咕咕’的往外直冒,舅妈的小屄中已经被灌了满满的一壶,根本盛不下。

白姨走上前,轻轻地替我擦汗,眼中满是爱怜,当然,我还看到了她眼底的那股强烈春意和渴求。

“累坏了吧!”白姨关心的问道。

“唿哧~ 唿哧~ ,还好~ ”我喘着粗气道,起身抽出大鸡巴,热气腾腾,它仍旧保持着昂扬的姿势,上面挂满了淫液,一副刚从战场归来的勇士模样,精神气还算好,唯独那龟头肿得发红。

我作势就要将白姨往地上按,白姨制止了我的行为,担忧地道:“还行吗?”“当然!唿哧~ ”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更何况还是为了我心爱的白姨,哪怕再累再苦,我也得上啊!

“还是休息会!”白姨看我喘得厉害,继续道,语气不容反对。

我稍稍一愣,感受到白姨眼中爱意和疼惜,遂不再坚持,将这个可人儿轻轻搂入怀中,用脸颊摩挲她的小脸,细细去感受她的温柔和体贴。

白姨,果然是最知我懂我的人儿,我能得到她的垂爱,真的是三生有幸,祖坟冒青烟。

接下来的时间里,是我和白姨的欢乐时光,而舅妈苏醒过后,态度改变的很多,即便看到我和白姨正在奋战,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略微羞涩的静静坐在一旁。

而这个晚上呢,我自然也实现了长久以来的一龙戏双凤的梦想。

白姨和舅妈的关系改善了很多,说亲如姐妹,那肯定是假话,但之前融洽了不少,有说有笑的。

这对于我来说,自然也是个好消息。

……又休息了一晚,我和舅妈就告别了平安村,踏上归途,嘿嘿,白姨嘛,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进城,搭上顺风车。

为什么要走?

废话,村里面就那么点地方,偶尔玩一次没关系,但终究容易被察觉,还是去外面的好。

出了平安乡,车内顿时香艳了不少。

舅妈得开车,因为我和白姨都不会,只能麻烦她咯。

刚开始大家伙还聊聊天,但一两个小时后,我和白姨就坐在后排嘻嘻闹闹起来。

当然,都是我在闹,我玩心大。白姨可不像我,她正儿八经地坐着,但我憋不住,守着这么个大美人儿,谁忍受得住啊。

我时不时的去挑逗她,一会儿摸摸她的美腿,一会儿搂搂她的细腰。

白姨在车里虽然显得有点拘束,时不时的挣开我的魔掌,拿白眼嗔我,但时间一长,她也禁不住我的疲劳轰炸,没过一会儿就被我剥去了大半,我抱住她身子,上摸下摸,东吻西吻,就差扒裤子直接提枪上阵了。

“吱……”刺耳的橡胶摩擦石地的声音响起,汽车猛然刹住。

“怎么了,舅妈?”我不解的问。

“我不舒服。”

舅妈嘟噜了一句,趴在方向盘,一动不动。

早上不都好好的么?

我正疑惑,白姨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拍拍我背,对着舅妈轻轻一指。

哦,明白了。

这舅妈,又在闹情绪了。

我从后排爬到副驾驶的位置,伸出窗外,小心的四处看了看,没人,而且这是条小道,车流量很少。

我凑到舅妈小耳朵上,轻轻唤道:“舅妈……,醒醒……”她又不理我,兀自趴在那,不省人事一般。

唉,不开车,我们怎么回家,天都要黑了。

我只好拿出看家本领了,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大腿腕,将她往怀里抱。

我现在侧坐着的姿势,当然是不可能将她抱起来的。

但是我刚一抱,舅妈就顺势起身,主动倒在我怀里,然后趴在我的胸膛上,又一动不动了。

嘿,你这演技也太差了吧。

我顺着舅妈的黑色长裙往里探,摸到那小内裤,湿了一大块,手指拨开内裤,继续往里走,摸到了那片鲍鱼。

哇擦,都湿成这样了,难怪不舒服。

手指轻轻撩动那粉嫩凸点,舅妈脸上顿时潮红一片,任由我摆弄,却还是不置一语。

我小心翼翼的将大鸡吧从裤腿处拉出来,立即用长裙盖住,对着那湿漉漉的肉屄,往上一顶,猛龙直入。

“这下舒服些了吧!”我坏坏的笑道。

舅妈抿着嘴,脸上飞满红霞,虽然没说话,表情已经完全告诉我了。

汽车需要加油,而我也正为疲惫的舅妈加着‘油’。

车子轻微的摇晃,在夕阳的余晖中记录下一段美好的轶事。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却只有一句话。

女人麻烦!

两个女人,大麻烦,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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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此帖被零度思念在2016-01-31 08:4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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